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易中海不满道:“国家提倡晚婚晚育,他们是公然违抗政策!”
“呵……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贾张氏冷笑,“有些人想违抗,都没那个生育能力!”
自从易中海退休后,接连两年都没有徒子徒孙来看这个老家伙,贾张氏就再也不虚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了。
只有易中海领退休工资的前后两天,贾张氏会收敛一点,其他时候可不惯着易中海。
“嘿!”阎埠贵不知何时站在了二门这边,一脸羡慕的看着东厢房,“你们只看到张和平的儿女多,却忽略了那台大彩电,知道那玩意多少钱一台吗?”
“一千二百二十镁元!折算下来,要一千八百六十六块钱!”阎埠贵不等众人回答,自顾自的说出了答案。
作为院中第一个买自行车、黑白电视机的人,阎埠贵又怎么会不关注更高大上的电器。
“知道那台大彩电在哪才能买到吗?”阎埠贵再次自问自答,只是语气太过复杂,“友谊商店!”
“不可能!”易中海本能的反驳道:“友谊商店只许外国人进,他……”
易中海的声音越说越小,从那群小屁孩的穿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紧接着,易中海看向了娄晓娥和她的儿子,大冬天穿这么单薄,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再看前院东厢房那边,一个个小屁孩穿得跟个球似的,圆鼓鼓的一看就很暖和。
“他们只是过来串下门,就随手送了一台大彩电,呵呵!”阎埠贵还在自顾自的说着,笑声有些苦涩。
想当年,张家最困难的时候,全院只有他阎埠贵跟张和平的关系最好!
如果……
阎埠贵心中想着,如果他当年没有带着儿子单干钓鱼,如果没有让阎解放跟其他孩子一样疏远张和平,如果能像周家那样跟张家搞好关系!
“以那小子的大方性子,不说送我一台大彩电,至少得送一台12寸的黑白电视机吧!”阎埠贵心在滴血,悔不当初,竟不知不觉说出了心声,“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我眼瞎啊!那小子自从学会钓鱼后,哪里穷了!”阎埠贵摘下用胶布粘了又粘的塑料眼镜,一边擦镜片,一边往家走,心塞!
眼不见心不烦……
“让让!别挡路!”院门外响起一道粗狂的声音,“冰箱、洗衣机来了,碰坏了你们赔不起!”
冰箱?
洗衣机?
阎埠贵急忙戴上眼镜看向大门口,只见两个人抬着一个高高的大纸箱,后面还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宽宽的大纸箱!
看纸箱上的图案,还真是冰箱、洗衣机!
三大件!
一天之内,阎埠贵痛失三个全院第一,心态崩了!
“那应该是送给我的啊!”
“我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