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我无所谓。”尼古拉道。
至于秘剑斩，那不过是顺带而已。
“能力特性2：当使用利刃武器攻击对手要害印记时，伤害提升倍。”
看到这个能力介绍，罗伯特和叶清弦都是一阵莫名。
上一次他无意中关于幻想法则的一句话，导致真理之芽成长了一大截，也因此确定了一件事——幻想法则也在寻找出路。
“能力特性1：对目标施加要害印记，对印记攻击时视为要害攻击，无视防御。”
幻想法则融入次元法则，就好比外来客进入本土，君临相当于站在外来者的一方，这固然会让他得到外来者的支持，却也必然遭遇本土的敌视。
“是的。”
“为它取个名字。不管次元意志是否愿意，这个能力，从现在起已经属于次元法则的一部分了。”
不是这个能力需要付出的代价小，而是因为幻想法则本身就迫切需要融入次元法则的体系中。
幻想生物众多，幻想能力也多，这本身就是一个数不尽的宝藏。
反倒是叶清弦有些明白了：“是因为幻想法则，对吗？你说过，绝对真理更适合的是幻想法则。”
相比讨好次元法则，然后在日后十多次位面之旅中艰难觉醒最多可能也就七八个能力，还不如走幻想觉醒路线，那样的收获，绝对不止是七八个的事。
尼古拉道：“可问题是次元也是会报复的。如果你让足够多的幻想法则融入次元，导致次元本身不再纯粹，它会将你视做威胁。”
“那肯定不至于，但是你的觉醒几率会降低。”
叶清弦一下没拦住，君临已随口道：“那就叫死亡印记吧。”
“它会收回能力吗？”
“什么代价？”君临问。
他之前哪次觉醒不是九死一生过来的？
“看起来我的确找到了让自己快速强大起来的方法？”君临笑道。
“什么？”
“可次元法则没有意识。”
罗伯特奇怪：“可是次元不应该是没有意志的吗？如果有，那也应该是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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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甚至可以罗列出一大堆的清单，什么直死魔眼，圣人神通，诸神手段，哪个牛逼用哪个。
“如你所愿。那么现在，还有最后一件事。”
按照这个道理，那么这次如此轻松的觉醒就好理解了。
随着他的说话，真理之芽再度盛，果实凝聚，娇艳欲滴，已是离成熟不远了。
即便是借助了绝对真理的作用，但事实是绝对真理的消耗也微乎其微——只扣了他一天的寿命。
自愿本身就是削弱代价的一种方式，一如为尼古拉取名。
不比拍次元的马屁要好？
“我也认为是这样。”尼古拉不请自来。
君临笑笑：“我没打算说服一个宇宙意志，我甚至没打算说服你。或许你说的对，这会让我以后很难再觉醒新的法则能力，但是有什么关系呢？老子现在觉醒一个能力都这么难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走幻想觉醒之路。说起来，这反而能让我在短时间内获得更多更强大的能力。”
君临若有所思。
“法则能力：未命名。”
于是君临明白了。
君临想得很清楚，早期他不会在幻想法则融入次元方面做太多努力，等以后翅膀硬了，次元法则方面捞不到太多好处了再做“二五仔”，反正法则意识也不清晰，没有阴谋可言，就算明说它都不会明白。
一个全新的次元法则能力，却以如此轻松的方式觉醒，让君临自己都有些莫名。
但这是个幻想能力，和君临不贴合，君临很难发挥效果。而秘剑斩效果与决斗之舞类似，却属于位面能力，出了这位面，效果也会大大降低。
他说：“你的判断没有错，幻想法则降临，本身就属于混乱的法则体系，也需要一个可以融入这个次元的方案。而你的绝对真理，就是一条通道，给予了幻想法则融入的机会。”
君临一握拳：“你无所谓就好。路线已定，老子以后就走这条次元背叛路线了。”
尼古拉道：“你为什么要认为次元就不能有意志？次元可以给予法则体质者法则回应，本身就是有意志的一种表现。只不过这种意志不象智慧生物的意志，它更象是一种天地间最自然的道理。但正因为它自然，所以它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如簧之舌而轻易改变。身为至高之神的我，还可以谈判。次元意志却是没有谈判空间的。”
而且晋升的如此简单——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觉醒最轻松的一次。
所以君临得罪次元法则也好，不会让让次元在思维层面上厌恶自己，却可能会在行为表现上疏远自己。
“听起来不算可怕。”君临乐了：“不过早期我不会这么做，总得成长到一定程度后再大肆开展。”
法则意识或许不存在，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