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被他压的很低,里面还裹束着笑意。
“嗯?”他微微低了下颈,别有用心地将脸埋在她肩窝,还未干透的短发残留两三分湿潮,紧贴她皮肤轻蹭了两下,酥酥麻麻的触感叫人招架不住。
须臾,几道皱褶便横陈在眼前。
温热柔嫩的触感叫他心神俱焚。
偌大空间陷入昏昏不明。
有的感情,其实说不上来究竟,也许就是人类本能。
曾如初狐疑:“你哪儿听的?”
他眸光深沉又炙烈,四目相对时,她脚趾无意识地开始蜷起。
可他的吻却是另一副光景,极尽温柔细腻,轻轻含过她唇,力道循序渐进地加重,细细研磨许久,舌尖便似顺理成章一般就挤进她,就这么轻巧地勾缠在一起。
夜色长着一张黑沉的脸,窗帘被拉的极严,视线所及之处寻不见零星半点的光亮。
到底,还是如他所愿地喊了声:“……老公……”
“我是谁?”傅言真唇角微勾,明知故问道。
当人们的心情过于急切时,日子就会过得步履蹒跚起来。
男人神情温柔,但涌过来的气息却像把锋利的刀子,又快又狠的割磨她的神经,轻易将她裹挟进他的世界。
都不能说他是衣冠禽兽。
“……傅……傅言真。”她只好去回应,手指无意识地去抓两侧床单。
陷落于癫狂混沌里,似是听到傅言真一声喟叹。
可舒畅之时,傅言真动作力度忽然加大了些,将她摇的身子晃荡一下,那恹恹合起的眼皮又重新被打开。
“……傅……”她出声艰难。
一副“这叔叔好奇怪”的样子。
两人视线无声交错。
沈哆哆的满月酒那天,小崽子看到他时很乐呵地咧着嘴跟他笑。他不知道这小崽子笑什么,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扯了下唇。
曾如初抬手掩着唇,被他的表情和说的话逗的咯咯笑。
明显也是被她勾的不行,傅言真再次含住她的唇。
傅言真低下脸,在她额上落吻。
声音涌入她耳蜗时,那感觉像极茸茸的鸟羽在挠,痒意直窜进她心口,挤压着呼吸。
日子还是肆无忌惮的慢悠悠,直到当沈哆哆开始能说出完整一句话时,曾如初才终于觉察到身体的异样。
结果,他兴致冲冲地讲完后,沈哆哆就瞪着双眼,一直盯着他看,不笑也不闹。
“也问了人。”傅言真搂着她,亲吻她额头。
“听说年纪越大生的时候越痛,咱们就近两年生一个,”傅言真说,“赶在三十岁之前。”
很快就勾起了点不可言喻的东西。
他没什么机会接触小孩,也没主动接近小孩的想法。
在看到沈逾家的小崽子后,他发现自己的心境有微妙变化。
目光跌进暗夜深处,但很快就攀上彼此,也于下一秒交融。
她搂住他脖颈,热情回应。
起码得到医院做个检查。
全身上下唯一跟可爱沾的上边的地方,大概可能就是那两只挥舞的小手和两只乱蹬的脚。都是很小很小的东西,也确实是萌萌的样子。
“那要像你呢?”曾如初眨巴着眼。
不知不觉间,他们位置颠倒。
是儿是女都行,最好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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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的毫无下限。
长夜过后,他们共赴黎明。
一番折腾后,已经出了很多汗,见她额角发丝黏着皮肤,傅言真用手指将那些一根一根拨开。
“……”
他都没有衣冠……
“……”曾如初仰头去看他,看到他喉结颤滚。
两人的呼吸都慢慢变重。
傅言真明显不满足她给出的这个答案,他低笑着,笑声明显是不怀好意。
每天都有人往家里送这书那书,他自己下班路上还会买几本,家里的书房摆满了,连卧室的床头柜上都摆放着许多。
在人生的前二十五、六年里,傅言真从没想过自己喜不喜欢小孩这个问题。
看清他神情,曾如初知道他要什么答案。
却被傅言真叼住耳垂,他舌尖舔舐过后,又用牙尖轻咬住那一小片,动作确实用了两分力。
但也觉得,像傅言真挺好。
两人隔了几天,去的市里一家三甲医院,做了全方面检查,知悉各项指标都达标后,心里才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