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梅在老爷局等了一天,才等到开完会的领导,结果被对方很不耐烦的推倒在地。
看着另外6名被淘汰后,依旧愿意跟着我学医的年轻人,我很是无奈,我的积蓄不多了,无法支撑这么多临时工的工资,我得出去找朋友想想办法。
姓黄的小伙,理所当然的说道:“像麻风病一样,把他们撵去索罗河。”
这不,9月1号这天,会计赵红梅又跟着她叔叔赵主任,去了景城。
特么的,老子刚才在课堂上用中、傣双语讲解疟疾的传染方式,结果这小子当了耳旁风!
“小黄,我们是医生,如果我们都放弃病人了,病人该怎么办?”白医生试图纠正这个年轻人的思想。
他从知青打架时,就过来了,只是侄女拦着没让他去公路劝架,倒是把疟疾一事听了个完整。
既然那些魔都知青不相信他们卫生院,那就不用管他们了。
“咱们开医院的,就跟开棺材铺的一样,不能主动开口揽生意,容易招人骂晦气。所以,从古至今都是求医问药。”
“院长,他们过来了,我们要不要把他们撵走?免得传染镇上居民。”
张和平自觉不是圣人,更不会被什么医德束缚,只求心情顺畅。
南腊镇卫生院虽然没了院长,工作却还是一板一眼的在开展。
“风寒感冒也可能引起打冷颤,不能因为害怕疟疾传染,就对打冷颤的病人弃之不顾。”
其中两篇,最引人瞩目。
“不好控制,也得控制!东部很多省份也爆发了疟疾!”赵主任有些烦闷地走了。
疟疾是简单的病吗?
愿不愿学医,愿不愿给病人看病,那得看他们各自的意愿,张和平不想强求,反正他只需要培养两个医生守卫生院,让他能抽身出去浪里个浪。
赵红梅很是委屈,她从小到大虽然长在乡下,却从未遭遇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可以说,张和平对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们镇卫生院就2个编制,跟那些大老爷申请增加4个编制服务周边几十个村寨,他们都不批,真想让他们跟着我们去走村串寨,看看这里有多难。
“继续上课!”张和平喊了一声,回了门诊楼。
这就是命!
张和平没收他们的拜师礼,反而给他们开工资,还送这送那的,打的猎物也没有吝啬给他们吃。
“院长,那可是麻风病!”
他在开始教学前,给他们16个临时工都发了一个红皮笔记本,以及一支钢笔。
即便如此,还是有几个人读望天书,笔记本上一个字都没写。
8月26号,周三,大雨。
“这附近有麻风病吗?”张和平疑惑问道。
1970年9月1日,周二云都日报,再次大篇幅、额外增加报纸页数,报道三十六篇日记体稿件,以及三十六张配套的照片。
【令人不适的麻风病人大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