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今日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玉奴便冲着丁寿打趣。
“啊——啊——车老爷和小姐玩的时候,偶尔兴起会插我几下,嗯——他的没大人的大,没你的热……”菊香被干得呻吟连连。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矩。”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丁寿继续挺动道。
这二位活宝也是绝了,人还没过门,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说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再多来上几发的丁二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遇上倩娘。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给爷解酒。”
苗逵眼珠一转,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该谢过许进许大人呢。”
看着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此作践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又猛然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只有让这人快泄了身子,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有劳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寿左顾右看问道。
丁寿走到她身后,按揉了几下雪臀,便挺起坚硬无比的肉棒,慢慢插进雨娘玉道。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原本心中的一丝不忍,被后庭的新鲜快感赶得无影无踪,丁寿十指紧扣入丰厚的雪白臀肉中,摇晃身子,快进快出。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罢,怎么回事?”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饶了你?好。”抽出肉棒,丁寿举着菊香腿弯,直触到她身子两侧,粉色的阴部和褐色菊涡都呈现在眼前。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着江彬道:“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了吧?现在该你来伺候老娘了,可千万别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老娘的口里哦!”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陕西;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这样束手束脚的抽插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处并不污秽。”
只见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凑,紧接着“唧”的一声轻响,江彬整根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随着玉奴“噢”的一轻呼声后,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将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占优。”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