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想关店,偏遇上这几个不讲理的凶神。”伙计委屈抱怨道。
摁着李龙的一名锦衣卫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妹子挺能挨啊,要是今天还没被我们大人玩残,我叫你声大舅哥,让你妹子也陪我乐乐如何。”
纤细柔软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开,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是被他看个清楚,不知害羞还是惧怕地发出一声嘤咛,螓首深埋进了两只玉臂中。
“饶……饶了……我……吧……受……受不住……”一次次的元阴狂泄,凤姐儿面色惨白,体力透支。
李龙这才放下心来,“妹妹,你也别难过,好在那丁寿拎上裤子还认账,他许诺给你个侧室名分,改日便送来彩礼,娶你过门。”
感受着脸上火热带来的舒适,丁寿舒服的哼出了声音。
感觉身上清爽后,丁寿吩咐道:“好了,把药膏和牙刷拿过来,爷要刷牙。”
挣扎着爬行几步,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地上泥灰,少女扭头偷眼观望,赤身裸体的丁寿正向她缓缓走来,胯间那根青筋暴露菇头赤红的粗长肉棍不停跳动,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你……你行……行好,松……松开……我”,胯下涌来的阵阵快意,自己也不知道求她松开,是要逃脱还是能够尽力迎合。
“可如今这因果倒转了,”李龙兴奋起来:“那丁寿已经许诺,可以给我谋个官身,还说今后丁家的刘伶醉仅供我一家,哥哥当初四处专营,求得不就是这个么,只要,只要你……”
耐不住丁寿一再追问,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车巡抚缘何把自家甥女嫁给我这粗坯,美女爱英雄?呸,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当人家看上自己了,不过是被当成个活王八,遮羞布而已……”
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丁寿喝道:“把你们店里的”刘伶醉“都给搬上来。”
将蕊儿摆在榻沿,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丁寿挺身而入,一边抽动一边道:“爷给你做新的,做新的……”
郤永原地不动,倒是钱宁笑了,“里面的是你妹妹?好福气啊,别担心,只是被干昏了。”
丁寿闭目享受,伸手顺着蕊儿衣领滑入,把玩那对细滑鸽乳,虽不甚大,却手感颇佳,用力捏了捏,感受少女嫩乳内的坚硬乳核。
“那就该认识这是什么。”钱宁亮出锦衣卫腰牌。
“宁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郤永嘿然道,一刀兜头向钱宁砍去。
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账本,“满嘴胡吣,还不过去伺候客人。”
“他哪还用得着伺候,”大牛扬着下巴往前方一点,“这么个喝法,若是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二人正在伤怀往事,大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
“没有没有,”江彬摆手,忽然笑声一收,抬首道:“我家中那夫人有孕六月了。”
江彬惨笑:“那人惹不起的……”
李龙不满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火上房啦?”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只玉乳反复揉捏。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寿安慰道。
************龙凤店外,几个锦衣卫正倚着门说笑,见到跑来的几个军汉也没有一丝慌乱。
当他握住自己手腕时,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欢喜更甚,可是随后梦中情郎竟当着众人要对自己非礼。
蕊儿被掐得蹙眉,却不敢求饶,含着巨物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玉手轻轻下移,托着丁寿的卵袋缓缓揉动。
“只要我嫁给他。”李凤姐凄然一笑。
“大牛,不是让你关店么,怎么又放进客人来了。”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高挑秀丽的少女由后面走出。
************月色昏暗,佳人肠断。
丁寿高坐上首,冷面不语。
“郤永,你个废物,跟他们干啊。”李龙大声嘶喊。
龙凤店后院,泪眼滂沱的李凤姐斜倚在水井边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娇躯上的片片青紫,破烂的长裙也盖不住胯间和两腿根部的斑斑血迹。
供货的缘故,没奈何,最后典了祖业酒楼,只留下那一块匾额,将酒铺开到了这个小巷子里,伙计不足,她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当垆。
“记着,在这宅子里只能唤我二老爷。”丁寿搓了搓脸颊道。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众锦衣卫听了一阵哄笑,李龙如同失了魂魄,双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反应。
抽抽鼻子,凤姐儿幽幽道:“先用强占了我身子,再施恩一样娶我,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