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社会大哥。”陈琪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探头看。
大概半个小时后，两人成果还不错，比预想中的要好，因为是现捞的活鱼，卖得也挺好。
男人没想到贺琛会这么说，有些松动。
“走吧,我问到救助站的地址。”贺琛刚问完路，走到两人身边。
男人嘴上说着贵，但也开始挑起大只的鱼，不用称重那肯定选大只的赚。
顾嘉煜认真思考了一下。
“小哥哥，这鱼怎么卖？”
顾嘉煜点头，女孩开心道，“我等会还来，你们不会那么快走吧？”
他们到的是一个大集市,找了个停车场后，步行进入市场。
接着，数十声狗吠响起。
带着渔夫帽的男人指着远处的渔船。
“给我挑一只大的。”
“我来。”
陈琪不解，“大叔，我们就是想领养狗的。”
“我们不是网红。”
“女孩子拿轻的就好。”
十几分钟，姜萌和杨铭轩提着四个水桶出现了。
但有工具还不行，他们得乘船。
贺琛勾唇笑笑，“和你一起吗？”
“是这样的，我们在做一档综艺……”陈琪话都没说话，男人就挥了挥手，没耐心再听。
陈琪：“……”
“他们看过来了。”姜萌说，“好像是在好奇我们在干嘛？”
被大叔指着问的几个摄像小哥没有说话，他们表示也能理解大叔的担忧，先前肯定是有网红打着领养的名义，拍摄视频博取流量。
“兄弟，你看我能上电视吗？”
“那边是在拍电视吗？”
大叔看都没看她，抱起最小的一只狗。
好像搬得不是沉重的花瓶，而是一个塑料模型。
“可以啊。”顾嘉煜大方的应下。
顾嘉煜刚应完，女生低头去看他的脸，“我要两只吧。”
“我们也想试试。”
小金毛屁颠屁颠地跑进屋，没一会身后又跟了十几只不同品种的狗子。
女孩注意到一旁的摄影师。
“我养。”
“我忽然想到一个赚钱方式。”
被问的女孩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说你一句还委屈了。”大叔瞪了狼狗一眼。
正说着，又围过来几个人。
塑料瓶堆积成山，另一边的纸皮已经捆好了，还有些没有整理分类的废品全堆在一起。
“这得有六七斤。”
“十块钱一只。”
“这地方好像电影里秘密交易地点。”
顾嘉煜的粉毛太过显眼，女孩远远地就看见他了。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爱豆会出现在这么一座小县城里。
它们兴奋地摇着尾巴。
“这个是节目组给的微信号，可以先加这个，等我回去再用自己的号加你。”
贺琛是在问男人。
还在外面一起吃了顿饭，才骑着摩托回去。
顾嘉煜招手喊他们过来，“他们说可以带我们，就是得分开坐。”
说是教他们，等同于帮他们捞。
“卖完就走。”
“走啦,白白。”
正犹豫着，刚才那只屁颠屁颠的小金毛咬开了他的鞋带，乐呵呵地冲他笑。
卖东西就是这么神奇。
顾嘉煜拉起口罩。
“我也要。”
“十块一只，活鱼。”
“别叫了，吵死了。”
顾嘉煜点点头，“但这个杆子确实捞不到。”
杨铭轩骑着三轮摩托车，将四大桶鱼载到市场去卖。
“谢谢大哥。”姜萌高高兴兴地道谢。
男人又道，“那便宜点，我回去还得花时间杀鱼。”
“好。”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贺琛认真：“水煮鱼不是这种鱼。”
“宠物救助站？走错了吧,这里像废品收购站。”
“大叔，您应该是误会了，我们不是领养宠物博流量的。”
大叔又强调了一遍。
当然，不是领养了就结束了，他们……
“开个价,我出双倍。”
陈琪问：“狗狗我们带走揽客行吗？”
脑袋圆圆的，围着贺琛转圈。
“灵活降价呀，这都不会？”
还没成果就先赔出去四只。
贺琛：“……”
因为女孩子围着，引得其他路人也凑过来，卖东西就是这样，只要有人生意就好。
“不知道。我给她发个微信问问。”
“小哥，鱼怎么卖呀？”一个骑摩托的女人停在贺琛面前。
“我们分开卖，一组两桶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