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与民争利,没办法,没本事开源就只能节流,索性裁撤驿卒,于是个李姓驿差丢了工作,怒之下自主创业,若干年后把自己老板逼得上吊,完成了大明的屌丝华丽逆袭。
刘瑾下巴微扬,示意他说,李东阳轻轻道:“贼咬口,入骨三分。”
刘瑾满脸嘲色,“李相,这所谓的遗诏究竟怎么档子事您三位阁老还不清楚么……”
“哦?”太后蛾眉轻抬,似有不解。
“当年郑旺勾结内官刘山冒充皇亲,郑旺乃是首犯,却逃过死,刘山不过交结外人,纵以妖言定罪无非斩刑,最后却凌迟而死,这其中……”
那妇人徐娘半老,姿容秀美,略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陪笑道:“臧头儿恕罪,这姑娘性子烈,逼得太急了怕是要出事。”
高文心还要再言,感觉身上阵燥热,心中似有百蚁噬咬,脑中阵迷糊,“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
丁寿没想到这妇人穴内竟会如少女般夹紧,两瓣肉唇夹吮着肉棒根部,竟不亚于贻青二人带来的快感,显是肥田荒芜,许久未经开垦,二爷今日便老牛推车,好好耕耘番。
刘瑾脸上挂着笑意:“刘大人乃是马尚书举荐,刘阁老信重的人物,何须请托于咱家,况且妄进御药,以英国公所言,实乃大不敬罪,岂能随意开脱。”
把抓住梅金书手腕,刘瑾寒声道:“若人已死数月,可能分辨其所患病因?”
老驿卒错愕的看着二人身后身穿囚衣的刘文泰,“这是流犯啊?”
“你觉得他百死不足以偿?”刘瑾轻笑道。
扫了刘瑾眼,刘健切齿道:“西市问斩,女眷充入教坊司。”
走到他的身旁,刘瑾冷冷道:“皇上乃是弘治爷和当今太后所生,也只能是二位贵人所生,不管你暗地打什么主意,若让咱家知道你不利于皇上……”
“哦?”,刘瑾白眉挑,“愿闻其详。”
昭德宫,闻听这里竟然是昭德宫,宪宗皇帝贵妃万贞儿所居之处,丁寿不由感慨万分,若说孝宗和慈寿张太后是大明皇帝夫妻的模范,那弘治皇帝的老子成化皇帝就是恋母情结的典型了,土木之变后景泰帝即位,英宗迎回虽被奉为太上皇,实囚禁于东苑,还被有心人扯出个“金刀案”,朝不保夕,作为英宗太子的宪宗皇帝境遇如何可想而知了,那时与他相伴的便是大他十七岁的宫女万贞儿,待得后来英宗夺门复位,驾崩后宪宗登基,万贞儿被封为贵妃,从此专宠后宫,待得成化二十三年病逝,宪宗哀叹“万妃去了,朕亦不久人世”,于同年驾崩,谁能想到往昔风光无限的昭德宫如今荒凉到只有两个太监看守。
“得嘞,马上给您安排间。”老驿卒麻利的站了起来应和道。
“瞧您说的,闵尚书交代路上好好照顾,哪个多嘴我们哥俩把他蛋黄子挤出来下酒。”说罢那解差恶狠狠的看向那老驿卒。
柳无三躬身领命。
白少川看出不对,待要上前细看,猛听得窗棂破裂,道黑影跃入,抬手三道银芒飞向白少川。
可随后听到的话语却让她下惊醒。
这老家伙肺有毛病,传不传染,丁寿看得直皱眉,刘瑾却走到老太监身边,帮着捶了捶背,“您老也是堂堂的司礼太监,就算不在外面置宅子,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在宫院中住着厢房?”
站起身子,刘瑾从袖口掏出页纸,“咱家这有份方子想请教。”
马车奔驰而过,名守卫低声道:“头儿,不查验下车里什么人。”
刘瑾谓然叹,面上浮现追忆之色,“是啊,李公公托付的,当年李公公风光之时内廷上下不知多少人巴结,日倒了台,还记得这份托付的也只有您老了。”
刘瑾缓缓走近,每步都如同踩在自己心上,丁寿全力运转自身真气,却无法脱离桎梏,心中大骇。
深夜,辆毫无装饰的马车在寂静无人的长街上奔驰,丁寿与梅金书对视眼,看向坐在正中闭目养神的刘瑾,三人如今都身穿黑色兜帽斗篷,刘瑾带二人出来也未言明去处,心中不免惴惴。
刘瑾点了点头,大步而入,在那宦官引路下穿过三道牌楼,来到正殿前,昏黄的灯火下,尊人多高的厚重棺椁躺在殿中,刘瑾眼神示意,梅金书会意而入。
刘瑾笑了笑,“公公慧眼如炬,世事洞明,某自是比不上,这小子便是丁寿,带过来请公公瞧瞧斤两。”又冲丁寿喝道:“小子,还不过来拜见司礼监随堂高凤高公公。”
直起身子,将她上身轻轻托起,握住两个因俯身更显巨大的乳瓜,丁寿腰身用力,耸动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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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戛然而止,只见刘瑾吊着双眼睛诡异的看着他,丁寿感觉周遭气温陡降,自己如被条吐著红信的毒蛇锁定,周身肌肉绷紧,却没把握能否挡得住对方出手击,强弱如此之大的境遇实是出道后首见。
“什么?!”正德先是惊怒,随后哈哈大笑,笑得眼中带泪。
看着刘文泰副阴狠毒辣的表情,高廷和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