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所辖不过五千六百兵丁,戚景通显是高升了。
“嗯——”丁寿眼睛有点发直,太后如今穿的是一双明黄缎面的尖足凤头鞋,做工精细自不必说,问题是这鞋竟然是高跟的,这也太tm后现代了吧。
“属下特来向督公复命。”丁寿又提高了声音道。
穿到明朝这么长时间,还经手了这么多女人,丁寿早对所谓“三寸金莲”嗤之以鼻,身边女人倒是有裹脚的,不过那是为了把脚型缠得更纤直小巧,俗称“快上马”,这是从宋朝就传下来的裹法,如谭淑贞等待成年后就放脚了。
“属下在朝鲜收的一个徒弟。”丁寿答道。
说着刘瑾轻轻击掌,几个小内侍抬出一个巨大的铁质鹰架,架子上一只三尺巨鹰顾盼生威。
“别捡。”正德坐在那里寒着脸道。
刘瑾一声冷笑,“咱家可不敢当钦差大人如此称呼。”
丁寿笑嘻嘻地绕过屏风,道:“微臣身体结实,虽说是苦寒之地走了一遭,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日夜挂念太后和皇上,心如油煎。”
东厂,侧院厢房。
刘瑾摇头苦笑了下,又低身将奏本再度拾起,没急着再放回去,只是说道:“这帮酸子不都是这样讨人嫌,太祖爷还做了一首诗怎么说的,”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下,恍然继续道:“叽叽喳喳几只鸦,满嘴喷粪叫呱呱。后两句是什么来着……”
谭淑贞快步上前,用手扶住丁寿肩膀,想将他扳下贻红身子,却又哪里搬得动,急声对贻青道:“还不脱了衣服,准备好。”
“好,就放你一马。”丁寿起身前又是快速猛顶了几十下,肏的贻青在浪叫中又丢了一次身子。
当下打起精神,双腿紧紧盘住丁寿后腰,强忍着下身酸麻,肥臀又顶又旋地迎合丁寿。
“油嘴滑舌的,”太后笑道,忽然发现了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匣子,问道:“手里拿的什么?”
太后也是一时起床气上头,这个宫女能诗善文,平日里也是体己人,待丁寿出言一阻,心中怒火淡了几分。
房内谭淑贞跪伏在丁寿两腿中间,双手轻按着他坚实臀肌,檀口大张,吸吮舔弄着那根害人的巨大肉棒,其他三女围在他的身侧,香舌轻挑,将他身上的汗水一滴滴舔舐干净。
长今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迷茫地点了点头,就看着二人出了屋子。
那宫女见太后凤目含煞,吓得面无人色,跪倒不住磕头,话都说不出来,周围人见太后动了真怒,哪敢多言。
“陛下不可,爵位乃国之重器,岂能滥用。”
京师,东厂。
谭淑贞玉手下探,帮着肉棒扶正,轻声呢喃道:“爷,对准了,来吧。”
“哦”,正德来了兴趣,“他想做霍去病?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有志气。”
忽然耳朵一动,想翻身而起,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算了,看见便看见吧,反正也瞒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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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ui3292017/3/29字数:10530
正德指着刘瑾笑道:“老刘啊老刘,你总是能让我开心。”
正德也不恼,哈哈一笑,命人将这扁毛畜生送入鹰房,宫中自有专人熬鹰,轮不到他这皇上出马。
张太后讶道:“哀家有什么错?”
刘瑾闻言不动声色,轻轻转动手上的碧玉戒指,轻声道:“所以,你就想给咱家撂挑子?”
“皇上小心。”刘瑾在旁提醒道。
内堂内灯火通明,刘瑾身着蟒袍端详着眼前红漆大木箱内成堆的黄白之物,轻笑道:“刘都堂,何故如此厚我?”
“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孝敬太后您么。”丁寿说的随意,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来自后世的他性子跳脱,没什么男尊女卑的固有观念,抱着美人在怀里描眉点唇何等乐事,二爷可从不以学这些东西为耻。
“北条秀时干系重大,应保其安全,以待时机。”丁寿进言道。
“丘聚,”刘瑾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丘聚一愣,“您老有什么吩咐?”
谭淑贞发觉她眼神有异,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
听着太后的恼怒有些虚张声势,丁寿笑道:“微臣失仪,这就给您赔罪。”说着走到妆台前调试妆粉。
老太监说话藏半句,丁寿暗中撇了撇嘴,又涎着脸道:“属下此番出使,淘换了不少新奇玩意儿,特来孝敬公公。”
“难得他有这份心意,”正德点了点头,随即皱眉道:“此番还是委屈了他。”
看着丁寿面上探询之色,刘瑾轻呷了一口茶道:“咱家只能告诉你有失必有得,吃亏是福,自个儿领会去吧。”
刘瑾动作没停,将奏本放在御案上摆放整齐,温言开解道:“皇上息怒,别因为小事耽误国事。”
“哎!哎!用力!用力些!对!对……”前巡抚夫人突然浪劲儿大发,让二爷好不受用,双手按住她那对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