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听我解释呀。”
李承乾满脸无奈道:“这可不是玩物丧志。”
“俗话说得好,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
“儿臣这也是正在锻炼自己的谋略呢!”
“锻炼谋略?”
李世民看了眼台球桌,脸上的冷笑更胜。
“就凭这些东西就能锻炼谋略的话,那咱们大唐岂不全都是行军打仗的行家了?”
“您看,您还不信。”
李承乾拎着球杆绕着台球桌打转。
“棋盘之上,能与战场杀伐对比,那这桌球又如何不能?”
“您看,这些虽然都是一些石球,但却要用白石球去撞击其他的石球入网才算记分。”
“而且您仔细看这些石球也是有不同的,有实心的,也有空心的。”
“空心的代表黑方,实心的代表白方。”
“规则是白方不得打击黑方,黑方也不得打击白方。”
李承乾越说越来劲,面朝李世民道:“在儿臣与程怀亮对打的时候,儿臣要打击自己球的同时,又要对程怀亮的球做出封堵。”
“这样一来,不就是两军交战的斗智斗勇了?”
“只要儿臣在这张球桌上运用自如,将来随机应变的能力以及观察力,自然会得到大大的提升。”
说完,李承乾还不忘补充一句:“再者父皇您想啊,在手谈方面,您都赢不了我,这长安城还能有几个跟我下棋的呀。”
这话倒是不假。
不过李世民感觉有被冒犯到。
这小子什么意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下棋下不过他?
李世民翻了个白眼道:“算你小子狡辩成功。”
“不过朕今日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
“朕有事儿要问你,随朕过来。”
话落,他直接迈步朝着主屋走去。
而当他即将进入主屋时,一个小丫鬟从里面冒冒失失的跑出来,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小丫头抬头看着李世民,李世民低头看着小丫头。
其余人,皆以石化。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李承乾,他直接怒斥道:“是没长眼睛吗?”
“这可是我父皇,还不赶紧跪下道歉?”
“罢了罢了。”
李世民胡乱的挥了挥手:“她尚且年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李承乾连忙露出恭维笑容:“对对对,父皇仁爱且深明大义。”
紧接着,他赶紧对冒冒失失的无忧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溜。
无忧一双大眼睛充满委屈的走开。
显然,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位是李世民。
她只知道,李承乾刚才吼她了。
对此,李承乾满心无奈。
这丫头是真傻呀……
撞了皇帝,不赶紧道歉就算了,竟然还敢给自己这个解围的摆脸色看。
进入主屋后,李世民直接坐在软塌上。
“朕问你,今日你在朝堂上提出的北民南迁的事儿,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闻言,李承乾挑了挑眉。
原来是来问这个的呀。
李承乾不假思索,点了点头道:“自然是。”
见状,李世民再问:“那你可想过,这里面的弊端与漏洞?”
“啊?”
“漏洞?有吗?”
李承乾继续装傻。
可他的心性,早就被李世民给摸透了。
此时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隐藏了什么没说。
李世民翻了个白眼:“行了,就别跟朕装了,如若你能提出一个无懈可击的计划来。”
“朕准你半月不用听朝。”
“真哒!”
李承乾直接咧嘴乐了。
“父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呀。”
闻言,李世民冷笑。
“朕就算反悔,你又能奈朕如何?”
“如若你不说,信不信朕就取消你的五日不听朝。”
“别呀父皇。”
“我说还不行么。”
李承乾满脸苦涩。
“父皇口中的漏洞,无外乎是觉得突厥旧民如若到了咱们大唐领土,会与大唐子民发生冲突。”
“到时候一边是突厥旧民,一边是大唐子民,父皇夹在中间难做。”
“对嘛,父皇?”
李世民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实际上,我觉得父皇是想太多了。”
李承乾抬头笑着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满心狐疑,更满脸不解。
他不明白李承乾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李承乾干脆解释道:“实际上,不论父皇做什么,最后都会引来一方不满的。”
“一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