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当作什么,我便这般下贱,由得他作践,我——不嫁。”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看出这几人不好惹,伙计只得忍气吞声将几人让了进去。
却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脸的回来,说是得罪了人,受人勒索,要变卖家产抵偿,几天之内细软一扫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长吁短叹,说是对不起妹妹,连陪嫁都没保住。
钱宁嘴角噙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子倒是不小。”
不到一刻,她体内的热情再度被点燃,狂呼浪叫,白嫩浑圆的玉臀耸挺扭摇,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男人,柔白细腻的娇躯上泛起妖艳的粉红色,猛地一阵哆嗦,一股股淫水再度狂泄而出。
************红日当头。
“不不,娘对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连夫人都说如今的生意已赶上当初大爷在的时候了,她只是担心婢子的将来,爷您别怪罪她。”蕊儿仰起小脸为自己娘亲辩解。
“告诉他,我答应了。”凤姐儿笑得哀婉凄绝,一字一顿道。
“难道我就不能告他奸污民女,这大明朝总有说理的地方。”凤姐儿赌气道。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起的呼叫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丁寿推了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归家。”
当他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游走时,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痒,乳丘上的那粒樱桃在他牙齿间厮磨,刺痛的同时,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涨涨的难言欢愉。
钱宁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有官身?”
“小郎,看这处箭伤,乃是去岁独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着肩头的一处新伤道。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家被非礼的恼怒。
钱宁偏身让过,绣春刀出鞘,回手拦腰一刀。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李龙侧耳细听,果然店里隐约有肌肤撞击和桌椅摩擦的声音,不由面色大变,举步就要往里闯,被两名锦衣卫死死摁住。
那日长街遭逢恶少,她孤苦无助之际,终有人仗义援手,惩恶少,斥总督,风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为之倾倒,可为什么那人却是丁家二爷,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长嫂的李龙家人,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李龙?”丁寿回身看了屋内被她蹂躏的少女一眼,轻轻一叹,“起来吧,二爷自会给你个交待……”
少女取了算盘,俏立在柜台后结算记账,却不时偷眼窥视那个这几日让她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通”的一声,在静夜里更是响亮,李龙闻声冲进了院子,看到大半身子探过井口的李凤姐,大惊失色道:“妹妹,你别寻短见啊。”
“哥哥言重了。”丁寿开解道。
“求……求你……放过……我……不行……死……了”,店内无力的哭泣求饶声再度响起。
************街边一处茶摊,三五个军汉闲坐着吃茶,边咂嘴边往外吐着茶叶末,这路边茶的品相着实不高。
众人才发现那小伙计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名锦衣卫焦躁道:“可能偷溜了,可要属下去寻?”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
“你这账本记得比麻绳还乱。”伙计大牛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盯着一团乱账皱眉道。
锦衣卫率先跪倒,山呼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哥,刀山火海弟兄们跟你闯了,干了。”一干军卒拔刀出鞘,无一人后退。
哀怨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将一桶水打了上来,费力地放在井边,拭了拭泪水,强颜道:“我没事,只是想擦擦身子。”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妇人,偷眼打量丁寿神色也是难堪,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奴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骂,一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头。
丁寿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只是抱坛酣饮,看得钱宁等人咋舌,又不敢开言相劝。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布。
“郤爷您这就见外了,当初您要不是吃了我的瓜落儿,何至有今天,是兄弟对不住您几位。”李龙陪笑道。
渐渐恢复了些意识,胯间有那根火热的东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进来,痛楚已然减轻,穴内的肉壁升起了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那里爬一样,引得她想要将身子扭动,止住那股痒意。
“哎呦!”蕊儿娇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