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52)(5 / 6)

谭淑贞爱怜地揉了揉长今的发髻,端起瓷碗,道:“快吃吧。”

丁寿躬身道:“劳公公费心了。”

女子双足乃是身体的隐私部位,等闲不与人见,君不见西门大官人勾搭金莲就是从摸脚开始的,明宫里流行高跟鞋本意也是为了行不露足,李太后见丁寿直勾勾盯着自己脚看,虽是鞋袜俱全,还是不由红了脸,恼道:“胡乱看个什么,当心哀家治你大不敬罪。”

刘瑾嗤笑道:“你小子开始培植心腹了?”

嘛玩意,朝鲜转一圈怎么就封侯了,朝中大臣被正德这句话给惊了一阵子,反应过来便纷纷跳出阻止。

“真的?!”跪在地上的丁寿面露喜色道。

丁寿嘿嘿一笑,屁股下压,“滋”的一声,尽根而入。

贻青闻言立即扯掉身上衣服,摇着粉臀爬上床,两腿分开,腰肢轻摆,“爷,来奴婢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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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躬身告退,看着他的背影,刘瑾笑容转冷,面沉似水,不知何时丘聚立在他身后,道:“早说这小子跟咱们不是一条心,您这么点拨,他还是不交底,他的出身来历要是被有心人探听到,难保不会成为向咱们发难的凭证,不如……”

张太后浑不觉得自己起得晚,当年弘治都不敢吵了她睡觉,如今更没人敢说,对着一个宫女点点头选好了今天的胭脂,淡淡道:“别再外面杵着了,进来让哀家瞧瞧,这趟海东之行瘦了没有。”

老人妖翻脸,丁寿感觉腿肚子有些发软,惶恐道:“公公何出此言,可是属下犯了错处?”

“用不着咱家出手,自有人找你的不自在。”刘瑾冷哼一声道。

看着长今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谭淑贞不忍拒绝,轻轻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只能是私下没人的时候,不能让老爷知道。”

贻青也哀求道:“奴婢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求……爷了。”

“别装模作样了,起来吧。”刘瑾在丁寿臀上轻踢了一脚道。

桌上昏黄的烛光掩映下,谭淑贞这一笑温馨甜蜜,更是勾起了长今的伤心事,眼泪嘀嗒嘀嗒地落了下来,唬地谭淑贞慌了手脚,一边取出香帕为他擦泪,一边告罪道:“奴婢可是说错了话,小姐别恼,这……这可如何是好?”

“丁爱卿劳苦功高,理当嘉奖,”正德略琢磨了一下,就开口道:“爱卿纵横捭阖,可称我大明之班定远,朕便加封你为定远侯……”

“这不是老奴的本分么。瞧瞧,丁寿那小子从辽东给您带了什么回来……”

“皇上别为他操心,那小子是个有心气的,他曾说,相比班定远,他更愿做大明的冠军侯。”

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辽代的皇帝,每年春天在松花江附近放海东青捕天鹅,捕到第一只天鹅,要摆宴庆贺,名曰头鹅宴,遂常遣使要求女真进贡,称之为“鹰路”,海东青捕之不易,女真各部不耐其苦,完颜部乘势揭竿而起,十年灭辽,二年破宋,将两个当世强国掀翻在地,也算是“一只鹰引发的血案”。

正德眼睛一下就直了,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这是海东青?!”

伸了个懒腰,刘瑾皱眉道:“就知道你小子这支参不能白吃,说吧,什么事?”

贻红虽说身子虚弱,还是调笑道:“这下你不担心爷的魂儿被那番邦女人勾走了……”

“犯错?”刘瑾转过脸来,打量了他一番,道:“咱家让你借力打力,你却把辽东给搅的一团糟,这也就罢了,女真蛮子死活咱家懒得操心,你要取道登州,咱家给你讨来旨意让山东大小官员前去迎接,你跑到哪儿去了?你小子可还把咱家放在眼里?”

虽说浑身酸软无力,三女相视一眼,还是莲步轻移,围到了丁寿身边,高文心玉腿轻抬,跨坐在丁寿小腹上,将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再度塞入身体。

“天启大明,万邦悉被光贲;海无惊浪,中国兹占泰平。凡在率滨,孰不惟赖。钦惟大明皇帝陛下,恩威远播,勋华继体,怜臣之境遇,助臣复位,深恩厚德,永矢不忘,敬天事大之心,益坚至诚,是以求告天使,仰视国光,伏献方物。为是,谨具表。”

“啊……爷……插得太深了……”即便谭淑贞成熟妇人,也挡不住丁寿这般凶器。

“另登州指挥佥事戚景通和山东臬司佥事马昊皆可造之才,小子请公公照拂一二。”

丁寿正觉无味,当即虎吼一声,一个猛扑,“噢……爷……好大……刺穿了……”贻青一声娇呼,随即用力将两腿张到最大,沉吸口气,迎接肉棒不断冲刺。

谢迁得意地笑了笑,小卒子打完头阵了,该他们这些人一锤定音了,“既然丁佥事俯首认罪,陛下便该秉公处置,不能因其功而宥其过,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贻青不理谭淑贞的话茬,只顾催促道:“今儿晚上爷特别猛,救场如救火啊,干娘。”

“这是……”刘瑾看到一个可爱女童突然跑了进来,错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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