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眉峰一皱,「人到底进了店里没有,可曾看清?」
丁寿感觉到手臂渐渐能动了,抱住身上娇躯,问其根由,瑞珠轻咬着他的耳垂告其缘由,原来张恕身有隐疾,有子嗣之忧,老而无后家业无人继承,便是亲族同窗背后议论也是如芒在背,便生出了借种生子的注意,但京城内耳目混杂,稍有不慎就是满城风雨,于是此番上任带上从京城最有名的青楼神仙居赎身为妾的瑞珠,就是想在任内将此事办了,不想未到平阳,路上便遇到了丁寿,相貌还不错,更重要的是离乡背井,京师平阳两地都无熟人,遂入了两人的眼,成就了今日之事。
丁寿纳闷自己有何麻烦可解,三娘又重新倒在榻上,娇躯往下一缩已躲到棉被中,丁寿还未开言,便觉一双巧手已将自己的裤子撸下,大腿上一团温润靠了上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阳根,一只手掌托起阴囊不住摩挲,丁寿只觉的一股烈火直冲顶门,一把掀开了棉被,看到的是那白色背影斜倚在自己小腹上,腰臀蜷在一起,勒起一条紧绷的曲线,大著胆子伸出右手摸向翘臀,刚触到那隆玉山,她便腰肢一扭,避了开去,随即将身子翻了过来,面向丁寿道:「只许看,不许你动。」
「何止啊,破除卖国奸谋,简直是泽被苍生。」另一镖师接口道。
商六挥手止住了同桌镖师掀桌子要抽这老家伙的冲动,苦笑道:「出镖不能饮酒,这是镖行的规矩,莫老儿且忍忍,来日回京单请你这张刁嘴。」
「这老儿姓莫名言,江湖人称」知无不言「。」那黑脸镖师在旁笑道,其他镖师也都轰然大笑,笑声中充斥着几分揶揄和报复的快感。
丁寿已知其意,依言而行,这小子年纪虽小,身量却大,贴紧身后娇躯,将自身与床榻墙壁组成个三角形状,盖上棉被后倒是难以发现身后那娇小女子身形。
丁寿自是不好意思,可叹一月内两次丢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从未真个进入销魂洞,见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欢你的很,不要走好不好。」
邻桌镖师闻言笑成一团,那黑脸镖师道:「小公子不吃江湖饭,有道是江湖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年,今日里还是武林名宿,一方霸主,保不齐明日里就栽在渴求成名的江湖后进手中,这也不是山寨聚义堂,还分什么座次。」
哪知莫言闻言倒是卖弄起来,「这些人里商老六年齿最长,你倒是说说江湖中有哪些绝顶高手?」
「天魔与萧前辈同时坠谷,尸骨无存,莫说秘籍了,就是丐帮的帮主信物『绿玉杖』也同时遗落,丐帮前后三代帮主陨于魔教之手,如今帮中群龙无首,镇帮之宝也无踪影,这帮花子也着实可怜。」虽这么说,莫言脸上可不像露出怜悯之色。
瑞珠听得高兴,低头吸着更加卖力,她把头前后的挺动,把整根肉棒,都吸到了自己嘴里,用喉咙卡住肉棒,停顿一会再吐出,吸口气又整根吞下,如是再三,吮得他的肉棒都是口水,直往下淌,将他的毛发都淋湿了一片。
「好,好舒服,好烫,真是人小鬼大,不行了……」
莫言一声长叹,「众多高手星夜兼程,设伏阴山古道,果然等到了天魔携一蒙人打扮者过山,群雄先用霹雳堂火器伏击,随后趁势杀出,鏖战一日夜,中原武林伤亡惨重,天魔因护持身边蒙人也伤痕累累,先中唐门暗器,最终被丐帮帮主萧万彻合身抱住,同坠深谷。」
三娘回身看他眼中热切,心中不由一软,复又坐在床边,丁寿坐起将头搭在她左肩,嗅着阵阵幽香,两人无言片刻,三娘右手轻抚着他的鬓边,「你呀,真是个孩子。」
「娘的,功夫怎么样不知道,这饭量真是一个赛一个,这样下去再有三天就该打道回府了,也不知道家里面的事平了没有。」丁寿掐着荷包愁眉苦脸的暗道,「要不换个便宜点的房间,爷哪丢得起这人啊。」
那青年嗤笑道:「这酸子刚才做了春梦,还没来得及成事被我等打断了,怪我们呢。」
「呵呵,魔教兴盛之时要更早,五十年余年前武林中出现了一个叫温玉柱的人物,自号天魔,创立天魔宫,败尽天下高手,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武林至尊,天魔令所到之处群雄束手,万派臣服,甚者在泰山之巅会盟武林,下令江湖各门各派不得私自仇杀火并,有争端者,可每月十五在泰山顶由其裁决,若不遵令,屠宗灭门。」
「有鬼!」丁寿刚想惊呼,一只柔荑已然挡住了嘴巴。
丁寿这才明白,又纳闷这事直说不就是了,何必弄得下药这么麻烦,瑞珠答天知道你是不是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傻书呆子……
商六欲言又止,侯坤看他面色有异问道:「六爷,您还知道些什么?」
第六章种玉别家田
丁寿开口欲言,转瞬一条香舌伸进嘴里,正要体会那诱人香津,突觉得腰间一麻,一阵困意袭来,不由的沉沉睡去。
瑞珠轻笑:「别担心,你从没尝过女人滋味,第一次快是难免的。」俯到他耳畔,用能腻死人的声音说到:「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