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地上这娘们还要勾人,钱舵主,今晚上这娘们归你了,老子睡这兔爷了。”
女子一笑,牵着他的手进了内室,帮他脱下衣物,朱厚照在宫里被人伺候惯了,此时浑浑噩噩也没在意,赤身上炕,裹着棉被躺了下去。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禀告道:“几位公公,宫里面眼线传来消息,司礼监王岳去了仁寿宫。”
一个说道:“你倒是快点,好不容易逮到的人,要是晚了,连口汤都喝不上。”
朱厚照笑嘻嘻的应声准备上炕,忽听外面门扉响动,有人推门进来,大声喊道:“家里的,我回来了。”
一秤金看那是张五百两的银票,喜笑颜开,打发那几个兵痞可用不着这些银子,至于曹鼎那倒霉鬼,京城里谁还没个靠山,背后主子点头,他也只能认了,香帕一挥,“奴家谢过公子打赏了。”
************小巷内,衙役兵丁连同一帮恶奴都已躺在了地上。
“别说话,姐姐让你舒服。”女子轻咬着朱厚照耳垂道。
韩守愚面上惶恐,起身道:“诸位,家父在先帝时就因弹劾寿宁、建昌二侯不法之事,恶了当今太后,在下实不敢再为家中招祸,恕罪恕罪。”
玉堂春闻言身子一震,瞧着丁寿面露异色,“哎呦,看不出公子爷如此清楚我这女儿心思,真是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呢。”一秤金插科打诨道。
宜春院不见有多深,可这布置着实费了番心思,回廊曲折,四处点缀着粉红纱灯,气氛是有了,找出路可是费了劲,丁寿二人又不认路,没头苍蝇般在后院撞来撞去,直到迎面碰上了花容失色的一秤金。
话一说完,却没有回应,扭头看王朝儒在痴痴出神,焦黄中提高声音道:“顺卿,想什么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起家常,朱厚照家世简单,爹死娘不亲,留下偌大产业,两个舅舅成天从自己家里往外捯饬东西,家里老管事欺负自己岁数小,还老拿辞职要挟自己,说得多了,这位爷都开始抹眼泪了。
女子略一思忖,点了点头,那个少年虽说改日回来,谁知那是不是个托辞,也许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那敢情好,正好晚上还可以接着陪弟兄们快活。”一个精瘦乞丐淫笑道,又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一只白嫩秀美的脚掌,掏出自己肉棒不住在上面摩擦,喘息道:“钱大哥,您快点上,兄弟快憋不住了。”
“来人。”刘瑾高声道。
在桌旁侍立的魏彬悄声问马永成道:“这王三出手便是三百两,怎地如此阔绰?”
“焦兄,你和顺卿、用修也快回避一下吧,这里我们来应付。”丁寿不太当回事,皇上舅舅怎么了,皇上还在自己身边坐着呢,怕个毛啊,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你们都溜了肩膀,在二位姑娘眼里才能显出二爷路子野呢。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感觉,让他大呼出声,“舒服,姐姐,我好快活。”
“五城兵马司缉捕恶徒,阻挡之人视为同党。”
“这个……”焦黄中有些为难,他自是有心让玉堂春坐到丁寿身边,可这次酒宴本是为王朝儒接风而设,瞧那边王三表面不在意,却不住拿眼睛偷瞄,可知他也对苏三有意,他总不能将这大美人一刀两断,一家一半吧。
丁寿一见还是位熟人,锦衣卫副千户张彪,也不顾这位是百里奔的人了,当即说道:“顺天府与五城兵马司在本司院教坊闹事,你们随我前去弹压。”
“废物。”张彪狠狠骂了一句。
“彼人不知自爱,也是咎由自取。”王朝儒不为焦黄中言语所动。
刘鹤年摇头道:“且慢,三姑娘只有一人,坐在谁的身旁合适呢?”
待王朝儒回席,众人举杯相祝,韩守愚道:“顺卿掷金退豪客,笑语慰佳人,也算一段佳话。”
六神无主的朱厚照一听连连说好,“就这么办,你二人去挡一挡。”拉着丁寿就往后院跑。
朱厚照枕着丰硕的胸脯,闻着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意,说不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这个阳根么?”
此时房内觥筹交错,玉堂春与雪里梅如穿花蝴蝶在众人间斟酒布菜,钗影留香,即便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赔。”小皇帝眼泪都下来了,在人家床上睡觉,还尿炕了,这也太丢人了。
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反正花的不是自家银子,焦黄中也懒得再劝,看在王朝立的面子上,又多说一句:“那个苏三清高自矜,怕是没那么容易上手。”
玉堂春看了一眼玉佩,却螓首轻摇:“太过贵重,奴家不敢收。”
“尿吧,尿到……姐姐……花心里,我们……一起……啊……”女子艳媚的娇靥泛起一阵粉红,紧紧抱住身上的朱厚照,感受他身上一股股热浪不住喷洒在自己小穴深处。
“在下祖籍太原,与兄台还算乡党,岂有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