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楼擅用火器的想必是”鬼火“刘灵,出身江南霹雳堂,武功虽不高,却凭着身火器在十三位楼主中列居末席。”
陈士元微微点头,“郭大少豪气惊人,可换剑再战。”
想到今日天幽帮落跑的情景,大家会心笑,郭旭道:“左冲虽性子谨慎,身手却不弱,天幽帮的其他人么,听闻天堂堂主鲁长江坐镇总舵,至于冥堂堂主么,声名不显,身份成谜。”
丁寿不满打断道:“郭大少,人家已经摆明要冲我人来了,你们还不走是打算抢我的风头么。”
“就凭老子人多。”左冲挥手,身后的八人呈扇形将陆少卿等人围住。
郭旭随即为丁寿介绍辛力与封平,封平从胭脂处听闻过丁寿,举杯示意,辛力虽对崔万山事仍有芥蒂,碍着郭旭也不好发作。
丁寿从梅退之那里听说了司马潇的来历,得魔门秦九幽、杜问天两大高手亲传,身手必是不凡,见封平副落寞样子,问道:“可是赌坊又输了回去?”
“难道就是邓忍!?”丁寿惊道,那小子花样作死么。
程采玉嫣然笑,“蒙丁公子搭救,安然无恙。”
唐山二人对望眼,躬身施礼道:“不杀之恩我二人记下了,回唐门后自当竭力化解仇怨,即便……”略停顿,“即便人微言轻,我二人终欠公子条性命。”
丁寿倍感舒爽,双手时而抚摸挺翘的玉臀,时而抓捏垂而不坠的双峰,在柔细的胸腹蜂腰间来回滑动。
九尾妖狐自从修炼狐媚阴功吸取了无数男子元阳,但至今尚未曾精关松动泄过元阴,如今被他的狂抽猛挺,菇头马眼内散发出的丝丝热气操弄的已然是全身松软,鼻息粗喘,阵阵娇哼呻吟,淫声浪语,响不绝耳……
看得韦连腿蹬了几下,再不动弹,陆少卿怒道:“左冲,你好歹也是黑道成名人物,用如此下作招数不嫌丢人么。”
“尸骨何处?”唐山双手已经探进了腰间皮囊。
九尾妖狐闻言心中惊,但随即毫无顾忌的施展出全身木事,恍如狂涛巨浪中的小舟激狂的颠簸耸动,而且愈来愈激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在下心中有个疑问,不知姑娘能否解惑。”
欺霜赛雪的截手臂伸出,将件淡青色交领上襦搭了上来,隐约见佳人在裙头处解,幕布下方条月白鱼鳞裙滑落在鹅黄缎鞋之上,纤足伸出,白绸中裤下浑圆踝骨稍显即没,看幕布后倩影玉峰高耸,腰肢纤细,臀部丰隆,玉指伸出轻抚胸前,稍有停顿,最终还是没有把抹胸解开,让外面看戏的丁寿唏嘘不已。
程铁衣举酒相敬,“唐松等人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丁兄此番救舍妹之恩,铁衣铭记于心,今后但有差遣,程铁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程铁衣性如烈火,却也知分寸,只以个人名义许诺,不牵连镖局。
“第二刀,烈火燎天。”陈士元拔地而起,飞廉宝刀与他身形完美融合处,裹起团光轮,往无前的向郭旭罩来。
“死了。”丁寿扫视着眼前状况,小小的客栈二楼还真是群英荟萃,待看到地上的韦连尸身时,丁二爷莫名菊花紧。
说个屁,我跟你很熟么!!!
“谁杀的?”唐山咬牙问道。
“很难想象,令人谈虎色变的东厂三铛头竟然是这样个心思细腻的人。”
【大明天下】
“不必麻烦,郭某便空手领教这天地无情。”郭旭手臂仍在轻微颤动,看来即便有剑也难以握持。
叮当阵响,韦连对打到身上的各种兵器不管不顾,大步上前,八人中闪出两人,个手持铜锏,个手握双锤,直直奔韦连头顶砸来。
众人在九江城内寻了处客栈,包了二楼上房,郭旭调理内伤,遣人出去探寻程采玉下落。
日落西斜,探听消息众人陆续返回,采玉仍是芳踪渺渺,众人心中更是焦躁,商六拉扯三人从小长大,将采玉当自己女儿般疼爱,此时心情更不复言。
二人离席,看着众人探询眼光,封平口饮了杯中酒,叹息声,“我与胭脂离了京城,四处游历,到了山西大同,因不满富贵赌坊逼赌所为,胭脂以己为注,赢了富贵赌坊。”
“采玉姑娘说得不错,翡翠娃娃记载武功如何,陈某的确未见,不过但有丝可能,青衣楼便不会让其落入其他门派之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抵如此。”
“楚楚有孝在身不便出席,六爷在房间照看。”郭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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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舟船的主人如今已在郭旭等人坐船之上。
“嗷”的声惨叫,韦连捂着小腹,仿佛肠穿肚烂般满地打滚,下身谷道处插着柄长剑,只留半截在外,宛如凭空长出截尾巴,口中“嗬嗬”不断,眼见是活不成了。
封平与辛力也分作两方,施展轻功追了下去。
这刀郭旭竟有无从闪避之感,凛然迫人的刀气将他退路全部堵死,再也无法靠身法巧妙闪避,只得运转功力以硬碰硬。
“好了,不要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