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送几人,又命道:“给王壮士上药治伤,别有个好歹。”
“且先回去,爷晚上好好补偿你们。”丁寿邪笑道。
被阵“皇上”吵得头晕的丁寿连忙制止,“老皇亲,您晓得那个帮你进宫的王玺是什么人,他是白莲教的妖人。”
“皇上倒是无碍,就是您老,唉,擅闯宫禁,妖言惑众,怕是躲不过菜市口那刀啊。”丁寿唏嘘道。
仁和看见身边下人盯着自己看,不由羞恼:“本宫没事,还不退下。”
“丁某已查明,这是白莲教妖人作祟,令郎牵涉其中。”
“说皇上不是先皇所生,是从外面抱养的,得位不正。”丁寿手拢住嘴小声道。
“说什么?”
驸马府后堂,仁和大长公主身披软袍,高髻如云,正在抚弄新近得来的古琴“凤凰”,互听得外面人声嘈杂,眉心蹙,“如雪,什么人在外喧哗?”
丁寿肃容,掏出份供词,道:“这是另份供状,将真情本末详述,请老皇亲签字画押,待得时机到,上达天听。”
丁寿展颜,“幸好,今儿个午饭还留了些下脚料。”
嗯?杜星野暗道这小子真邪门,这样还不招,“好,老子成全你。”
“皇上不是谁都能当,可谁都想当,您老这么出,起码您的外孙当不得皇上了。”
丁寿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聚宝历》,道:“弘治十七年,令郎在府中与郑旺饮酒作乐,赠予豹皮张,马鞍辔套,另有纱罗衣襦若干……”嘿嘿笑,“这些东西都有公主府和驸马府的印记,下官已经命人取证,殿下可要看见实物才会死心?”
“丁寿,这是驸马府,容不得你们锦衣卫嚣张。”中年人见到丁寿大声呵斥。
郑旺略思忖,“往年听闻我是皇亲时,邻里乡党有许多人往家中送礼,我记了本《聚宝历》,只待风光之时偿还人情,如今只怕是……”
丁寿却不吃这套,脸色变,“驸马爷说的是,令郎年少,有些事必是有人指使,来啊,请驸马爷并去说个清楚。”
日正当空,北镇抚司诏狱内却阴森刻骨,牢房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上面血迹斑斑,有的已成乌黑色,不知侵染了多少鲜血。
杜星野呸了口,扭回身来到在案几后据座的丁寿旁回禀:“大人,这小子嘴硬的很,只说他心怀忠义,才引了郑旺入宫,别的概不知。”
王玺心中冷笑,这就是那年轻的朝廷鹰爪的手段,酷刑之后用色诱,实在小瞧了圣教中人。
边耸动,丁寿冲着她道:“除了衣物上来帮忙。”
丁寿俯身,伸出五指在矮几上的古琴上轻轻轮,琴音清越,如行云流水,点头称赞,回首看向公主道:“昨日有人擅闯宫禁,妄出妖言,大长公主想必有所听闻?”
蓦然睁开双眼,两道精光射出,丘聚字顿道:“东厂只是杀人,这小子却在诛——心。”
丁寿脸无辜,“公主何出此言,下官怎敢孟浪定罪,只因慎重才有今日搜府得罪之举,”伸出袍袖在妆台上轻轻拂,“再加上这些也就差不多了。”尊弥勒佛像和几个纸人凭空出现。
“胡说,良儿年幼,平日只在府中读书,和白莲妖人有何牵扯?”仁和怒道。
两名女子没再多言,罗裳轻解,露出半裸娇躯,雪白的肩膀下,粉白椒乳和鲜红乳晕相映刺目,名女子转到他身后,丰满玉体伏在他的背上轻轻揉弄,另女子纤纤玉指拨弄了他的乳头几下,便顺着胸肌路向下,在腰腹稍停留,探手而入。
“对了,就叫这名字,哎唷,那个时候你就看吧,你那身肉就像煮烂的猪头肉样轻松被刮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见自己白骨的噢。”杜星野举起铁刷,故作惊讶道:“瞧瞧,这帮小子平时多懒,这刷子上还有些上回用刑时刮下来的碎肉呢。”
房门忽地推开,如雪闯了进来,见到两人情境不由以手掩口,才没发出惊叫。
仁和红着脸轻呸了口,转过身去继续除去那件已经破烂的月白长裙,难得看见这三旬妇人竟有这娇憨姿态,丁寿也觉有趣,待看到仁和弯腰除去鞋袜之时,丁寿不由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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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瞧公主伸出玉臂搂住男人脖颈,吐出香舌水乳交流,暗道自己真的多想,主子已经这样了,自己还拿捏什么,褪下衣裙,只着了贴身小衣亵裤,爬上床榻,扶住丁寿腰臀,帮助推搡。
那只手无路可下,却还在大腿根处游弋,不时拨弄脐下芳草,甚或将几根长长乌草缠在指尖,颇有拔起之意,就在仁和担忧之际突觉腋下痒,另只手绕过饱满胸脯在她腋下呵痒。
“你待怎样?”仁和咬着牙字顿道。
王玺脸若死灰,连丁寿听得胃里都直翻腾,这杜星野平日怎么没看出来,有这么强烈的施虐属性。
“这不正好。”丁寿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有抄家灭族的罪人才敢包庇殿下的滔天大罪。”
丘公公,小子这么做你看可满意?”
“瞧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