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人家挑拨离间还不自知,丢人现眼。”陈士元不知何时现身在众人身后。
“我,没有,胡说,是胭脂,对,喜欢郭旭的是胭脂。”采玉突然言语失措,慌乱不堪。
杜云娘施功半个多时辰,尚未能吸出丁寿元阳,自身已是激爽之感笼罩全身,阴关浮动,芳心惊惧中急忙顿止,平息定气,以免元阴泄出。
连环十二腿全部落空,杜云娘惊诧回身想看清对手何人时手上又是轻,那装有翡翠娃娃的骨灰坛已经被人夺走。
“腥风血雨四把刀,恩怨情仇笔消。二位手持双刀,刀柄漆黑,刀长两尺,刃宽三寸,想必就是青衣第楼座下人称”血雨连环刀“的秦氏昆仲了,既然秦风秦雨在此……”程采玉转身朗声道,“有请陈总楼主大驾!”
看向名体型高大,肌肉虬结的壮汉,道:“足下从上船起言不发,身上不带兵器可见对自己双手功夫极为自信,太阳穴高高隆起,足见是位外家高手,若采玉没有猜错,阁下应该是以十三太保横练功夫成名的青衣第九楼楼主铁衣生韦连。”
帘布后静了会儿,程采玉那娇柔声音响起:“公子放浪形骸,不拘小节,有魏晋之风,可晓得阮步兵?”
陈士元仍是笑意满满,“吾等来意想必郭大少也是清楚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只要交出翡翠娃娃,今后长风镖局在江南之地畅行无阻,孰轻孰重,请郭大少自己思量。”
位看起来三十出头模样,上身穿着缕金大红袄,下着翡翠鱼鳞裙的女子娇笑声:“早说了人的名,树的影,程大小姐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奴家不再自取其辱了,郭大少,小女子杜云娘,忝为青衣第四楼楼主,这厢有礼了。”说罢道了个万福。
“长风镖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今日之事已难善了,不过以陈总楼主江湖之尊打算依多为胜么?”程采玉仍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边青衣楼与长风镖局众人也无暇争斗,各自操船尽快离开,长江客船速度无法与水师战船相比,幸好战船上的碗口铳是轻型火器,射速慢,不能及远,双方还有丝逃脱机会。
“咦”骨灰坛到手杜云娘便觉得份量不对,左右摆弄阵,“卡巴”声,打开个暗盒,里面摆放的赫然就是十二尊翡翠娃娃。
封平点头,“不错,不久后总护法左冲前来找回场子,我代胭脂赢了他,却引出了司马潇。”
“第三刀由程某来接。”程铁衣挺身上前。
此时泄了五次的九尾妖狐已是魂飘天外,如临太虚幻境之中,如痴如醉,闻言也不思索,脱口呢喃道:“翩翩?是奴家的女儿啊。”
众人回头,见两个头戴斗笠,脚踩草鞋的青年上了楼来。
扭过头,看见篝火侧丁寿赤膊坐在篝火旁添柴。
“那再算上辛爷如何?”个惫懒的声音响起,辛力靠坐在二楼窗口,摇着腿不疾不徐地说道。
“不知天幽帮和青衣楼何时搅在了起,翡翠娃娃有十二尊,郭某即便想交,你两家如何分润可曾商榷。”经过调息内伤已好大半的郭旭排众而出。
二人斗得难分难解,陈士元忽然声长啸,“郭大少断肠剑名不虚传,若能再接陈某三刀,陈某解散青衣楼,从此退出江湖,第刀,狂风掠地。”
二人无奈的看着暴雨梨花针银匣,暴雨梨花针威力巨大,可装填也甚为麻烦,发射后的暴雨梨花针基本上和废铁没什么区别,唐山声叹息,将暴雨梨花针空匣扔,双目闭,引颈就戮。
“他那鬼火确实邪门,能在水中燃烧,翁泰北的战船受损,只能退避三舍。”丁寿嘴上说着邪门,心里却不以为意,起码水上燃烧这点来自后世的他就知道几种添加剂可以办到。
“可不是么,您摸摸着.到现在还砰跳不止呢!”娇哼腻语声中,已伸手解开了胸襟衣衫,往下拉扯,立时露出了雪白柔滑的双肩,以及饱满圆挺欲跳出胸围的半个乳峰,扯住他手掌贴在双峰之上。
旁曲星武插口道:“卫帅,若是船沉了翡翠娃娃也不好寻……”话说半,看着翁泰北刀子般犀利的眼神,不敢再言。
惊得丁寿脱手将她扔到桌子上,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纪,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余,原以为二人是姐妹,却没想到是母女,难不成自己刚刚上了个可以做自己母亲年纪的老货。
“久闻长风镖局郭大少大名,青衣楼僻处江南,无缘得见,今日有幸,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名白衣文士微笑拱手道。
郭旭见船头那人约莫四十来岁,虬髯如铁,目光炯炯,凛然有威,“原来陈总楼主亲自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丫头倒是鬼道,知道这丧气的东西无人愿碰,却便宜了老娘。”杜云娘得意笑道。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柳宗元的句古诗道尽惊风密雨断肠剑法的刁钻厉害之处。
“公子……大力点……不行……来了……”
双手划过丁寿胸膛,再缓缓向下,探入胯间,继续腻声道:“公子虎威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