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应该选哪一件?”
帝释天暗自皱起眉头,看看手上的紫莲印记,又看了看最后可能的四件物品,在脑海中默默的沉思起来,眼中光芒闪烁:“四件宝物,如果是得到传承的凭证的话,那那柄尺子应该是最不可能是的一样,排除后,那就还有这块玉牌,祭坛跟这座古碑。三样物品上都有妖文,看起来,都极为有可能是那件凭证之物。”
再次在脑海中将四件物品排除了一件,缩小到三件,可这样,还是仅仅只有三分之一的机会,不管是选择拿一样,都有六七成的机会选错,实在是难以抉择,可惜,手上的紫莲印记在到了这里后,虽然感应达到了最强烈的地步。可这感应,却无法准确的探察到具体的是那一件。
这也让他面前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一时间,向来果决的他,也不由微微皱着眉头,在这三件物品上来回的扫视流连,暗自在脑海中相比比较,分析着。
可惜,不管如何看,始终没办法真正的确认。
玉牌,这样的玉牌,听说在上古之时,是进入各种妖府的身份凭证,说不定就是这次去往传承的重要物品。而那看起来像是祭坛的高台,看起来也神秘异常,这样的东西,一般都是用来祭祀或者做其他重要事件的工具。是相当神秘的一样物品,再说古碑,对于古碑,就更加不能小窥了,往往这类古碑,都是了不得的瑰宝。
就算是在现在,帝释天脑海中还是清晰的记得当年在万妖谷中见到的那面墓碑,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那爆发出的威力,就算是如今,他都没有把握能在那样可怕的冰封寒气下全身而退,搞不会还会栽在那块墓碑上。
那件事,他可一直没有忘记,而且,自那之后,对于碑样的物品,都甚为的注重。
“到底该选哪一样?”
眼中光芒闪烁,突然,变的坚定起来,似乎有了决定,就要伸出手去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旁边响起。
这一变故,让帝释天停住了自己的举动,往左边看去,看清楚来人,眼中不由浮现出一丝惊讶,一身青色儒袍,闲庭信步,满身洒脱飘逸气质的中年儒生嘴边挂着一丝淡笑向他走了过来。
“你叫帝柿天,曾在琴音谷学过一年半的音律,还在那‘华国’中搞出一个图腾来,不知道我说的可有错。”中年儒生一脸淡笑,可一张口却将帝释天当年在世俗界中的形迹说了个七七八八,这两件事,也正是他在世俗中做过的最为重要的事情。
“你是琴家的什么人?”
帝释天神色淡然,并没有一丝惊讶,表现的十分自然,其实,在彼岸岛上初一见面时中年儒生张口就向他问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之后,他就已经猜测到,这位儒生打扮的人,十有**是琴家的人。因为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种淡雅之气,与琴家的人太过相似。
至于华国,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虽然人不到,可是,自从被华国确立为图腾之后,接受整个华国上千万百姓的供奉,每天接受到的信仰之力都堪称是极为的可观,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这些信仰之力,全部凝聚在华国燕京中央的广场中的那具图腾像上,信仰的积累,也在不断的改变着本来只是世俗中的寻常雕相的图腾。
不单曰益神异,而且,通体有神秘光泽流转,上面,自然的流露出一种神圣的光泽,那种霸道,凛然不可亵渎的威严,每曰都在增加,信仰之力更在一点点的粹炼着图腾像。
短短不到三年时间中,那具图腾已经彻底被粹炼的完全由信仰之力组成,与帝释天本身,更是有一种神秘的联系,这种联系,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都一样清晰无比,只要想,他还能直接将意识降临到图腾中。
可惜,或许是一直没有将那只神秘玉简破解的缘故,许多关于信仰的东西,始终是朦胧无比,下一步该如何做,一点头绪都没有,哪怕意识降临到图腾中,也没办法真正的驱使出图腾的威能,只是可以庇佑整个燕京却是真的。
记得在帝释天回到南蛮后的半年时间,在燕京中突然传来万民祈祷,寻求庇护,当时因为与图腾的联系,这些祈求与祷告都传到了他的脑海中,好奇之下,就将意识降临到图腾中去,发现,原来在燕京上空,竟然有数名结丹修士在博命拼杀。各种法术不断的轰出,打的声势极为浩大,不时有一些威力强大的法术落在城中。
城里面大多都是普通人,那些法术对于修仙者或许没什么太大的危害,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那就是致命的攻击。摧毁掉的房屋为数众多。
当即,在生死关头,大批的百姓自发的开始对着自己信仰的图腾祷告起来,当时帝释天也催动了一下图腾的力量,在图腾上放射出无数神光,将整个燕京都彻底的覆盖在神光中,在神光庇佑下,所有的攻击全部被化为无形,根本无法破开神光的护卫。
还一举将那些结丹修士给轰出了燕京的范围。
图腾信仰的力量,也第一次让帝释天有了一丝强烈的重视,而那次之后,华国百姓对于他的信奉,可谓是再没有一丝质疑,增加的信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