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傅言真当年那俱乐部里的。
每每有人问她是谁,傅言真只能没好气跟人说“我同学”。
“还真没喝。”他笑笑。
“还疼不疼了?”
傅言真瞅着她这脸颊红的跟樱桃一样,闷闷笑了几声,干脆把电话掐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倒倒1个;
这正经不会超过三分钟的死德行……
傅言真只淡淡回她一句:“有事。”
跟血肉绞在一起。
彩灯流转。
“你在外面玩玩的话,我也管不着,但你别想着……”
傅言真没拽出来,又低眉去看她。
傅言真忽地俯下身,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牙关,尝了一下她唇上的滋味。
曾如初立刻就不敢动了。
曾如初:“那你不饿?”
看得出来是在压着火。
傅言真的头发挺软和,跟他这个人不一样。
曾如初听不得这个。
那会子,她不让傅言真跟人说他们的关系。
“谁坐我腿上谁是。”傅言真没脸没皮惯了,趁机还又占了她便宜。
“……你是不是要走了?”
“你今晚给我回来,”言知玉说,“你蔡伯伯家的女儿要回来了,我跟她说了,安排你们见个面。”
都在这个吻上。
“……”
夜是黑的,但这里却是个不夜天。
傅言真将脸埋的更深。
才不要再坐他腿上。
曾如初静静地看他。
曾如初一时有点想打他,本来想就近在他背上抡一拳,但却没舍得,只在他腰上狠狠掐一把。
她靠在傅言真的肩上,时不时就往外瞄一眼。
曾如初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子不能明说的脆弱。
“嗯?”傅言真又哼了声。
“之前咱们教练的女儿追他追的跟什么似的,他愣是瞧都不瞧一眼,咱教练那女儿长的不水灵啊。”几杯酒过后,韩绅旁边那个叫王放的男人话就多了起来。
“还好你们又在一起了。”韩绅笑着端起酒杯,“来,敬我弟媳妇一杯。”
曾如初吃了两口包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想了想,他这也伺候挺长时间,于是说了句:
鼻子陡然一酸,怕绷不住情绪失了态,小声说了句:“我先去个卫生间。”
酒吧里的射灯亮着,五颜六色的光笼着眼前这片空间。
“……嗯。”
窗帘有意没被拉严,留着点缝隙。
曾如初跑也跑不掉说也说不过,但还是不服气,干脆在他手腕上咬了一下。
曾如初一下就明白了。
好在韩绅是晚上喊他们出去。
“媳妇”两字一说出来,电话那头跟着一阵鬼叫。
傅言真实话实话,“以前觉得不该找你。”
“没玩。”傅言真撂下两字,就将电话挂了。
曾如初看着他,等他下文。
韩绅站在吧台附近,如今看起来倒确实对的起他名字里的这个“绅”字。
傅言真瞄一眼,就将它掐了。
这酒是他帮她喝的。
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就这么一口一个“小同学”的喊她。
借着抹药,这人又跟她闹了好一会儿。
“……”
“是不是可怜我?”傅言真抿出点滋味。
“现在觉得。”傅言真顿了顿。
曾如初紧忙拿起杯子,刚准备跟他碰一下。
越晚越热闹。
这个晚上,他们回去后没做什么事。
过了半小时,傅言真撂在桌面的手机响了。
傅言真哪能让她得逞,扣在她腰上的手还重了些:
“谁是你媳妇?”曾如初这才松开,抬着脸瞪他。
傅言真走过去,屈指刮了下她鼻尖,“呦,你这怎么了?”
“这半条命都搭进去了,”傅言真笑了声,也开始拿这事拿捏她,“你觉得我能把你忘了。”
姑娘这一身,都是被良好教养浸润出来的温柔良善。
傅言真另一只手去抬她下巴,盯着她眼睛看,“怎么了这是,说说?他们说什么话了是不是?”
在他身边,得勇敢一点。
但旁边那几个却还没长大似的,闹个不停。
鞠躬!
不过一看到他们,那股精气神就来了。
曾如初记得他当年留着寸头,发茬很短,虽然他每次看到她来都会笑一笑,但每回她都觉得瘆的慌。
分明是不打到他接不罢休。
那头的电话关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