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柿子叫月柿,原产地为恭城,赖天歌特地从恭城采购的树苗。
两人迎着落日的余晖缓缓而行,时间和他的脚步一样慢,夕阳和他的歌声一样温柔,不必言语,和他牵手的每一刻都是美好。
他切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流氓,竟然公然捏我的胸。”
张秋林捅了捅她哥。
沈亦泽不记得原版是怎么跳的,索性即兴发挥,反正只要保留下猫猫拳卖萌的精髓,怎么跳都对。
菠菜和香菜比较“贱”,即种植简单、易于管理、生长期短,早熟品种一个月就能成熟,越冬品种在十月种下,春节前后便能分批收获,正好可以赶在春节期间卖一笔好价钱。也因此,玉米收割之后常会种这两种蔬菜。
他啪一下摁住她欲行不轨的手,笑吟吟问:“干嘛呢?”
“那我呢?我以后只负责吃吗?”
她平衡感极强,站在高处仍稳如泰山,手脚更是麻利,不多时便摘下满满一筐的柿子。
张秋林给她哥丢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叫道:“茜茜姐!”
“好啊,那我要你给我烤。”
“你知道个鬼!”
稍稍松口气,虽然还看不出他想画什么,但应该不是米田共之类恶搞的东西。
沿田间小径并肩而行,穿过菜畦,走过池塘,再往前便是玉米地,然而玉米早已被收割殆尽,此时已中上菠菜、香菜、大蒜等农作物。
“我哪有!”她自然不能承认,“我很勉强的好嘛!”
妈呀,我在想什么!
“我教你,很简单的,就几个卖萌的动作而已。”
摸起牌一抿,便知道这是安安要的牌,毫不犹豫打出。
她也要给他画个猫脸,嗯,情侣头像。
杨九安露出得意的笑容:“你给我也拍一张。”
顿了顿,他补一句:“放心,是穿衣服的那种。”
晚饭过后,酷爱搓麻将的徐、王二人立刻发出召集令。
沈亦泽立即说:“现在学也不晚,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当然是我给你烤了,以后都由我给你烤。”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谁要输了,就让赢的人在ta脸上画画。”
看着安安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跟江南麻将相比,川蜀麻将的牌型要简单一些,没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花牌,其核心是打缺门和血战到底。
徐文茜说:“要不用眉笔?我倒是带了一支。”
于情,夏荣生待他不薄;于理,以夏荣生的地位,能够出席他六十大寿的宾客绝对也是圈中精英甚至大佬,前去应酬一番,混个脸熟是很有必要的。
“你这是在画猫吗?”
不多时,赖天歌招呼大家吃饭。
沈亦泽也凑到她耳边,坏笑着说:“我就是流氓,而且只对你流氓。”
“不、不可以!”
杨九安一把便将沈亦泽掏空。
杨九安瞪他一眼,她当然知道这家伙名为替她擦汗,实则趁机摸脸,接过水的同时凑到他耳边低声骂一句“流氓”。
沈亦泽麻将打得一般,奈何对手更弱,杨九安尤其菜,没打几把,便输了个精光。
沈亦泽笑道:“那我们就先用着,回头我和春林各买一支一样的还给你们,我买安安这支,春林,你就买茜茜那支。”
等安安一进屋,沈亦泽便将房门关上。
张春林二话不说立刻答应。
一起喵喵喵喵喵
杨九安浅浅一笑,拿出手机说:“我们一起拍一张吧!”
出了柿子林,他立刻牵起安安的手。
“教跳舞当然要手把手了,不仅要手把手,还要搂搂抱抱举高高、旋转跳跃闭着眼……”
沈亦泽笑笑,不再调戏她,拿起一个半青半黄的柿子问赖天歌:“这还不能吃吧?”
赖天歌笑道:“也行,你俩去吧,多取点,完事直接回家。就在3号仓库,亦泽应该知道在哪儿。”
他忍不住多擦了几下,直到察觉她的脸蛋发热,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拧开一瓶水递给她,笑道:“热着了吧,你脸好烫,快喝口水降降温。”
见势不对,她悄摸摸地将手伸向他桌边厚厚的扑克牌。
她啧一声:“羞不羞,多大人了,天天缠着我喂你吃东西,还当自己三岁小孩呢?”
杨九安仍一眼认了出来:“这我们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玉米地吧?”
她一惊,仿佛心跳漏了一拍。
沈亦泽问安安:“要吃吗?”
“我陪你跳。”
张春林起初不太熟悉规则,玩几把后便渐入佳境,再加上两人有意配合,战局很快就转变成男生对女生单方面的屠杀。
正想夸她两句,输入到一半,安安已先发来消息:“不准回复!快睡觉!晚安~”
她满面通红,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