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王六愤愤的样子,就知道这位五袋弟子没落下多少实惠,丁寿纳闷:“你们既然在东南快活,怎地又跑到了直隶作孽?”
丁寿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把玩,时而轻握寻找她纤细的骨骼,时而捏一捏她那种晶莹柔软的趾珠,甚至童心大起的偷挠她的脚心。
丁寿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不必了,只是几句话。”
楚楚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还能到哪里去,只求公子怜惜楚楚命苦,不再负我。”
楚楚猛地全身一阵惊悸抽搐,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丁寿身躯,螓首左右乱晃,朱唇疯狂地吻着丁寿唇面,玉臀更是狂扭狂摇得如同狂涛巨浪中的小舟,终于在连连浪叫之后,玉臀骤停,紧顶住丁寿腰跨,随之全身惊颤发抖,贝齿咬在他肩颈之间,泛红的肌肤冒出一层鸡皮,阴穴内急剧蠕裹收缩,一片阴凉的元阴,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
丁寿哈哈一笑,出门而去。
张鹤龄脚步一停,咬牙切齿道:“丁——寿!”
“你小子爬得挺快的,这样下去,再过几年岂不是能当舵主长老了。”丁寿调侃道。
再加上身上胸腹腰臀等各处敏感处,被丁寿和杜云娘二人毫不空闲的分别抓揉掐握,舔吸吮吻,使身躯上也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将她逐渐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娇哼呻吟似泣似欢。
楚楚身子一震,想起云五分手恶言,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挥手止住自家兄弟的话,张鹤龄转向张雄,“太后为什么打他?”
************紫檀架子床上挂着银红蝉纱绣帐,粉红色的流苏垂帘,无风轻摆。
“你……”郭依云怒道,“分明你们官官相护,欺瞒我等。”
紫禁城一处不起眼的宫院内,萧敬眯眼靠在一张躺椅上,张雄跪在他脚边,一边为他捶腿一边说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打了一个叫丁寿的锦衣卫佥事。”张雄陪着笑脸。
丁寿耳闻近乎浪荡的呻吟声,内心的欲火更炽,下身耸挺的速度也愈来愈快,肉棒抽顶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穴口,又快速冲顶入深处。
张太后正琢磨怎么收拾丁寿时,身边宫女捧着一个朱漆托盘盈盈拜倒,“太后,这是内府新赶制出的一批首饰,您看可还中意?”
“这么说你小子因祸得福了?”丁寿心中恨恨,我说在洛阳牡丹园那老小子一副不认识的模样,感情偷喝了自家烧酒,没脸相认。
翠蝶心中一惊,讶异道:“您还要处置丁大人?”
觉得胸前突然一凉,楚楚一声惊呼,本能的护住胸前,但她纤细的双臂所能护住的地方实在有限,大片白色的玉峰毫无遮掩,一双玉臂反将玉峰压的有些变形,更加显得诱人。
本就羞涩万分的楚楚如蒙大赦,紧跟着贻青出了厅门。
“彩云姑娘不愿见你们,我有什么办法。”丁寿耸肩。
“你还敢说,小妹的事你也难辞其咎,你……”让出身绿林的郭依云去告御状,这事儿他敢说,钻云燕也不敢去做,气愤难当的二小姐抽出宝剑就要砍人。
贻青面色古怪,“还在厨房。”
丁寿面露不信,手掌缓缓靠近房门。
“我信他。”丁寿回得干脆利落。
“哥,我们今天说错话了么?”建昌侯爷摸不着头脑,问着自家兄长。
缓缓放下手掌,丁寿苦笑,“若是丁寿无福,姑娘也请安心在此住下,府中上下必待姑娘如上宾,以赎前愆。”
王六忙不迭点头称是,松了双手,又跪在那里把丁寿的袍子褶皱抻直,喜笑颜开的站起身来。
“这么个伶俐人才做了长随,王岳那老狗还真不懂用人。”张延龄讥笑道,他们兄弟两个当年连皇帝帽子都敢顶脑袋上比量,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
张雄偷眼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肉棒进入小穴不过寸许,丁寿进退不得,催促道:“快来帮忙。”
丁府偏花厅。
丁寿也被她激荡狂颠的神态刺激得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双手抱着她玉臀连连高抬狠放,下身也连连往上耸挺,已经浑身酸软的楚楚被如此狂猛之势,顶得全身颤抖尖叫连连。
“他是安禄山,哀家是谁?杨玉环么?”太后高耸胸脯起伏不定,冷笑道:“哀家倒是想做那亡国祸水,可惜身边没个好兄弟能成杨国忠。”
二人下体交合处,随着肉棒的快速抽挺,连连不断的响起肌肉拍撞声,由阴户内溢出混合著落红的涓涓细流,将身下被褥渗湿了一大片。
“你这身功夫怎么回事?”丁寿好奇得很,这小子的内力有些怪异。
太后想起丁寿回京曾送了一批东珠过来,这小子这么有孝心,倒还真舍不得重罚了,扭头见张延龄抻着脖子往盘子里瞅,不由笑骂道:“堂堂一个侯爷,就这么见不得好东西,都拿走吧。”
行,长今这番苦心算是白费了,鸡汤和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