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儿子。几滴悔恨的泪水从容妈脸上滑落。
“又来?!还让不让人说实话了,只会仗势欺人,无知,迷信,我说的都是有科学......是有依有据的,我相信庆王在天之灵,肯定不会介意的,我看你们就是心虚,喂......”
“那个,我是说,相信大家一定都知道骨肉血亲,所谓至亲的血能相融,骨髓能相匹配,所以......我还是简单来说吧,如果李云泽是庆王的亲生骨肉,他的血只要滴在庆王的尸骨上面,定能完全相融,反之,则不能相融,只会停留在表面滑落。”
吕青敢选今日在府里公审此事,不就是因为笃信在座的众人会成为她最好的证人,而不是做得罪庆王府的长舌妇吗。
“这......”
李云成向来沉得住气,现在被气的就要上前亲自动手掌掴,牙尖嘴利的他见多了,这般大言不惭不怕死的还是头一回。
“注定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怎么躲都躲不掉,都是我造的孽啊......”
李云墨边晃悠着自个儿的小拳头放着话,边拉着李云成就往回走,还不望回头冲着林以乔放了个电。
下命令的是李云成,他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是要起出自己已入土为安的父亲尸骸,顿觉大逆不道,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