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您的腰怎么了?”庄椿见陈熊不时扶腰,好奇问道。
苍龙驹修长的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声唿哨中渐渐停止了脚步。
穿云燕郭飞云两臂大张被绑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袄裙凌乱不堪,襟钮散开,露出一半杏红抹胸,散乱的鬓发遮盖住了低垂的娇颜。
“什么?”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娇哼一声,郭依云推门而入,院内空无一人,一片阒寂,忍不住扭身去唤丁寿,身后早没了人影。
“方捕头勘查过现场?”丁寿问。
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透过张开的指缝,丁寿眼睛眨了眨,“不愿意。”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一声娇叱伴随着金铁交鸣,那杆飞枪被砍落坠地,房上黑影也被巨大反震之力迫下了屋顶,随即隐踪蹑迹,闪入廊庑阴影之中。
“凭什么,非亲非故的。”丁寿脱口而出。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密林。
“别冲动,郭二小姐。”丁寿笑笑,“此时此地可不是汤泉时的一句戏言便可了结,这般容易就亮出底价,可得不到好价钱,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什么?你……”
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不够看。”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老段啊,这趟差事办得不错。”陈熊打了个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悠悠地坐了下来。
“不用了,你下去吧。”
“有贼人进府了,保护大帅!”
郭依云接过汤碗,小心尝了一口,口感鲜美,“好喝。”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找。”
垂下头来,已不见方未然踪影,“这就颠了?”丁寿耸耸肩,“长夜漫漫,还得找点事做。”
“二妹,二妹……”郭飞云温婉的声音由房外响起。
没等陈熊发怒,旁边钱宁拍着大腿一通乱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苍龙驹还在马厩里呢,这要是烧破点皮,或者冲出府去丢了,可怎么得了,这总兵府怎么就进贼了。”
“听口音,将军是辽东人?”丁寿道。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算算时候差不多了,陈熊笑着站起身来宽衣解带,准备来个剑及履及。
刚刚喝下一碗参茸补汤的陈熊,眯着醉眼欣赏着眼前横陈玉体,两颊灿若桃花,看得人心荡神迷,细喘频频,听得人心旌神摇。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声音一声紧过一声,陈熊顾不得衣衫不整,推门冲出。
扫视了丁寿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缇帅阔绰”
“好,回头把人给我送到卧房去。”陈熊瞧着郭飞云得意笑道:“瞧本爵怎么收拾你。”
“缇帅一身行头,怕是民间百姓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还缺银子不成。”方未然哂然一笑。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谁能下毒?”
“你……”郭依云待要作色,却见丁寿推门而出,“你要去哪儿?”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不知道啊。”
“真凶逍遥法外,何来庆功之宴。”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