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笑容。
为什么二哥每次都可以这么直接问出来？罗玉安眼神飘忽：“……不了。”
罗玉安摸出手机熟门熟路打开新的游戏俄罗斯方块。
在那之前，所有人都默认氏神消亡只有氏族消亡一途，但他不知从何得到的办法，带去了一群恶徒杀死在神龛，试图污染氏神，使他堕落为无神智的“鬼”，然后再利用氏神杀死族人将被反噬的方法让他消亡――秦氏族人这么多，只要变成鬼的氏神神智不清杀上一大半，就会衰弱到再不构成威胁。
罗玉安拼命摇头，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我不怕，我只是想，二哥胸口这道裂痕是那个人弄出来的吗？”
氏神蒙上了她的眼睛。
“其实二哥也累了吧。”罗玉安忽然抱住氏神的脖子，“哪天二哥自然消亡了，或者主动放弃了，我也陪着二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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