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这火腾的撺上来了,操!几个小流氓讹钱讹到老子头上了,找死!
接下来情景让瞧热闹的人大出意料,七、八个人打两个人,人多的一方好似脑袋进水了,总是主动往人家的折凳上靠,就好像怕人家打不到似的,难道他们挨打有瘾?
警察直接把我们都给拷了,带回警局。
折凳是我扔的,老妈虽用力拉扯,可我的脚落地生根纹丝不动,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力气变的这么大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啊,有我们兄弟保驾您这买卖肯定兴隆,无灾无祸。老板,看您的了。”
“是,是,这个您拿着,给哥儿几个买点烟抽。”
领头的那个黄毛吊儿郎当的晃着膀子,朝地上啐了唾沫,带着几分嚣张的语气说道:“老板,也不跟我们兄弟打声招呼就开店,不地道啊,知道这条街是谁罩的吗?花哥!万一有个好歹,不显得我们花哥招呼不周吗?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们登门拜访,三儿,上礼!”
我探头朝外面扫了一眼,就见屋里站着几个大汉,衣着花里胡梢,头五颜六色,有的嘴里叼着牙签,有的顶着个秃头,有的脸带刀疤,有的则纹身刺青,嗯,定睛细看,一只胳膊纹着“砍就一个字”,另一边纹的是“做的事,让别人说去吧”,我汗……这帮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坏淫”四字了。
一个个都从街旁的一辆黄色面包车中抽出统一的武器——钢管。
老警察笑道:“行了行了,其实谁是谁非我们看的出来,你们爷俩还挺能打呀,俩人打的八个人满地爬。”
“儿子,你怎么又来了,不趁这个假期多玩会儿,明年可就要高考了,到时候你想玩儿也没时间了。”老爸见我从自行车上蹦下来,对我笑道。
问讯室里审我的是一老一少两位警察,问话的是年轻警察,他的表情、语气冷酷严肃,老警察五十岁上下,笑眯眯的不吭声,难道红脸白脸的套路真的很管用?不过这么简单的案子没必要玩这个吧。
老爸说道:“托福托福,小本买卖,您几位打算吃点什么?”
我嘿嘿一乐:“没事,我的成绩您还不放心吗?在家待得无聊,过来帮你们忙活忙活,咱是孝子嘛。”
我拎着折凳走到店外,对那些混混冷声喝道:“刚才谁说要把我眼珠子抠出来的,来呀!”同时我听到老爸吩咐老妈打电话报警,他自己也抄了把折凳走出来。
“抽烟?我们兄弟多,这点钱买烟也不够分哪。”
“这个……我这儿是小本买卖,这才刚开张……”
“打架跟的教导有什么关系?”年轻警察好奇道。
这帮混混稍瞬便反应过来:“哥儿几个抄家伙剁了他们!”
“唉,老板,回头教教那小子怎么做人。”
老警察“噗哧”乐了,年轻警察也忍不住笑了:“老实点,别油腔滑调的。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坏人你是好人?”
年轻警察冷笑道:“你是好人?抓到这里的人没有说自己是坏人的,好人会把别人打地浑身是伤?老实交代问题!为什么打架?”
现在是下午5点多,马上就到高峰期了,我跑到厨房一边帮着洗菜剁肉一边跟老妈乱侃。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说话声:“老板,恭喜财啊。”
回答过身份问题后,年轻警察冷道:“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么?”
在警局我和老爸与那些混混被带进一间屋子,拷在暖气片上,这滋味太难受了,上不去下不来只能半蹲着,不过这是对别人来说,我是谁啊,魔法师!
旁边那个光头从背后拽出把菜刀,“当”一声剁在餐桌上。
我……这帮混蛋!我忍了……
我答:“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冷酷无情!”
“小孩子不懂事,各位甭跟他一般见识。”
“很简单,一群坏人欺压好人,好人忍无可忍奋起反抗,幸好还有天理在,正义战胜了邪恶。”
本来应付此境的最佳魔法是石化,可我不会,但这难不倒天才儿童,我偷偷给自己释放了一级光明系魔法“祝福”,这个魔法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让人暂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我们爷俩一人加一个,看着那几个混混难受的模样,爽啊。
我一挺胸脯:“不算什么,主要是一凭男儿热血,二凭一身正气,三凭人品坚挺,四凭的教导……”
“那您说个数。”
“每个月两千,保你平安。”
以我对“瞬间移动”的精确控制,对付这几个小流氓太eay了,我甚至可以保证他们自己都现不了。也许以后他们为了让腿脚好使点,而减少房事的数量吧……
飕!一个折凳正砸在那个黄毛脸上,直接干倒。
先被带走的是老爸,然后才轮到我。
黄毛站起来捂着流血的脸嘶吼道:“-※◎-!给我打!”
老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爷俩手持折凳往门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