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安很快发现这一点,微红着脸说:“我可没答应你春节去你家过年!”
“诶,又学我,真没意思。”
她猜得很对。
这话甜到他了,他情不自禁搂住安安的腰肢,将头深埋她的颈窝。
“嗯呐,这段时间太累了,想出去散散心。我跟公司请了两天假,能玩到五号。”
“那必须帅,也不看看谁买的!”沈亦泽吸吸鼻子,“你是不是做了糕点,我怎么一直闻到蛋糕的香气。”
“腻是不可能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腻的。你不是说工作的时候别人总把你当成学生吗?你可以尝试着换换风格,我觉得你有成为御姐的潜力。你涂一个我看看。”
他立即说:“我也只准备了一个,就这个吹风机,只有这个是我真正想送你的,其他都是附带的,算是吹风机的陪嫁。”
杨九安“哦”一声,心说五天的话,那可得好好做个攻略了。
沈亦泽说:“你之前不是说过你的头发很密,不好打理嘛,我就想着给你买个风量大、防分叉的,这样你打理起来会方便一些。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这款吹风机好看,我知道你就喜欢好看的。”
她抬头看他,眼里有光。
她立刻猜到正确答案。
安安不愧是在西点课上烤penis的大佬,做菜不咋样,做糕点是真有一手,就是做得大了些,两人吃一半就撑了。
“我……”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拒绝茜茜的邀约,早早地守在他家里,等他回来。
“那就是苹果派!”
只不过,这个色系于成熟之中带点小欲,涂去工作不太合适,用于约会啊调情啊还蛮好的。
杨九安将口红放在桌上,起身进了卧室。
杨九安打开收纳盒,满心满眼全在这款小巧可爱的紫红色吹风机上,回怼的话张口即来:“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以前很机灵,跟你在一起后就越来越笨了,有句话叫近墨者黑,近猪者笨,没听说过吗?”
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你给我买这么多礼物,我却只给你准备了一个——”
沈亦泽提议:“我给你拿吧。”
“你不对劲!”
两人在吧台两侧坐下,分食一块披萨大小的苹果派。
沈亦泽说:“没事,我只跟我妈说春节领回去,又没说今年春节,明年、后年、大后年……你哪年准备好了,就哪年去。”
杨九安微微噘嘴:“切,我是想你吃我做的苹果派,故意出的送分题好嘛!”
“可以吗?你不是要参加全娱盛典吗?”
杨九安背过身去,将背包护在怀里,拉开拉链一看,立刻惊呼出声:“哇!这么多,都是给我的吗?”
她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拉。
果然,就听他说:“我想去蜀都,想去吃正宗的川菜。”
“当然是真的,有聊天记录为证。”
杨九安不答反问:“你想去哪儿?”
“哪种用品?”
她没有立即打开,而是仔仔细细打量盒身,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对——哎呀,我没有收啦!那颜色根本不适合我。”
“哎呀,你别——你几岁了,能不能成熟点?”
杨九安对他真是生不出一点儿脾气,她知道,这段时间两人各忙各的事,很少见面也很少聊天,他一定非常想她。
沈亦泽将聊天记录拿给她看,他并非哄安安开心,老妈确实问候过几次,但嘱咐他照顾好安安只是顺带一提,核心目的是催他把女朋友领回家。
杨九安慢条斯理地拆外包装,边拆边说:“我跟你说哦,给女生送口红是非常考验水平的一件事,选的颜色不好,很有可能弄巧成拙,以前有男生送我脏橘色的口红——”
杨九安没好气道:“我是那种随随便便收别人礼物的人吗?也只有你,只有你的礼物,我才来者不拒的好嘛!”
“……”
他不假思索:“没关系啊,我陪你回去呗,反正丈母娘迟早得见,晚见不如早见,这样也能让咱妈安心不是。”
“给点提示呗。”
她对着化妆镜抿抿嘴,出乎意料的,竟然真的不错。质地刚刚好,不会太油或者太干,显色也很棒,她原以为会过于浓艳,涂上才发现,其实是很温柔的一支。
杨九安一把打掉他的手,将额前的刘海拨乱反正。
她从烤箱里取出苹果派,显然才烤好不久,仍冒着腾腾热气,一股苹果、黄油混合些许酒精的甜香随着热气四溢而出。
“好耶!”杨九安抱着包一路小碎步跑到沙发上坐下,“让我看看你都给我买了些什么。”
“好。”
“没有啦!我是说,你不会紧张吗?如果是我去见叔叔阿姨,我肯定紧张得要死。”
论嘴炮,沈亦泽还从没怕过谁,他当即反驳:“近猪者笨我知道,但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