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薄礼奉上、还有一份薄礼奉上。”
贾琏轻奢熟路的卷到手上,大致确认了一下面额之后,脸上登时就和缓了不少,叹道:“罢罢罢,原本这事儿没那么容易揭过,可谁让二爷我心软呢?”
说着,向一旁的秦显吩咐道:“快派人去找老爷,就说孙将军登门请罪来了。”
然后又招呼焦顺和孙绍祖:“这里不是说话的所在,咱们且进府一叙。”
三人进到府里分宾主落座,足等了半个时辰才见贾赦回来。
这恩候老爷显然已经听说了赔罪银子的事儿,对先前的反目成仇事儿只字不提,与孙绍祖你一声‘世叔’,我一句‘贤侄’的,竟是全无半点儿芥蒂隔阂。
等宾主尽欢的送走了孙绍祖和焦顺。
他便又迫不及待的命人抬来装银子的箱子,与贾琏挨个点数了一遍。
等确认一共是五千两银子,贾赦欢喜的心情突然就打了折扣,倒不是嫌少,而是想到了方才送客时,焦顺一语双关旁敲侧击的情景。
这刚得了银子还没捂热呢,他哪里甘心用来还账?
再说了……
那焦顺是他府上的奴才出身,奴才的银子和主人的有什么区别?花也就花了,还用得着还?!
可想要赖账,焦顺手上的借据也不是虚的,真要让家里知道自己借了忠顺王的印子钱,只怕又要被关进小佛堂里了。
况焦顺如今做了史家的女婿,老太太只怕更是要偏帮他了……
正左右为难之际,忽听贾琏在一旁感叹:“真是想不到的事儿,当初王家舅舅调他去东南不过是权宜之计,谁成想就让姓孙的落下这么个肥缺。”
贾赦的dna顿时动了,连忙追问:“什么肥缺?他不就是去水师做个副将么?”
“老爷有所不知。”
贾琏也是刚才听焦顺剖析的,这时候就拿来现学现卖:“听说等津门水师建好了,来往高丽、扶桑的商船都要受其节制巡查,这一年少说也能捞上几万两银子!若是行情好,十万两都未必打的住!”
十万两?!
贾赦闻言两眼放光,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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