钏儿绑在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
好在还有‘先入为主’的优势在,自己整日和大爷如胶似漆耳鬓厮磨,难道还抵不过她一个后来的?
硬给自己打了针强心剂,将那三分愁减到了一分,玉钏儿正待抖擞精神和绣橘拉拉关系,不想外面脚步声起,紧接着焦顺就挑帘子走了进来。
“咦?”
看到绣橘在座,焦顺一面抬手去解颈间的丝绦,一面问道:“绣橘姑娘这时候,过来莫不是有什么要嘱咐的?”
说着,他自顾自脱了大氅甩给玉钏儿:“去,拿到里间烤一烤。”
玉钏儿知道大爷这是刻意支开自己,绷着脸将小嘴一扁,却还是乖乖抱着大氅,挂到了里间的暖气架前。
她这一走,绣橘立刻鲜活起来。
笑着迎上前道:“姑爷的好意,我们二小姐已经知道了,可姑娘家脸皮薄,死活不肯张嘴儿,司棋姐姐和我只好越俎代庖,拟了这张单子出来。”
说着,将个纸条双手奉上。
因也是熟惯了的,焦顺自是老实不客气的,捏着她的小手研究了起来。
绣橘面皮微红,却也并不挣扎,强装成没事人似的继续道:“这次搬回来,大太太非但没有添置行装,还明里暗里克扣了些,不然也不用麻烦姑爷帮衬。”
说话间,焦顺那爪子便顺杆爬到了胸前。
绣橘忙抽身退步,掩了心口羞道:“姑爷且放尊重些。”
焦顺嘿笑着收回了禄山之爪,暗道这手感倒也不能说是差,只是比起司棋来就……
这时忽见绣橘又捧出五十两银子来,焦顺不由奇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绣橘正色道:“虽说这银子本就是姑爷赏下的,再拿过来显得有些矫情,但司棋姐姐说了,总不能让您三番五次的往外拿钱,我们反倒把这银子藏着掖着吧?”
司棋除了脾气火爆些,做事倒是极底细的。
焦顺也没推让,直接收了那银子,顺口问道:“你那司棋姐姐总是托你传话,却怎么从不登门见我?”
“嘻嘻”
绣橘掩嘴一笑,促狭道:“也亏得是我来,若换了司棋姐姐,似方才姑爷那般毛手毛脚的,怕是早撕吧起来了!”
“她敢!”
焦顺拿腔作势的一瞪眼:“你明儿让她来,看我怎么驯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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