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绿水红唇鲜红濡湿,双眸迷离如雾,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丁寿,红唇中喘息着唤道:“欧巴……饶命……欧巴……人家知足了思密达……”
“万岁消气,六科有拾遗补缺稽查六部之责,既然事关兵部,臣请将此事交由兵部给事中王廷相办理。”刘瑾有言在先,丁寿可不敢大兴牢狱,就卖王廷相个面子吧。
至于李?禁止谚文倒是真的,因为民间有用谚文贴告示骂他,不禁才有鬼了。丁寿心中有想,面上却不露声色,唤道:“贻青、贻红。”
哟,本官心情好给你个武臣面子,却不识好歹,将我的话当耳旁风,黄昭当即两手背后倨傲道:“不错。”
那边厢丁寿仍是不愠不火,熊绣也是过六十的人了,跪着身子渐渐发抖,王守仁看不过眼,上前道:“丁佥事,这里人多眼杂,又毗邻礼部,各国使节往来频繁,莫要让人碰到,失了国体。”
“后鞑虏由新开口毁城垣而入,众将各帅所部拒于虞台岭。俊帅领三千人赴援,中道伤足,由都指挥曹泰代领援兵,至鹿角山被鞑虏所围。俊帅急调兵五千,持三日粮,驰援解围,又分兵救李稽、白玉,二将亦破围而出。唯独张雄、穆荣受阻山涧,援绝而死。诸军困敝,被寇追之,且行且战,仅得入万全右卫城,士马死亡无算……”
丁寿心中暗乐,有门儿。
文官勃然变色:“说个什么浑话,不知所谓,来人,将这浑人乱棍打出。”
钱宁苦笑,“这阵子百里奔整肃锦衣卫,上下团乱,很多人丢官罢职,新上任的忙着梳理关系,下面的份例银子不知压在何处了吧。”
高文心红着脸啐道:“你个小浪货才心里痒痒呢。”
“你我兄弟何须客气,今后朝堂上荡涤宵小,澄清玉宇还需我等携手才是。”李梦阳脸带微笑道。
“什么?尔等还不知悔改?”丁寿觉得太阳穴血管突突直跳。
张绿水被吓得花容失色,“天朝欲坐视敝国乱臣贼子窃据权柄而不救?妾夫李?侍大明至诚,岂堪如此下场,那李怿平素对天朝多有不敬,妄言菲薄大明历代君长,素怀不臣之心。”
李梦阳得意道:“某昨日将你的诗词呈给阁老,言是乙丑年进士翰林院庶吉士严嵩所作,阁老对你诗文甚是满意,称文意峻洁,有意擢你为翰林编修。”
“四九城各条街道的买卖铺面都已划出了地盘,各个千户、百户分管摊儿,想在京城讨生活可不是只给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打点好了就成的,”钱宁洋洋得意,“每月收到的好处再按官职大小将份例送给镇抚司各位上官。”
“敝国主被逆种李怿囚禁乔桐岛,朝不保夕,请上国君臣施以援手。”朝鲜蒙大明赐予衣冠文字,张绿水身在后宫,汉语虽然生硬,却还能语意清楚。
“什么,你是朝鲜国主李?后宫淑容张绿水?”回到住处丁寿便将女子唤来询问,可这女子所言着实让他心惊。
吏、礼、户、兵、工五部都在长安街南沿着御道字排开,二人边走边聊已到了兵部门前,见武官被里面人推搡了出来。
“喊得不对,用你们的话叫。”丁寿更加用力耸动,双手紧紧抓着她丰腻柔润的肌肤,大力地撞击下,粉臀玉股已是片嫣红。
“好,忠肝义胆。”正德赞道,随后皱眉:“独石口,可是因关前有拔地而起的孤石而得名。”
“去岁鞑虏乘丧大入,连营二十余里,总兵张俊分遣诸将李稽、白玉、张雄、王镇、穆荣各帅三千人,分扼要害,臣率军镇守独石口……”江彬边说边咽吐沫,来京城半年了,见得兵部最大的官就是个主事,这小郎如今真是手眼通天,说见皇上就真的见到皇上了,暗中掐了下大腿,疼,不是做梦。
文官瞥了丁寿眼,今日丁寿去领俸,并没有穿飞鱼服,只是着了件武将四品补服,他也不以为意,碍着品级拱手道:“本官兵部职方司主事黄昭,不知哪位大人当面?”
那女子笑而不言,看着丁寿眼泛异彩,仿佛见到宝物般。
丁寿打眼瞧,“三哥,怎的是你?”
丁寿不耐道:“三哥休要劳神,些许小事而已,小弟即刻领你入宫面圣,当面向皇上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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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心若有所思,咬着被脚不吭声,谭淑贞听了贻青的话,叹息声:“真是冤孽,玉洁当初逃出戏班也不知是福是祸,若留在戏班虽说被糟蹋几年,如今却能母女相聚,个女孩子独自在外也不知是死是活……”言罢泪水滚滚而下。
正德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独石口形势险要,为上谷之咽喉,京师之右臂,朕岂有不知。”
“你写的这是什么……”纸上文字横竖圈框,如同鬼画符,倒是不陌生,后世的韩文个模子。
江彬那边急得跳脚,
“妾身之母为贱民,敝国行从母法,贱即贱,所以虽身为县令之女,实为奴婢之身。”见丁寿还盯着谚文看,张绿水又道:“谚文乃敝国世宗大王所创,妾夫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