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牧长生出来的时候,玉面公主已在门外等候。
“你父王怎么突然想起为我们设宴接风洗尘了?”
牧长生问道。
玉面公主也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刚才下人来报,而且似乎还是那贱人的主意。”
“哦,她?”
牧长生脑中闪过那个白色羽衣妖媚的身影,黄金面具下嘴角轻轻掀起了一抹笑容:“看来这场接风宴,会变得很有意思。”
玉面公主面露几分忧色,道:“我敢肯定,那贱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恩公,我们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
牧长生哈哈一笑,大步向前而去:“既然他们费心备下了好酒好菜,我们不去岂不浪费他们一番心意,也浪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好吧!”
玉面公主唯有无奈跟上。
他们沿着摩云洞中通往大殿上的路没走多久,便再次回到了大殿中。
“参见父王。”
玉面公主过来向万岁狐王行礼。
此时那个美妇已将白色羽衣换作了一身白衣白裙,坐在了万岁狐王的身边,可玉面公主向万岁狐王行完礼后对她则视若无睹。
“大王!”
她不满的晃着万岁狐王的胳膊,发出娇哼。
“美人儿消消气,消消气啊,今天还有客人在呢!”
万岁狐王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
“哼!”
听到万岁狐王袒护玉面公主,那美人气的扭过了头。
“玉面,不知道你带来的这位是……”
接着万岁狐王看向牧长生,眼中露出一丝疑问。
听到万岁狐王问牧长生的来历,他身边生气的那个美人已经竖起了耳朵。
“在下乾坤道主,拜见万岁狐王。”
牧长生未被面具遮挡的下半边脸微微一笑,对着万岁狐王拱了拱手。
“乾坤道主?”
万岁狐王听言思索道:“西牛贺洲我交友甚广,可是从未听说小友之名?”
牧长生笑着答道:“晚生本就是寂寂无名的小人物,老狐王没有听过贱名也实属正常。”
“小人物?这不见得吧!”
万岁狐王呵呵笑着,伸手去给自己斟酒,同时好像漫不经心道:“刚才那位千鹤道行不浅,武艺也不错,在这方圆几千里内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佼佼者,可小友却能一击将他打成重伤,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小人物能够做到的吧?”
“呵呵,雕虫小技,让老狐王见笑了。”
牧长生摇头轻声笑道。
“雕虫小技?”
万岁狐王目光一闪,还要再问。
“父王!”
这时玉面公主忽然不悦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说了为我和恩公设宴接风,可你一直问个没完,直到现在恩公都还站着呢!”
“嗯?哦哦哦……”
万岁狐王听言一怔,而后口中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摇头笑道:“这人一旦老了,记性就不行了,你看我都差点儿把正事儿都忘了,小友恕罪啊恕罪。”
说着从宝座上起身,来到大殿中,将牧长生领到了一张与他的席案并列的座上宾案上。
“小友请坐。”
万岁狐王来到自己的位置上站着笑道。
“老狐王请。”
牧长生也站着抱拳道。
万岁狐王坐下,他的那个美人也坐了下来。
牧长生也笑着坐下,玉面公主的席案则在他的旁边。
“老狐王,这位是……”
牧长生看着那个白衣美妇道。
“她啊……”
万岁狐王抓过一只白衣美妇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抚摸道:“她啊,是本王的续弦美人儿妙云,也是玉面这孩子的二娘。”
“我说父王你够了啊!”
玉面公主一脸不高兴,哼道:“你跟她天天腻歪在一起不嫌烦也就算了,今儿个可有我跟恩公在这里呢,你们两个别影响我们的食欲。”
“你!”
那个美人儿妙云一听大怒,起身怒视玉面公主,又看了万岁狐王与牧长生一眼,打量了一下形式后气的在地上跺了跺脚,满脸怒容转身拂袖而去。
“美人儿,美人儿……”
万岁狐王抬手叫道,可是没叫回来后,于是苦笑着叹了口气,道:“玉面你这是做什么,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二娘啊,在人前你总得给她几分面子不是。”
赶跑妙云后,玉面公主大声道:“我说了多少次,这贱人对父王你没安好心,你偏偏不信,反正我跟她是一山不容二虎,这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哼,胡闹,你没看见小友在吗,你这样任性像什么样子?”
万岁狐王把脸一板,一听这话,玉面公主偷偷看了牧长生一眼,顿时在一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