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酒至半酣。
朱丽儿随即起身弯下纤腰,掀起长裙,玉腿轻抬,将水迹殷然的亵裤剥离了玉体,露出浑圆丰腴的肥美玉臀。
轻咳一声,丁寿下巴一点车霆,“抗旨不遵,拿下。”
“那得看你会不会服侍人了。”王六掐着她的嫩脸淫笑道。
三女茫然点了点头,王六拽过陈氏,按倒胯下,“给六爷嘬硬了,再肏你们一回。”
几女正是车霆的一妻二妾,听闻锦衣卫抄家,这些人拿了自己体己细软,躲到床下,原想挨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没想到被这个尖嘴猴腮的军卒发现了。
看着急匆匆奔出的车霆等人,丁寿微微一笑,“军门,请接旨。”
“若不想受池鱼之殃,就少管闲事。”李东阳那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留下信,就如利剑在手,看他指向何人了。”
车霆结巴半天,还是没脸把理由说出来,悖乱伦常,世人唾弃,还不如身死名灭,来得干净。
“不经内阁,皇上亲笔写道旨意,嘱丁寿便宜行事。”刘瑾不假思索给出了答案。
“没有。”丁寿回得干脆,凑近车霆,冷冷道:“皇权特许,便宜行事。”
车霆回身看看众将,眼神中俱是惊诧,厉声道:“将他与我拿下。”
朱丽儿抛了个媚眼,蹲了下去,解开王六裤子,将那根丑物含在了嘴里,灵巧的舌尖不住在菇头马眼上缠绕,一只玉手轻托他的阴囊缓缓揉捏,另一只手则扶住肉棍根部快速撸动。
苗逵脸上笑得宛若菊花绽放,“哪里哪里,咱家算得什么,怎敢相比汪公公……”语锋一转,“既无小瞧之意,为何今日才来寻咱家?”
赌气地将翼善冠扔到御案上,朱厚照挠了挠头,“那就让张俊查明此事。”
刘瑾将手中信笺扔到桌子上,揉着眉心笑骂道。
今日苗逵兴致颇高,见状不由奇道:“丁大人何故叹息?可有事要咱家帮忙?”
一指丁寿,车霆得意笑道:“此人假传圣旨,欲行乱命,与本官拿下。”
“雨娘有孕在身,他不在家照顾,急惶惶地跑到边墙去想干什么?”陈氏恼道。
“好,一切随你。”车霆笑道。
“可那革儿孛罗回到驿馆,就大摆宴席,朵颜蒙人兴高采烈,说是皇帝已经恩准所请,马没有白送等语,隐隐提到宣府。”王华沉声道。
“难道朵颜的马匹已经多到可以白白送人了?”朱厚照不可置信,朝中诸公以德制夷的话竟是真的,蒙古人感恩王化,主动上门送马。
朱丽儿娇媚一笑,得意地瞥了秀红一眼。
“想进去捞点外财?”丁寿一语点破自家奴才的心思。
刚刚把绳子收紧的郤永嘿嘿一乐,“车大人,下次再让人为你拼命,记得把人当人看。”说罢,将车霆的脑袋往下猛地一推,连他头上方巾都被打掉了。
“啊?没,没事。老刘,你有什么事?”小皇帝回过神来,直起身子问道。
妇人是车霆正妻陈氏,也是大家闺秀,与车霆少年夫妻老来伴,伉俪情深,见他如此放纵,不由嗔怪道:“老爷如今不比年轻时候,还是爱惜身子,少做些荒唐事。”
“将这府中的人看管起来。”丁寿拍了拍桂勇肩头,“干得好,苗公公那里替我道声谢。”
“许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听人解说大漠风光。”对自己学生脾性谢阁老甚是清楚,不以为然道。
“的确是高人,不过求教起来不易。”丁寿摸了摸鼻子,“他有个儿子叫袁承志。”
“老爷,您的参汤好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六趴在陈氏那身滑腻的白肉上,舒服的哼哼几声,陈氏虽被压得难受,却不敢起身,由得他在胸乳胯下不住掏摸。
“江彬,是江彬,他构陷老夫,丁大人你要明察啊。”
“果然是骚货,六爷成全你。”王六大力地在浑圆的屁股上一拍,俯下身子,握住朱丽儿两只吊乳狠命揉搓,全身用力耸动。
“朵颜卫花当请封之事,皇上以为如何处置?”刘瑾躬身奏道。
比起床上放荡,谁又能及得上出身青楼的朱丽儿,晃动屁股又夹又吮,不时转过头来向身后男人抛几个媚眼。
刘瑾叱道:“岂有此理,竟敢在圣驾之前口出污言,来人……”
“刘瑾将这信封送过来究是何意?”王华扫视着两位上官,开言问道。
“嗯!”朱丽儿只觉得空虚的下体一下被狠狠地充实,把小穴撑得满满的,不等车霆动作,扶住他的肩头扭动起来。
刘瑾从袖口中取出奏本,道:“宣府镇守苗逵有秘本奏上。”
有门儿,心中得意,丁寿伸手拿杯,哪知一碰酒杯,就听哗啦啦一阵声响,杯盘落地碎了一片,那张硬木圆酒桌已化成碎絮。
“六十?保养不错,看着也就四十来岁么,六爷不挑食。”王六大大咧咧地搂住秀红二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