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幸灾乐祸的少年和随后跟出的中年内侍,对着二位故人丁寿苦笑不得,“当日不识龙颜,还请皇上恕罪。”
刘瑾劝道:“来不及收拾了,皇上还是在殿外见几位阁老吧。”
正德见了街头小吃果然开心,把接过,边吃边道:“老刘你来的正好,丁寿说的竟是稀奇事,他说我大明东南有大岛,上面有种大老鼠,长约八尺,母鼠将幼崽放在腹部的口袋里喂养,还说这世上有种大鸟,身高近丈,疾若奔马,却不会飞,生的蛋足有三四斤重,也不知是真是假……”
“公公,这到底什么意思啊?”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皇帝强耐着性子听完奏折,脸带笑意道:“几位爱卿之言朕记下了,朕也有事与几位相商,朕想重开西洋之事……”
小皇帝登时来了兴趣,“宫中曾有过这东西,我怎么没见过?”明朝皇帝私下很随意,与人对话常用你我称呼。
看到年过古稀的刑部正堂发火,小郎官当时吓得跪倒在地,“卑职遵命,卑职马上放人。”
“邓夫人言重了,本王与邓忍至交好友,断没有坐视他家眷受人欺侮的道理。”
翁惜珠为朱佑枢奉上杯香茗,道:“此番多赖二位殿下解围,邓府上下感激不尽。”
“男子汉大丈夫整日里婆婆妈妈的,早就说了保你性命是老夫自己主意,与你何干?”翁泰北转头笑骂,如今相貌虽是憔悴,却乐观通达。
“他知道了还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涎着脸笑道:“小的按着您吩咐,没事就在人前大骂他不忠不义,可现而今都没人敢搭茬了。”
邓忍闻言大喜,翁泰北却面色凝重起来。
想办的事没办成,还搭上自己以后得每天听课,正德的心气可知,不顾形象屁股坐在大殿门槛上,呼呼的喘粗气。
“永乐时开国未久,又经靖难,太宗皇帝仍能七下西洋,五征大漠,南并交趾,敕建武当山,大修报恩寺,营造紫禁城,无不需金山银海,却无日用之蹙,而今大明成平日久,生民蕃息,却无可用之财,何也!只因大海中商机无限,财货无尽,郑公公昔日不仅扬我大明之威,更为大明带来府库充盈,国用之资……”
刘瑾与丁寿对视眼,齐齐躬身道:“愿随陛下共创不世之基。”
朱佑枢面露难色,“非是推脱,本王在京城不过闲散宗室,无职无权,若是锦衣卫公事公办,怕是力有未逮,此时还需着落在宫里。”
贻红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垂在桌边,身上的丁寿双目赤红,双手将她腰肢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着她露出戏装外的只玉乳,将那青筋毕露的丑物狠狠地尽根抽送,直来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时从他额头滴下,落在丰满的双乳之间,原本已是浑身汗津津的峰峦间渐渐汇成道小川。
翁惜珠将手中食盒打开,端出酒菜,分递给二人,看到邓忍凹陷的脸颊,不由珠泪滚滚,“你……受苦了。”
贻红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去醒来几次,最后是被腔子中的股热流打到花心才惊醒的,同样浑身汗水的公子伏在她身上喘气,轻轻咬着耳垂,依稀听到丁寿低声说道:“操弄公主是个什么滋味。”
“受之有愧,却之不恭,那本宫便进宫试上番。”仁和莞尔道。
“跟爷打秋风去。”
若是这些人能躺在地上看到丁二爷如今脸色怕是会惊掉下巴,原本应该恼羞成怒的脸上是掩饰不尽的笑意,要不是肩膀抖动怕是当场就笑出声来。
自从翁泰北与邓忍下狱后,财神府可谓愁云惨淡,开始碍着翁泰北虎威犹存,生意上没受什么损失,可自打石文义掌锦衣卫,曲星武被杀,邓府境遇落千丈,原本驻扎府内的锦衣卫都已撤出,没了邓忍主持大局,各地分号生意纷纷告急,翁惜珠这才晓得,原来以为智珠在握,可掌控切的自己在没有父亲权势保护与丈夫的经营打理下文不值,这段时日她费尽心机打点门路想要见父亲面都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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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连珠炮般的问题,丁寿时懵了,不知从何答起,求助的看向刘瑾,老太监嘿嘿笑,“皇上何时认识这小子,奴婢竟不知道。”
“皇上操之过急了,此事要徐徐图之才好。”丁寿劝道。
张永快步跟上,“皇上,耍了早上您还没用膳呢,好歹吃点。”
“其实朝中文官未必不能看出其中好处,只是他们不想让这好处落在宫内而已。”刘瑾缓缓说道。
扫了眼蔫头耷脑的丁寿,刘瑾笑道:“保不齐还是真的,三宝太监当年下西洋曾经带回的方物中就有大鸟蛋之说。”
“且慢,丁某官卑职小或许对大小姐没什么帮衬,令尊现而今可身在诏狱,丁某有大把的时间关照二。”
“大人放心,卑职都亲自核实过。”
正德连连点头,“对对对,外面见。”当先走了出去,二人随后跟上。
这日愁坐家中,思索下步该如何时有下人来报,“夫人,外面有锦衣卫指挥佥事丁寿声称有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