邻溪安排在客厅拖地,看到她,问了句:“又和同学去玩了啊。”
田路最后摇了摇头,否认被孟新词欺负的事实。
明晃晃的灯光很刺眼,他没一会儿就去给它们全都灭了。
但它还是有……
他去年只差一环就拿了冠军。
那晚,她和田路说好要把这事告诉老师,实在不行就报警。
孟新词就这样盯上了她。
还搁这儿等着他呢。
次日一来,傅言真就为她擅自挂电话的行为找她的茬,拿作业本敲她的头。
傅言真啧了声,“胆子这么大了啊?”
即使鼓足勇气,声音还是小小的。
“二十多天吧。”傅言真说
周三晚上,曾如初在电话里忍不住跟傅言真说,“你能不能背一背课文啊,又不难的。”
“说实话。”傅言真侧过身,将她脸扳了过来,“是不是舍不得?”
没背出来要去外面罚站,但几个人没有把这东西当回事,好似全无羞耻心,被喊到外面罚站就搁太阳底下唠嗑。
“……”
两天下来。
“……才没呢。”曾如初被他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偏过。
“北城。”
叛逆期碰上更年期,就比一个谁的脾气大。
傅言真也嗤笑了声。
没一会儿,傅言真将她揽在怀里。
老师询问,田路看了她一眼。
他们边晒太阳边扯淡,一个个快活的不得了。
学生的考试成绩关系老师绩效,雅集的奖金福利待遇都挺好,中年人了,谁没点养家糊口的任务和压力。
“小蘑菇。”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天南海北是什么滋味。
因为孟新词的母亲给了她家一笔钱,并威胁她要是乱说话,会找她们家的麻烦。
“请多久?”曾如初偏过脸看他。
道路两边遍植银杏,这个季节,叶片终于泛了黄。
但班上依旧没几个人放在心上。
但却足够勾动他的心。
默了许久,傅言真笑了声,屈指刮了一下她鼻尖,“不然,你还想亲哪儿。”
“这叫变态啊?”
她的家里其实很需要这点奖金来缓解燃眉之急。
“见我背不出来着急是吧?”傅言真笑的不怀好意,“你这么想亲我啊。”
曾如初“嗯”了声。
“什么?”傅言真挑了下眉。
“……”
她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底线越降越低,整个人都在被傅言真驱使。
她能理解田路有苦衷,却不会原谅她当时的懦弱和胆怯,因为这把她推进了颇为讽刺的境地,还给自己招来了麻烦。由于她一时的冲动热血,还让曾繁清和沈邻溪跟着担惊受怕。
后面,傅言真嗓音压的极低,“想好了跟我说。”
“……”
老师们的教学态度明显认真了很多,作业什么的也都多了起来。
他闲适懒漫地靠着栏杆,听到她喊他,漫不经意地一偏头。
但孟新词一点都不怕,说你们去告啊。
点了一圈没点傅言真。
他要全身心的投身训练。
另一只手去捞他的外套,哗啦一下抖落开,平铺在地上,把她放了上去。
沈逾一来就睡,中途听到傅言真念课文,却一下惊得从桌上起来了。
曾如初“哦”了声。
她不敢把这人的名字告诉傅言真,怕他真的去找,那到时候肯定也给他带来麻烦。
裴照绷着笑,“他栽跟头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孟新词一开始是找她同桌麻烦。
傅言真盯着她,笑而不语。
但隔天一来,田路就开始犹豫,最后是被她拖着进了办公室。
田路屈服了。
“我真的,”他憋着笑,“好想亲你啊。”
她“嗯”了声。
“干嘛骂它?”曾如初不解。
张明说了周五就要抽人背这个。
曾如初这回没躲,直勾勾地回看他:“好啊”。
视线相接,她在他眸子里捕获到一抹温柔。
她在田路手臂上看到烟头烫灼的伤痕,脖子上有掐痕的淤青……他们甚至还做了更过分的事。
张明快被气吐血。
他今天什么也不想做。
就这么躺着挺好。
傅言真后面就还手了,伸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