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酒鬼?”
不想朱厚照却来了精神,“此茶是王师傅家乡出产,此番进京呈献给朕的,爱卿若是喜欢,一会儿拿个几斤回去。”
老者虽入重围,仍猱进鸷击,攻守有据,闪身避过白少川玉扇,反手一掌逼退白耀南,凌空屈膝将焦福踢出,甫一落地便抬手抢过石雄的一只判官笔,头也不回,直向身后一指通天曹大康掷去,逼得这位巳颗领班闪身低伏,险险避过,身后一名番子却以胸当之,当场毙命。
丁寿点了点头,各尽其用,安置的还算妥当。
“涂长老大驾光临,又何必藏头露尾,堕了你丐帮威名。”谷大用嘴上客气,手上却丝毫不松。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多了一个弟弟,王翠蝶哭笑不得,还要再推辞,见一个小宫女慌张张奔了过来,鬼使神差地匆忙将珠花藏进袖中。
老者哈地一声,不屑道:“凭你也配与我老人家结交。”呼的便是一掌击出。
“这是自然,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皇上怎么也不会为难二位侯爷的,您还是开怀笑笑吧,这整日愁眉苦脸的,连面相都显老了。”
“爱卿,我一向拿你当朋友,此事不是旨意,而是朋友托付,万不能让母后知道,哦,也不能让老刘他们知道,拜托啦。”朱厚照如今的表情近乎阿谀,如果给条尾巴估计会立刻摇起来。
翠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了然,这宫中只要有心,就藏不住什么秘密,何况当日在侧宫人众多,难保不会有东厂耳目。
康能四顾看了看,拉着丁寿往僻静处走了几步,“奴婢也正纳闷呢,万岁爷从上个月起就要教坊乐户轮班觐见献艺,可这大多数都是见了一面就喝退了,瞧着近几日陛下面色不善,万一哪天发作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临近墙角,涂大勇冲天而起,丘聚冷笑一声,“留下吧。”纵身一记阴风掌遥遥拍出。
“嗯——”谭淑贞酥软无力的娇躯倚在丁寿大腿上,眼前还是兀自翘立的巨大肉棒,伸出两手握住棒身,勉力套弄,“婢子无能,不能让爷尽兴。”
“是。”丁寿重又入座,听着院内不住衣袂破空之声,不禁忧思重重,房顶伏了人竟没半分察觉,来人必定不凡,莫非是冲自己来的。
丘聚等人这才明白中了涂大勇声东击西之计,恼羞成怒,大喝道:“放箭,射死他。”
张太后斜依在靠北临窗的一张凉榻上,纨扇遮面,不知是睡是醒。
腰身一紧,丁寿已然从背后搂紧了她,轻舔她的耳垂,道:“快扔了那劳什子,陪爷好好乐乐。”
丁寿听是王鏊家乡特产,好奇道:“不知此茶何名?”
专注地用锦帕擦拭双手,刘瑾夹着眼扫了院中众人一眼,“这么一个货色也要脏了咱家的手,东厂的日子真是太安闲了。”
丁寿苦笑,估计康公公更会这么认为,莫名其妙这锅怎么就背到身上了。
胯下酥痒感更烈,丁寿抬手将谭淑贞拉起,大力按在圆桌上,轻轻啃咬香肩雪颈,双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
“哦?”纨扇轻移,凤目带着一丝寒意罩向翠蝶,惊得佳人花容失色。
看着棋盘的刘瑾头都不抬,若无其事道:“坐,交给外面孩子们。”
那番子正是东厂戌颗领班石雄,当年也是黑道成名人物,因手段毒辣,不容于江湖,遂投靠刘瑾,已多年不在江湖行走,被人一语道破行藏,也是一愣,“能叫出石爷名字,想必打过交道,亮个万儿,免得伤了交情。”
烛光晃动,丘谷二人已不在厅中。
“蓬”的一声巨响,老者身形一晃,轻咦了一声,那对巨掌主人已连退数步,直到丈外才勉强立住了身子。
丁寿正搞不懂为什么要劳烦这么多人准备新茶时,手腕已被小皇帝紧紧握住,朱厚照苦着脸对着丁寿道:“爱卿,你得帮我啊……”
“啊——”轻掩檀口,谭淑贞惊讶地看着摇头晃脑的独眼巨龙,“月余不见,爷这宝贝又大了不少。”
我太晓得了,这事就是因二爷起的啊,丁寿心中暗爽,脸上还是一副戚戚状:“太后宽心,这事既然闹得满城风雨,陛下也就不得不做个样子,待风头过了,想来皇上也不会为难二位侯爷。”
曹大康也不含糊,伸出他那根明显细长异于他人的右手食指,指出如风,一指囊括涂大勇印堂、天突、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七穴,“一指罩七穴”,这也是曹领班看家绝活。
这边东厂几位掌班刚自庆幸逃过一劫,吕金元忽听身边有人说道:“这玩意不错,借我老人家使使。”随后手中忽地一轻,那柄阎罗伞已被涂大勇抢到手里。
正仔细端详镜中妆容的太后闻言“噗呲”一乐,抬手捏了捏丁寿面颊,“你这张嘴啊,说话就是中听。”
酣战正紧,老者忽觉身后两股阴柔内劲潜袭而来,虽无堂堂之威,却淳厚阴毒,不敢怠慢,回身招架。
“今日我与宫人结为姐弟,此物不再是人情往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