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年忽然来了个县令,见天寻名目的要钱,还瞧上了隔壁杨家的姑娘做妾。”
“杨家不肯,他就拿了杨家的一众老小,说他们是忤逆的刁民,关在牢里私自用刑。”
“那杨家的姑娘抵不住,只得从了那县令,谁知她那哥哥和爹爹早就死在牢里了。”
“周遭与他家关系相近的,纷纷去理论,可那狗县令却说睡也睡了,别自讨没趣了……”
“后来,那杨家姑娘气不过,就一头撞死在县衙门口了……”
听闻这话,李承乾双眉紧锁。
他直看着柴景道:“那杨家姑娘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柴景抬头,望着李承乾,笑的惨然:“她就是已经定亲,却还未过门的媳妇……”
李承乾肃然……
柴景咬着嘴唇,握紧双拳道:“我爹气不过,就找人写了状纸,准备直接告到巡查史哪里。”
“谁知,那巡查史与那狗日的县令是穿一条裤子的,不仅没收状纸,反而还派人将我那递状纸的弟弟,打断了一条腿。”
听闻这些,李承乾直问道:“弟弟断了一条腿,丢了个老婆,那也不至于让你沦落为匪盗呀……”
“若有如此简单就好了。”
“在我弟弟回来后,那狗日的县令便派人乔装成山匪,冲入我家……”
“三十二口,整整三十二口人啊……”
柴景紧闭双眼,身躯颤抖不停:“若不是那日我外出办事,碰巧不在家,怕是也得死在那场变故里了……”
听闻这些话,李承乾看了眼李听雪。
李听雪只是屹立在哪里,朝他抛了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
接收到这眼神,李承乾也算明白了。
李听雪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字帖,而是眼前这个叫柴景的人。
她就是要让李承乾与柴景有一次这样的见面,然后让李承乾出面帮这家伙。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