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直怀疑是唐门下的毒手,两家已成生死仇敌,如今还互相不知对方入京,否则他们早就动起手了。」
「奴婢从没有这么舒服过。」倩娘娇羞道。
他翻身下地,来到桌边,把月仙搂住,玉杵朝着蜜穴,一下就挤压进去了。这出其不意的袭击使得月仙才喔了一声,就被嘴唇堵在喉里。百十来抽后,便把她推上高峰。
三女听得花容失色,丁寿淡淡道:「既然来得巧,嫂嫂就随我一同出去会会这位李老板。」
「李老板不是说了么,赔一万两银子就算了。」丁寿很是大度。
丁寿刚要张嘴,刘瑾接口:「按规矩这事不能办,起码咱家不会下这个令,但你小子有一天能爬的足够高,你自己办这事吧。」
灶房内,倩娘正在蒸馒头,热气弥漫,倩娘不住抹去额头汗水,费力的将一笼笼的蒸屉放在灶上,丁寿斜依着门,看着倩娘忙碌,眼中浮现出那一夜水气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搁,一步冲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第二日,江彬便将玉奴送来,三年不见玉奴倒还是风姿绰约,只是对着江彬冷冰冰的,不愿搭理,江彬交代几句后便悻悻离开。
月仙听得叫美莲,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美莲,凭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干净。」
他握着玉杵,对准了她的温柔乡,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沉,让它顺势的叩关攻城,立即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大人说是邻里纠纷?」郤把总唤起了希望,只要不往谋逆上牵扯,自己一家老小还有机会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决?」
「听倒是听说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么说法?」丁寿轻搓着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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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内城,路上闲人渐少,待得丁寿到了东厂胡同,却是半个闲人也无。
「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小桃看看两人,跺跺脚,跑了出去。
丘聚轻咦了一声,点点头,「这老四倒也能做。」
「好嫂嫂……嫂嫂……你等等……」
刘瑾一指谷大用,「老谷现在是东厂掌刑千户,平日里还兼着宫里的差事,和咱家一样,东厂的事分不出太多心,如今厂内琐事多是由理刑百户丘聚和几个铛头费神,这是大铛头柳无三,二铛头雷长音。」
倩娘将头靠在丁寿肩上,「二爷,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贵,只望二爷能记得奴婢,多加怜惜。」
「没有,没有,寿郎莫要瞎想,只是他,他终究是奴的夫君,寿郎放心,即便你家兄长回来,奴还是给你操的。」
「大嫂莫要悲伤,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玉奴不停的颤抖,一双皓腕连同两条玉腿,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丁寿的后臀,像要把他压入自己的娇躯中,与自己揉在一起似的。
一马三骑,蕊儿在前,丁寿居中,美莲在后。
不一刻,便有一阵笑声传出,一个胖乎乎的圆脸宦官随声而出,「刘公公这阵子一直念叨,咱家看看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个不凡?」
丘聚低首道:「督公放心,刚才手下留了分寸,方才就是他没化解,也不至于伤了内腑,毕竟一来就位居四铛头,怕对手下人不好交待。」
丁寿暗念了一遍,记住了这么号人物,也不耽搁,直奔丁字街,此地已是东华门外,永乐年间一气在此地建了十座王府,又称为「十王府街」,东厂便在王府街北面的一条胡同内,也是东厂名气太大,胡同本名已不得知,京中百姓都称此地为「东厂胡同」。
第十章物是人已非
丁寿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内的淫水淅沥沥流到外面,又滑过暗红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湿的一片。
「那家中也不至沦落至此啊。」丁寿自晓自家事,家中积蓄应有千两以上,还有酒坊等产业,三年何以破败到这般模样,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了祝融的样子。
刘瑾不满道:「老丘,你那阴风掌太过阴损,后患无穷,怎么随意对自己人使出来。」
丁寿见了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尴尬,「倩娘,是二爷我,大哥大嫂他们好么?」
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托住了他行礼的手,「不用客气,咱家谷大用,你就是丁寿,嗯——长的倒是挺精神的,呵呵,随咱家进来。」
郤把总着人架起李龙,「赔银子的事包在属下身上,请大人放心。」
李龙看着郤把总走到了丁寿跟前,丁寿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样东西,李龙感觉眼花了,他仿佛看见郤把总哆嗦了一下,跪倒了地上。
次日大早,丁寿醒来,见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自家衣服不在这里,连忙出屋。
「哎……呦……我的好人……你要把人……死……人家……哎……呦……唔……受不了……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