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确实不算难事。
不过,主席的话,可能性就更大了。
张秋林一脸狐疑:“你要干嘛啊?你跟学姐认识啊?”
两人绕校园大半圈,最后在学苑路和学府路的交叉处停下。
“你也太小瞧人了!我可是主****好嘛!这学期刚选上的,热乎着呢!”张秋林气得跺脚,“你以为何大导演为什么会来我们学校演讲?那是本主席亲自去请的,是本主席!”
“你管那么多干嘛?就说帮不帮忙吧!”
“行啦,你别跟我演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吗?这样你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去收服你的君哥了,不是吗?”
先为何君尧默哀三秒。
她指着自己,大声强调。
沈亦泽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想我必须再见她一面,才能确定我的心意。”
好在沈亦泽以前混过嘻哈,几乎不用思考,条件反射般地跟上她的节奏。
“可他想不到你早就心有所属了。你就招了吧,什么还东西不还东西的,都是借口!你是不是暗恋我学姐?”
沈亦泽正一脸期待地等着答案,一听这三个字差点没左腿绊右腿,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那为什么不请你哥呢?他也是这部剧的主创。”
沈亦泽急切道:“你可以问问你的学长学姐,他们应该有。”
“你说,但教力之所及,无不从命。”
“是是是,是在下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北斗七星连珠……”
两人沿着学士路往校园里走,路面向下倾斜,两边种满高大的银杏,风一过,金黄的树叶簌簌落下,三三两两的学生在落叶中穿行,仿佛行在诗中。
“不可能。”张秋林斩钉截铁道,“我好歹是半个媒体人,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忍住扁她的冲动,他咬着后槽牙问。
沈亦泽被问住了。
两人一通即兴花式下来,把路人都看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练习过几百次。
“什么事?”
“那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企鹅、微讯什么的。”
真会玩……
“……所以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
张秋林四处张望一番,满脸疑惑:“他俩怎么还没到?从另一边走明明更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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