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锦衣卫的牙牌!”王朝立喜不自禁道:“娘子,这是官差,我们无事了!!”
“那师父为什么不与长今做,难道长今不是女人,还是师父不是男人?”长今又问道。
“娘子……为夫……快……快到了……”,王朝立呼吸急促,喘息说道。
大怪眼神示意斗鸡眼的老四,老四点了点头,将苏氏猛地向空中一掷,四人腾空而起,向后急窜。
夫妻二人跪在那里絮絮叨叨,听得丁寿昏昏欲睡,好不容易说完了,二人的举动好悬没把二爷从树上惊下来。
青年正是丁寿,见这几人不由一笑,“敢情还是旧识,你们四个鬼头鬼脑的家伙不在财神府看家护院,到泰山所为何事啊?”
“啊——”苏氏刚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便强行忍住,许是
“既然她不仁,就休怪弟兄们不义,早知道她担心锦衣卫的鹰爪……咳咳……那个官差会来抄家,暗地里将府中金银细软藏到了秘处,只有老管家知道地点,我们兄弟就……”二怪阴笑不语。
“看家护院不假,公子爷该想想我们哥几个看的是哪家的院子。”二怪面上闪过一丝狡黠。
第五十一章泰山偶遇
丁寿苦笑,你老哥是不知道兄弟背后的靠山,有些话又不能对王朝立细说,堂堂钦差不赶着回京复旨,甩开大队游山玩水这是找参的节奏,他可不想多惹麻烦,只得说道:“小弟除却这身武艺,别无所长,还能有何处去。”
嘟着小嘴,长今轻揉额头,不服气地一挺胸道:“你们都说等长今大了,如今我已不小了。”说罢又想到苏氏那如玉兔般的丰乳,再低头看看自己毫无曲线的柔弱身板,小嘴一扁,腰背一塌,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精神……
陡壁悬崖,云深万丈。
“贤弟,恕为兄直言,这锦衣卫的差事有碍清名,还要多为自己前途谋划才是。”王朝立以为丁寿年纪轻轻,不过是锦衣校尉一流,虽说带着文人对锦衣卫武臣的天生敌意和反感,但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诚心相劝。
拍了拍手,丁寿微笑着看向已然吓呆了的二怪。
山风袭来,二人不由一阵哆嗦,王朝立轻声道:“娘子,我们开始吧。”
“公子只要放我等安然离去,愿送公子一场泼天富贵。”二怪低头盘算一番,狠了狠心,抬头说道。
四怪轻功如何比拟天魔迷踪步,须臾间已被追上,大怪高喝“布阵”,四人立即占据东南西北方位,四象阵转瞬即成。
“家父乃南京户部侍郎,薄有家资,定会让诸位满意。”王朝立急声说道。
四象阵依据先天八卦易理推演而成,一旦出手便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奈何四怪修炼实在不到家,在邓府便无法困住隐藏实力的丁寿,何况如今丁寿又从王廷相里学来了暗含天地至理的混元一气。
“来来,今日多蒙贤弟救命之恩,小兄无以为报,借观中素酒聊表心意,请!”王朝立盛意拳拳劝酒。
“邓府管家服侍了邓家一辈子,会把地点告诉你们?”丁寿很是不信。
几道黑影闪动,四个鬼头鬼脑的家伙站在了探海石上,苏氏一声尖叫,王朝立急忙寻衣服为妻子披上,却被一人一脚踢开。
丁寿点了点头,“放开这位夫人,今日给你们条生路。”
淫声浪语与她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她只是默默忍受丈夫在她身上不停地冲击,两手紧紧攥住锦被,不吭一声。
坐在丁寿温暖的怀里,长今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熨帖,点了点头,困意袭来,不久便进入梦乡。
不等残余两怪做出反应,丁寿身子一矮一旋,灵似狸猫,欺进三怪中宫,三怪还未及出招,只觉丹田气海突然震痛,浑身功力犹如流水般突然泄去,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也是丁寿手快,把小姑娘发出的尖叫给摁了回去,长今用力搬开差点把自己闷死的大手,皱眉道:“师父,他们在干什么,那个姐姐的胸好大,和长今不一样,那个哥哥尿尿的地方为什么会长着一个肉棍子,他在用棍子欺负姐姐么,师父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姐姐……”
苏氏螓首低垂,害羞地点了点头,仰躺在被褥上。
“嘻嘻,小美人好好看看,从这跳下去尸骨无存,你舍得么?”老大放开王朝立,对着苏氏道。
苏氏也轻轻喘息着,“辛苦……相公……了。”
四人面色一凛,原本以为只是对打野食的小夫妻,没想到是朝中大员之子,后患无穷啊,互相交换了下眼神,老大阴森一笑,“既如此,休怪兄弟们心狠了。”抓起王朝立便向崖下丢去。
空虚,求娘娘恩赐麟儿,解弟子倒悬,大愿得偿,弟子定为娘娘广修庙宇,重塑金身……”
待丁寿回到探海石,王朝立二人刚刚哆哆嗦嗦的穿上了衣物,一见丁寿去而复返,二人不由大惊,苏氏躲在了王朝立身后簌簌发抖,王朝立颤声道:“这位大王,请放我夫妻二人一条生路。”
“放手,啊!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