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骆锦枫不安地嘱咐道:“郭家枪法乃是祖传,颇有几分火候,丁大哥小心。”
丁寿倒是无所谓,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郭勋冷哼一声,当先跃出房门。
“莫大叔,几日未见,想不想枫儿?”随着娇柔莺声,骆锦枫推门而入。
“你那点偷鸡摸狗的事,老娘没心思去管。”一秤金厉声道:“密室里的银票被你送给哪个狐狸精了?”
“已经去世几年了,武定侯府是想让锦枫续弦,要不然骆丫头何以会对那小子这般不假辞色。”莫言以看白痴的眼神瞅着丁寿。
丁寿不明所以,还是随着一脸神秘之色的张锐到了奉天殿偏殿,却见刘瑾张永一干人聚集在一起,神色焦急。
心中暗把锦衣卫的镇抚官过了一遍,属实没想起有一个叫“郭勋”的,丁寿心道八成这是一个为了把妹吹牛吹过了的,不由轻笑道:“不想在下与阁下竟是同僚,失敬失敬。”
原来如此,锦衣卫挂着天子亲军的名号,不少勋贵功臣子弟挂名在这里领工资,除非特旨,基本都不管什么实事,难怪丁寿想不起来。
丁寿也觉如此下去怕是伤了楚楚身子,可这临门一脚却迟迟不到,没得办法,只好继续大力抽送,只求早早泄了火去,忽然身后一具滑腻丰满的身子贴里上来。
“你倒是对这姘头什么都说。”郭勋讥诮道。
“唔……”楚楚鼻腔发出一声娇啼,双腿不觉缠住了雄健腰身。
接过长枪,郭勋恨恨道:“小子,可敢亮个名号?”
“丁大哥,此番因我而起,为你招祸了。”骆锦枫满腹委屈,歉然道。
“你再忍忍,爷也快了。”丁寿喷着粗气,欲火一起,他也控制不住,直将身下柔软身躯肏得嫩肉翻出,淫水四溅。
楚楚粉颈高扬,穴心内一股爱液随着娇躯颤动,喷洒在紫红肉龟上。
“怎不早说。”汉子拎起裤子,一边系着腰带,边急火火地向那边跑去。
“不劳锦枫挂念。”丁寿长笑一声,凌空一翻,跃出圈外,郭勋那杆枪已落入他手。
几人此时也没了章程,只得各自奔忙去了。
舒爽之下,胯下肉柱更是火热胀大,感觉首当其冲的便是跨坐在他身子上扭动的九尾妖狐,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哎呦……爷……顶死奴奴……穴心子都掏出来了……”。
“哦?”丁寿从匣内取出一本无名绢册,见其上绘制了数名裸女,每幅画都摆着不同姿势,所同者每一张图中的女子俱是动作挑逗,神态妖冶,虽是死物,却也让人心旌神摇,情欲亢起。
言语中有些不舍。
见丁寿微笑点头,骆锦枫喜意更甚,口中却嗔怪道:“何苦在此傻等,又不是不识路,上门寻我便是。”
楚楚虽觉体内被顶得一阵肉痛,却又为郎君的体贴入微感动,轻声道:“无妨,妾身受得住。”随即深吸了口气。
汉子抬手托起一条粉腿,吭哧吭哧自顾自己干着泄火,倒也不虑其他。
“我哪知道啊?”丁寿叫屈道:“何况经过您老上次教训,小子怎敢再胡来。”
靠在墙上的粉头缓缓整理着衣裙,向着男子跑去的方向鄙夷地啐了一口,“没脊梁的癞皮狗,算老娘我倒霉。”
“自然是真的,好乖乖,快点听话,你爹我等不及了。”汉子唇上的鼠须都焦急地跳动了几下,一把将那粉头推到了墙角。
“难不成阁下还要找回场子?”丁寿奇道,武功高下立判,难道这小子不知好歹的死缠烂打。
楚楚见杜云娘已近临界,慌忙躺在一旁,羞答答分开双腿,摆好姿势,怯怯道:“寿郎,来吧。”
青年见骆锦枫口中回话,手却犹自挽着丁寿,心中更是恼怒,一指二人道:“骆锦枫,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虽早已习惯鱼水之欢,但看着眼前那根湿淋淋犹自晃动不已的巨大肉棒,楚楚仍羞怕不已,轻轻闭上了眼睛。
“魔门的手段你我都清楚,若是交不齐年例,大家一起受罚,盗银于我有何好处?”事关生死,苏淮难得硬气质问。
刘瑾站在殿门前向外张望了一眼,对众人道:“不能让皇后娘娘在午门外久等,准备迎接銮驾,将皇后娘娘直接引进坤宁宫。”
已然有气无力的楚楚幡然惊醒,鼓起余勇,肉壁一阵收缩,牢牢裹住了巨大肉棒,花心嫩肉则如婴儿小嘴般吸住了菇头马眼。
“妈找您。”小丫头低头,轻轻吐出三个字。
“啊……啊啊……爷厉害……粗……真粗……”杜云娘被巨大肉柱刺激得淫声浪语连连,骨酥神迷不能自已,暗道若是太早败下阵来,今夜又是无功,不由高声求救道:“楚楚妹子……快……快来帮帮姐姐……”
轻咦一声,丁寿赞道:“有点意思。”身子顺着枪身一滑,便要抢进中宫。
“回去找你娘啊,骆老儿惧内是出了名的,还能翻了天去。”莫言“呲溜”又是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