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杨逍笑着看向了卑壁,卑壁大急,出声呵斥道:“哪里来的老杂毛在此地胡言乱语,你告诉卑词那看东西,本少爷已经弃暗投明和他势不两立!”
泉建男又是皮笑肉不笑的脸上肌肉一动,说道:“老夫跟阁下无冤无仇,我们高丽人也知道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在下受卑帮主邀请,来主持公道。”
泉建男虽然不知杨逍所说棒子是何意,但是看他的表情和眼神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到了此地之后,几人简单用过饭食之后,就在小镇上又雇了一些车马,便朝着金鞭门方向赶去。
而后杨逍冷冷看着他说到:“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以为在棒子地头称王八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无忌!你去教训一下他!”
杨逍冷哼道:“你个老棒子还挺记仇,看来是不服气,就凭你这话,将来本座必然要率大军走一遭高丽,必让你棒子亡国灭种!”
两骑马停在大道正中,挡住了去路。
倚天剑趋势不减朝着泉建男面门而来,慌的他赶忙拿左手蛇笔抵挡,又是一声轻响,左手蛇笔应声而断。
纪晓芙从灭绝那里听过这老者名头,知道他武功极好,因此问道:“若是老爷子输了怎么样?”
说完他跃下马来,双笔互击,铮的一声,右笔虚点,左笔尚未递出,身子已绕到张无忌侧方。
泉建男看着那吞吐寒芒的倚天剑锋,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抵挡。
那老者微微一惊,心想:“瞧你也不过二十来岁年纪,却恁地见识广博,竟知道我的来历。”
泉建男哼哼道:“如果我输了,大伙儿便一拥而上,我们可不讲究甚么单打独斗那一套。倘若你们金鞭门人多,你们也可倚多为胜啊!从前中国隋炀帝、唐太宗、唐高宗侵我高丽,哪次不是以数十万大军攻我数万兵马?自来相斗,总是人多的占便宜。”
当即冷笑道:“好!想不到你们中原人如此无礼,休怪老夫心狠!”
当下蛇头双笔一摆,说道:“老夫便是泉建男。”
泉建男冷笑道:“小子不知死活,枉称口舌之利,敢来领教老夫的招数吗?”
杨逍说完之后从背后拿出倚天剑递给张无忌。
当下左手笔跟着递出,直向张无忌而去。
泉建男见张无忌这一招剑招中俊雅花俏,看着像是舞剑一般,心中大喜,心想:“这些中原武人要面子,使用一些花哨的功夫,哪里有我本国功夫实用!”
张无忌恭敬接过,而后身形一起,轻飘飘的落下马车,左足着地,左手已握住倚天剑剑鞘,右手握着倚天剑剑柄,说道:“你是客人,请进招罢!”
杨逍点了点头。
见泉建男右手蛇头笔点到,张无忌拔出倚天剑,一点寒芒带着一声轻鸣,正是玉箫剑法中的金声玉振。
想来是他们也知道以自己的功夫对付不了杨逍这一行人。
但他毫无防备此时又招式用老,慌乱之间使出一招懒驴打滚,就地一滚,这才堪堪躲过这一招。
泉建男闻言一愣,杨逍问的太奇怪,他不知道如何答话。
第二骑的乘者却是个艳装美妇,左手提着一对双刀。
那老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知道你是金鞭门的,你只须交出三江帮少帮主来,我们决不跟你金鞭门为难。”
傍晚时分,迎面两乘马奔了下来。
张无忌寻思:“今日我代杨伯伯出战,不可丢了他的面子,就算不敌也要全力以赴!”
纪晓芙道:“高丽青龙派跟中土武林向无交往,不知金鞭门如何得罪了泉老英雄,还请明示。”
说着他伸手腰间,取出一对判官笔来,那判官笔的笔尖铸作蛇头之形。
这老者便是高丽青龙派的掌门人,名叫泉建男,是三江帮帮主卑词厚礼从高丽聘请而来。
自从在那湖中遇伏之后,这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过三江帮的人出现。
他那右手之中笔头先到和张无忌倚天剑刚一接触,便被倚天剑如同割麦子一样直接削去笔头。
杨逍笑说到:“高丽棒子嘛!不使棒子使什么?就是没有想到你个棒子在高丽蹦哒也就算了,今天还敢在本座面前聒噪,很好很好!”
他这话倒不是说谎,这人他却当真是不认得。
再回过来神时,张无忌倚天剑搭在他的脖子上,正冷冷注视着他。
那老者冷笑一声说到:“你们金鞭门和三大镖局的场子,不干三江帮的事,何故劫持少帮主。”
再走数里,只见前面四名骑者候在道旁,待杨逍一行过去,四乘马便跟在后面。
又行半日功夫,在一处叫七里庙的小镇众人下舟上岸,此处已经是汉阳境内。
只走出七里庙镇甸数里,便有三乘马自东追了上来,跟在骡马车队之后,相距十余丈,不即不离的蹑着。
纪晓芙问道:“这个门派使棍棒吗?这我倒是真的不知。”
泉建男气的面红耳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