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对收纳金针的郎中道:“金书,做得好。”
牢门再次被打开,王玺强睁开肿胀的眼睛,见两名窈窕女子进了牢房,来到他的身侧,贴着耳边吐气如兰的轻声道:“壮士,奴婢奉命伺候。”
“下官皇命在身,不敢懈怠。”丁寿拿乔起来。
自打丘聚进了门就瑟瑟发抖的杜星野闻听叫到自己名字,下就跪了下去,当当磕了几个响头,却说不上来话。
老郑旺热血沸腾,撕下衣摆,咬破食指,便画了血押交给丁寿,丁寿妥善收好,“老皇亲还有何未了之事,请交待下官。”
“这刀年前就该挨了,现今活的都是赚的,我认罪便是了。”郑旺老脸绽开笑容。
自打丁寿摆出要帮王玺净身的劲头就直默默无语的丘聚看了眼丁寿,点点头,带了白少川出了北镇抚司。
“老皇亲重信然诺,可佩可敬,下官这就命人取来,这人情下官为您还。”
看着王玺脸色变得难看,杜星野得意的又将壶水架到了火盆上,“等会儿水烧的滚烫,直接浇到你身上,再用这个,”拿起根铁刷,“帮你好好洗洗澡,北镇抚司管这叫什么来着?”
哈哈阵笑,丁寿与丘聚等人也下得牢来,走到二人身边,双手同时用力,啪的掌拍在二人翘臀上,打起波臀浪,二女娇声呼痛。
丁寿接过翻开看,哑然失笑,密密麻麻记了六百多人名,所送之物从酒食鞋袜到金银细软,真堪称后世的人情账,随手翻了下,扔给那锦衣卫,“拿去烧了。”
都带起波白花花的臀浪,黑白辉映,刺人眼目,次他抽的猛了,整根肉棒露出,近尺长的巨物上盯着个紫红肉龟,还没得看清又快速没入了公主甬道,公主被顶的螓首扭,闷哼声,羞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重又掀开轿帘,探进半个身子,白少川笑问:“公公还有何吩咐?”
未曾尽兴的丁寿见仁和醒了,不由乐,向这边走来,见丁寿又将主意打在自己身上,仁和吓得忙往床脚缩去,身子动,带动下体阵疼痛,只看小穴处红肿不堪,哀求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颤巍巍在鼻尖前晃动,公主却瘫倒在地轻轻呻吟。
仁和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平息心中怒火,跪坐琴旁,右手轻拨琴弦,左手按弦取音,曲《阳关三叠》应手而出。
【大明天下】
如雪连忙应是,便要退出,丁寿道:“慢着,你家公主需要有人扶持,过来帮忙。”
仁和眼神示意,如雪退出带上房门,“驸马与良儿所犯何罪,丁大人可否明示?”
冷笑声,丁寿挥臂:“细细的搜。”
院内锦衣卫遵命退到院外,丁寿扫了眼如雪,轻声道:“公主可方便单独叙话?”
囚禁国母的罪就落实了,太后能乐意么,保不齐就会对皇上……”丁寿伸手在脖子上横切了下。
两名女子退后整理衣服,娇嗔道:“爷,让婢子讨这臭男人欢喜,真真委屈了奴家。”
丁寿手揽上仁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仁和浑身震,绷紧身子没做他言,丁寿嬉笑道:“那日下官跪在邓府之外,无缘闻得殿下雅奏,不知今日可有耳福?”
仁和边适应这突来的饱涨感,边回首白了他眼,“夫妻敦伦有宫中所遣尚宫安排,自有定数,年也不得几次,怎能受得了你这货色。”
丁寿以手帕掩鼻,遮盖着地牢内血腥潮湿的味道,皱眉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老杜你就这点本事?”
丘聚闭目不答,丁寿将询问眼神投向了随后而入的白少川。
闭着眼睛享受,王玺粗声道:“快,我要……”
丁寿又问了几句,白莲教自教主以下,设左右双使,青阳、白阳、红阳三坛,大智、大行、大悲、大愿四堂,另有五莲使者独立三坛四堂之外,各地香主见五莲令如见教主,听从号令,他此番便是奉了金莲使者之名。
打起轿帘,白少川扶着丘聚上了他的绿呢大轿,刚刚放下帘子,就听里面传来声音:“小川。”
丁寿闭目好似享受仙音,双手却四下游走,时而攀上酥胸,时而掠过臀峰,仁和闭目缄口,凝神弹奏。
“这小子,比我们东厂还狠。”
诛心,丁寿喜欢这个词,也喜欢这么做,因这法子有用,不止于对王玺,眼前这个糟老头子样适用。
看着王玺胯下因被施金针,血液无法回流,犹自高翘、青筋暴露的蠢物,丁寿笑道:“王壮士不愧堂堂伟男子,瞧这本钱想必也是床上大丈夫。”
旁边的力士陪衬道:“回杜爷话,叫刷洗。”
白少川笑道:“公公说笑了,丁兄本就是东厂的人。”
“什么人如此大胆?”仁和霍的站起身子。
“蒙元无道,天下大乱,豪杰并起,白莲、弥勒、明教三教合,共尊明王,携手驱逐鞑虏,可大业即成,为何只有你朱明家僭越称帝,将我等打为邪教妖人,如今教主十年磨剑,重振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