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大物博,怎么就还能碰上他呢?
但也还好,他不发一言的冷淡陌生模样,似是将过去的事认做一场荒唐,也不愿与她纠葛,更没有像以前一样,像恶狼般强迫威胁她。
这样一想,枝道的心一下便松了几分。
若不是他接过补找的零钱,她手心处被人用指尖撩过的痒意,想来枝道的心,本可以一直松懈下去。
枝道顿时慌乱得收回手,不敢说话,眼神也不敢乱飘,只盯着桌面的香烟盒发呆。
一定是错觉。她跟自己说。
因为明白已经走了,表现得就是个寻常的顾客,只是不小心的碰到了她的手心。
所以,他一句话也不会说。
直到明白走了约半个小时,枝道的慌张的心才停了下来,一时不由得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发呆。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认出自己,枝道想。
也是。
以前的她剪了一头乖乖生标配的西瓜头,刘海直到眉毛,发尾直到脖颈。
而现在,枝道摸了摸自己一头褐色的大波浪,又扯掉了几根分叉的发丝。
她烫完的那天,连她妈都说认不出来呢。
没认出来就好。
枝道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放过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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