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待那女子将他的衣服在竹熏笼上挂好,看他已然悠悠睡了过去,女子抿唇一笑,也解了袄裙,身上只着了一个大红肚兜,浑圆雪臀和胯间乌黑毛发尽显无遗。
门后是一红裙女子,年不过花信,明眸皓齿,容颜娟好,见突然闯进人来也不慌乱,仿佛见了熟人,轻启朱唇道:“公子您来了,请屋里坐。”
这帮锦衣卫刚刚活动完筋骨,正想回去向上司请功,忽听嗷唠一嗓子,那帮子衙役兵丁又突然打了回来,日头真打西边出来了。
原本供着山神的台座上,箕座着一个黑脸乞丐,歪着脑袋看中间那帮大呼小叫的花子,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这里是男人的销魂洞,哎呦,别乱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地呼痛,两条丰腴大腿将朱厚照探幽寻秘的手掌夹住。
擦,把这事给忘了,不是丁寿健忘,实在是大明有些律条传到而今跟放屁没什么两样,可再不当回事,现在也是犯法,那边魏彬二人还在劝说朱厚照,朱厚照可不认为有什么要躲的,莫说寿宁侯府的下人,就是寿宁侯本人来了,他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家中有事,就先告退了。”刘鹤年拱手告辞,这里面他叔叔官阶最小,翰林院的官平时可以动动嘴皮子,真要被人收拾起来也最容易,对面焦黄中他老子就是前车之鉴。
“哎呦喂,我的张公公,那几个人的话您当屁给放了不就完了,咱们做奴婢的还不就是变着法让皇上高兴……”
这时楼下有人喊道:“握(我)就是要见苏三姑娘,谁要坐你这个床床(小板凳)。”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女子慢慢穿戴衣物,问道。
“公子,事情有些麻烦。”马永成看了一圈在座众人,低声说了几句。
依言而为的朱厚照感受着滑腻松软的手感,和胯下温暖紧裹的快感交织,“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马永成看着洋洋得意的王朝儒,带着几分羡慕低声回道:“南直隶是财赋重地,他老子在户部任职,想必是油水不少。”
话中自嘲之意甚浓,丁寿此时也没空开解,抱了抱拳,带着几人出了房门,突然听得整个宜春院一阵鸡飞狗跳,大队人马涌了进来。
话虽无礼,却解了焦黄中的大围,“对对,朱小弟说的有理,哪个入了三姑娘法眼,请芳驾自专。”
随在他身后那个乞丐提醒道:“钱大哥,这娘们身上有功夫,怕是在窑子里不安分。”
杨慎皱眉道:“焦兄,这里你年齿最长,还请拿个章程,毕竟朱少兄也是为我等才引来麻烦。”
朱厚照感到胯间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来越强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石文义接了令不敢怠慢,一时间,锦衣卫缇骑四出,满大街都是戴着尖帽的东厂番子和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
张宗说兄弟惊恐地看着不断走近的丁寿。
“那就按在浙西的办法,挖了双眼,挑断脚筋,扔到街上要饭,这副可怜模样肯定能讨不少钱。”黑脸乞丐冷笑道。
“按大明律,官员不得狎妓。”
张永抬了抬眼皮,“近来首辅刘健和英国公张懋都在劝阻皇上止观游,咱家也觉得他们说的有理,跟着劝了几句,皇上这几日不太愿意让我侍奉。”
刚把杨慎送回家,坐着马车往家里飞奔的焦黄中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疑惑道:“这么大阵仗,难道有谋逆大案,怎地吏部一点风声都没漏?”
能不慌么,我是奸夫,你是淫妇,要是被人捉奸在床,他这个皇帝真要遗臭万年了,也不顾穿戴整齐,朱厚照掀开窗户就跃了出去,七尺多高的墙头,这位爷从小习武,绝不在话下,纵身一跃,手扳墙头,一个翻身就落了下去。
朱厚照登时明了,一个翻身将玉人压在身下,挺着胯下长枪就是猛刺。
“三姑娘既已到了,便请入座吧。”焦黄中笑道。
“你慌些什么?”女子虽惊讶,还是帮着他穿衣服。
“啪”的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留下一脸惊愕的二人,“老马,怎么这小子比我们还不要脸。”魏彬苦涩说道。
“你且躺下,姐姐来。”女子将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躯,缓缓跨伏在他身躯上,双腿分张,只见她拱起的两片圆滚玉臀之间,露出一片乌黑阴毛,羞处已经是淫水泛滥,腰身缓缓下沉,将那摇头晃脑的阴茎尽数吞入阴户内。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二女回礼,玉堂春浅笑道:“公子宽心,这争风吃醋的戏码在这风月场里演得不少,我二人见惯了。”
一秤金满腹苦水,又说了几句,魏、马二人当即色变。
“爷别的地方劲儿更大,想不想试试?”丁寿用身子轻撞了下美妇人丰润肩膀嬉笑道。
“奴家才疏学浅,不敢与扫眉才子相提并论。”玉堂春神色间流露出一股淡淡哀愁,才如薛涛,不过也是名妓而已。
“可城外太大,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