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74)(2 / 7)

一个讥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王鏊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哭道:“先帝大丧,小祥未久,虽大婚已毕,吉礼告成,陛下更应勤于政事,如今这般耽于玩乐,虚耗精神,何以能成太平之治,臣疏于教导,有何面目见先帝与地下……”

吏部左侍郎王鏊负手立在左顺门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宫门重檐。

************四海居,名气比不得松鹤楼,也未有色如胭脂般的桃花佳酿,却能在酒肆林立的北京城屹立不倒,自有过人之处。

你这是找妈还是找相好啊,丁寿看着焕发神采的小皇帝,哭笑不得,这孩子缺少母爱吧。

“小川……”

朱厚照一个劲儿摇头,只是嫌少。

掌柜的自知自家事,能在城狐社鼠多如牛毛的天子脚下有一席之地,皆是拜一位贵人之赐,不说官面上的人物从不打扰,连一些吃板子进衙门如家常便饭的青皮混混,登门一次后便再不出现,好似北京城内从未有过这么一群人物。

丁寿嘻皮笑脸道了声谢,“那臣就告退了。”

王守溪一番话情真意浓,涕泗俱下,奈何朱厚照早经历过谢阁老滔滔不绝的口水攻势,这点唾沫星子对小皇帝而言不过毛毛雨,左耳听右耳冒罢了。

李东阳忙替刘健解围。

朱厚照回过神来,看着丁寿古怪的眼神也有些窘困,恼道:“这是朕的第一个女人,你这欢场浪子,怎懂得情爱其中三昧?”

“倒是没有,不过……”

王岳在一旁解释道。

司礼监掌印王岳笑迎而出。

小宫女有些犹豫。

“王师傅所言都是忧国忧民之事,我当从而行之,且请宽心回府安歇吧。”

朱厚照宽慰几句,便试着将龙根缓缓抽送。

“言重了,在下绝无此意,只是想着豹房如此大事,张公公岂能仅是袖手旁观?”

朱厚照一把抓住了丁寿手腕。

夏皇后一双漂亮杏眼此时已肿的像两个粉桃,只是尽力用水粉遮盖。

正好瞌睡来了有枕头,所谓天人感应,天象有变,必然是人主所行有差,才会引起上天示警,若不以此大做文章,刘阁老都对不起文臣之首的职业操守。

朱厚照饮尽一杯后,擦了擦唇边酒水,急迫问道:“这么说,你第一次也是和一个乐户出身的女子?”

“陛下,您怎么回来了?”

法子好用可不能滥用,小皇帝才几岁啊,后面的日子长着呢,总不能三天两头递辞呈吧,何况刘阁老已经感觉到朱厚照对他们隐隐的抵触心理了,心中不由哀叹,先皇啊,老臣真想念与你相处的日子啊。

“已有了我的骨血,怎能不想?”

孙洪点头称是,“彼时多蒙张公公关照。”

“难道陛下还有断袖分桃之好?”

谢迁愤愤不平,用力拍着座下楠木交椅的椅子扶手,大声说道。

李东阳温言宽慰老友。

一位老尚宫垂首道:“陛下宽心,这是皇后娘娘的处子元红。”

“谢陛下。”

“感同身受。”

惊愕地摸着脸颊,夏皇后明白皇帝称呼的人绝不是自己,想想半夜苦熬,等到的却是如此不公的对待,心中委屈忿忿,薄薄朱唇轻轻一抿,端端正正道:“好教陛下晓得,臣妾是由两宫选出的正宫皇后夏氏,不是什么刘姓女子。”

一壶一杯。

张忠起身将孙洪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颇有些苦口婆心道:“咱们这些苦命人,无儿无女,也行不得男女之事,服侍好万岁爷就是本分,其他的也无非就是攒些送终养老的散碎银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朱厚照做买卖很是四海,大方说道。

丁寿摇头失笑,拉着小皇帝长身而起,“咱们君臣二人贴着墙根交心也不是办法,臣腹中饿得厉害,寻一处酒肆,待臣为您讲一个故事。”

李东阳笑着继续劝解。

“真是败兴,快也不行,缓也不行,轻了不行,重了还是不行。”

如今那位贵人正在雅间独酌,每次前来只要一壶川地的“文君醪”,且不需旁人伺候,自斟自饮,离开时酒钱照付,虽说行止怪异,但老板的生意经便是不该问的绝不过问。

“其中利害,还请张公公细细思量,今日之事,便当从未有过,保重。”

若是卓文君预知今后有作《白头吟》之时,曾否后悔不该聆听那曲《凤求凰》呢……“自怜自惜,自悲自叹,白老弟遇何不平不公之事啊?”

朱厚照没有被质问的语气激怒,小声说道:“从永巷施工的工匠处摸得一身衣服,随着下工混出来的。”

“昨晚上陛下是和锦衣卫的丁寿丁大人同寝的。”

“孙洪,你也是伺候万岁爷长大的,豹房的事有多重要想必你也清楚,明日便去西苑效力吧。”

夏皇后声音颤抖,鼻息咻咻。

想起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
本站所有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Copyright © 2024 https://m.pmzjq.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