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下人引着桂勇过来参见、“标下见过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礼。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须是我说的算。”
“大人,您……”旁边也跟着松了口气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摇头晃脑仍自挺立,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好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随后菊香又将雨娘前面淫水抹到菊门,连着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才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家小姐肛口。
丁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衣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随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看不起玉奴,被行了家法。”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宛如林间平凡老叟在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
“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提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为记,李相又作何解?”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啪啪”声,心中自责不已,小郎,哥哥对不住你啊。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肉棒,菊香张开檀口,舌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肉棒轻轻抚摸。
“以下谋上,怕会引起众将敌忾之心,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来,在厅内踱了几步又道:“何况这张俊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桂小子是个人才,因为这点小事折了可惜。”
江彬连声叫好,于是四人如同多层馅饼,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随后一股大力压下,压得身下玉奴大声呻吟:“这么大劲,你们两个坏蛋想害死老娘啊?”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死么。
丁寿满意点头,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揉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润了,“你有奶水了?”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那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爽得丁寿一哆嗦。
挺入一半的丁寿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紧紧箍住,挤压的血液都向阳具根部集中,虽没有阴道内壁嫩肉蠕动的快感,谷道内的火热干燥却更有一番滋味。
“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不时向丁寿翻个媚眼。
是年,虏三入辽东,多杀掠。
“大人,您太猛,太狠,婢子受不了啦!”穴内淫水都已流干,菊香只感到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饶,白嫩嫩的双腿无力挂在丁寿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嘴上说着,手上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吸吮。
“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确实难得,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刘瑾已经看惯此间景色,表情平淡得多,“来此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敕赐万寿禅寺碑记》而已。”
“大人,您要干什么?”看着丁寿将肉棒对准菊门,菊香惊恐至极。
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本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喜色。
“卑职谢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孛儿只斤巴图孟克,成吉思汗黄金家族后裔,蒙古鞑靼部首领,明朝称其为“小王子”,这个萌萌哒名字可不是人家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图孟克陈兵大同城外,连营三十余里,自称“大元大可汗”,音译达延汗,要求“入贡”。
“小……小姐,出血了!”菊香惊叫道。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会听到。”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