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且听我说,听家兄说,姑娘自幼丧母,柳前辈至今未娶,想必儿时柳前辈父代母职,用心良苦,父之深情,感之甚深吧。」
「二爷,您……」倩娘见人一惊,本能想要躲闪,可踩到地上积水,脚下一滑倒在地上,被扑来的丁寿压在身下。丁寿将头埋在倩娘丰乳之中亲吻,一手抱紧倩娘,一手扯开自己腰带,露出阳根,没头没脑的冲倩娘下身捅去。
「哈哈,兄弟爽利,不过酒不能由你请,理当哥哥我请你吃酒压惊才对。」
丁寿闻言会心一笑,「使得,使得,如此申时小弟登门拜访。」
来至客房外,「吱呀」一声,房门开启,走出一丰腴美妇人,乃是王六之妻倩娘,「见过二爷。」倩娘行福礼道。
「不学!」
「那你如何知道我丐帮镇派武功?」
「那姑娘可曾想过,你对家兄之情只是对令尊不能再长期伴你的一种移情,并非儿女私情呢。」
江三所言嫂子实是城中一名寡妇,名唤玉奴,幼时与江三青梅竹马,可惜女方家中嫌江家乃军户子弟,无钱行聘,将女嫁入一蔡姓人家,也是这人福薄,难抵温柔乡销魂蚀骨,不出一年竟得急病横死了,玉奴克夫之名传出,无人再谈婚娶,守着亡夫所留薄产自在过活,江三至今无钱娶妻,许是旧情难忘,一来二去两人便做了露水夫妻,如今正是恋奸情热之时。
「倒值不得什么,只是水粉糙劣,恐遮住了嫂嫂的国色天香。」
丁寿倒是相信自家兄长的为人,再说当年柳飞燕不过垂髫稚女,若是真有什么邪念,那丁鹤亦可归入禽兽之流了,站起身拍拍衣服,「兄长且先安抚一下嫂嫂,小弟看看柳姑娘安置如何了。」说完向客房走去。
老叫化没察觉自己称呼逐渐变化,抬眼恰巧看到巷子里炖狗肉的几个乞丐,立刻转口道:「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哎呦,」倩娘一声娇呼,丁寿二世都是童男子,毕竟未曾真个销魂,阳根初探却未得其门而入,倩娘却被火热硬物撞的蛤肉一缩,浑身不由一颤,口中不住喊道:「二爷……二爷不可……放过奴家吧……」顾不得羞耻玉手下探,握住那物事只求远离玉门,却又被手中火热吓了一跳,「这才十四年纪,怎生的如此巨大,怕得有六七寸长,自家丈夫尚自不如。」
「听闻令尊在姑娘七岁时接掌点苍,柳前辈贵为一派掌门,想必平日里不是醉心武功,就是事务繁多吧。」
话音未落,一道红影闪入厅堂,「师兄,我可找到你了,这么多年不见想死我了。」柳飞燕已穿到丁鹤身前道。
「不忙,且再吃几杯,若是醉了便在此处小憩,散了酒气再回家去。」二人劝道,丁寿推辞不过,便有饮将起来,最终丁寿不胜酒力,歪倒在桌前。
「王六快劝劝倩娘,你夫妻二人放心,此番定会跟你们一个交代。」自家大哥这次会把自己怎么处置呢。
这一日丁寿正独自在街上闲逛,忽闻身后有人招呼,回头一看,见一个二十余岁的白脸军汉,身穿鸳鸯袄,腰挎军刀,一身风尘之色,原本记忆中记得此人姓江,行三,乃是宣府军户子弟,现在边军中任职哨官,平日里两人私交甚笃,算是丁寿狐朋狗友中少有的交心的一位。
正自惊讶,忽然一手伸来抓住自己手腕拉向头顶,丁寿将倩娘两手都举过头顶,一手压实,另一手抓住一边酥胸不住揉捏,又含住另一边的乳珠大力吸吮,下身不住摆动位置挺动,阳根在茂密芳草中不住探寻洞口,倩娘无法只好将一双紧实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夹住阳根不给其深入,丁寿只觉阳根被滑腻股肉夹得舒爽,龟棱在茂密毛发中剐蹭的阵阵酸痒,甚或几丝进入了马眼内,虽未剑履及地,可也能稍解心火,只顾挺臀耸动不停,女子本就体弱,不一刻倩娘渐渐力气不足,两腿稍松,胯间被硬物磨蹭的已然湿润,待要认命只闻丁寿一声大喝,一股浓浆喷射而出,淋了倩娘大腿小腹尽是,屋内渐渐安息,只有丁寿的喘息及倩娘的嘤嘤哭泣声。
「一个叫金庸的老骗子说的。」丁寿随口应道,随即一愣,心道:「这难道是穿到武侠位面了,天龙还是射雕?」
「哈,终于找到了,喔,少兄有礼了,小女柳飞燕,乃是令兄故人,还请引见。」少女闻言笑逐颜开,翻身下马,快步来到丁寿面前。
「唉,夫人……,小师妹你这是———」丁鹤不由头痛,「当年一时戏语,何必当真。」
「………………」丁寿脑子一团乱,眼前人出尘绝俗,宛如画中仙子,两世为人又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丽人。
「大哥,一诺十年,人家这是情根深种啊。」丁寿酸溜溜的说到。
注意到丁寿目光,玉奴将竹筷在丁寿眼前一晃,嗔道:「小郎君,看些什么呢。」
年方双十的丁夫人也来了脾气,「你自己的弟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是一个闲得住的性子,还不是这些年你宠出来的,他真要跑,下人们看见谁又敢管。」
「不学,娃娃你想清楚,我丐帮可是天下第一大帮,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