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儿也是依旧风采,老当益壮,可贺可喜。”苗逵调侃道,随后看了看神英身后的年轻人,“这是令郎?”
伏在春凳上,玉奴粉面埋在一双臂弯里,除了蛾眉还是轻轻蹙在一起,肠内摩擦胀痛让她也浮起阵阵快意,忍不住轻哼呻吟。
众人称善,纷纷入座,苗逵笑道:“丁老弟,这么大阵仗娶来的新娘子,可否请出来让我等见见。”
“老元戎久镇边陲,威名赫赫,刘某自愧弗如,朝廷请您老坐镇宣府,真是慧眼识人啊。”刘璟恭维道。
也是一身喜庆打扮的李龙越门而入,来到李凤身前,背身弓腰屈膝,“妹妹,上来吧。”
“劳烦都堂破费。”丁寿纳闷,这位刚进宣府,怎地连礼单都备下了。
“倩娘,你不在玉奴房里帮着梳妆,乱跑什么?”丁寿对着四处张望的倩娘喝问道。
“好了好了,李掌柜的进来吧。”妇人高声张罗。
美莲摆放好菜肴,低眉顺眼道。
挺着肉棒半蹲在玉奴身后,对准那褐色浅涡,丁寿尽力分开那对雪白丰满的臀瓣,腰上用力,便是一刺。
随着渐渐适应,玉奴两股渐渐放松,更加方便了肉棍进出,丁寿双手捧着一轮满月,享受着雪臀肉感弹性和肠内火热刺激,速度越来越快。
“二爷,苗公公过来贺喜。”美莲的声音在房外响起。
“好……好舒服……弟弟……别磨了,来了……呀——”玉奴穴腔子一阵抽搐,一股精水酣畅地淋到了硕大肉棒上。
月仙啐了一口,“没几日你就纳新人进门了,还没个正行。”
大好女儿清白被他毁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还要感恩戴德么,轿子抬起,李凤凄凉一笑,转到轿窗前想再对哥哥说句话,却是眼波流转,幽幽一叹,无话可说。
美莲应声,进屋问候,“太太有什么吩咐?”
凤姐摇了摇头,“你是……?”
青袍老人哦了一声,哂笑道:“纳个小妾便如此铺张,这宣府还真是块宝地啊。”
丁寿抱着粉团似的美臀,几个冲刺便在花心深处研磨几下,享受花心对菇头的包裹刺激。
年轻人策马向前,拦住一个行人问了几句,回马而来,“禀父亲,刘都堂,据百姓讲是本地有人纳妾,摆下了十天流水席,不拘何人但有过去道喜者每人还有五十文喜钱。”
“好了好了,今天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你们裹什么乱。”妇人见李凤神情落寞,出言阻止。
“咱们这位外管家,做梦都惦记着自己女儿能成爷屋里人呢。”杜云娘轻笑道。
几人捧过大红披风,服侍着李凤穿戴,妇人帮着系好合欢节,摩挲着披风上的四季花草刺绣,感叹道:“这绣工真是精致,也只有姑娘这等颜色才配得上。”
美人柔情厚意,丁寿岂能拒绝,伸手揽住纤腰,便要向她樱唇深深吻去。
“背后没有大佬推波助澜吧?”丁寿忧心问道。
苗逵刚想说,钱宁突然来报:“大人,宣府新任巡抚刘璟,总兵神英前来道贺。”
《明户令》虽然对士庶婚礼聘仪有规定,并强调不重虚仪,但民间百姓还是认为聘礼嫁妆多寡为面子大事,不过总的来说,开国皇帝朱八八知晓民间疾苦,也从各方面体谅百姓,除了不提倡丰厚彩礼,将六礼简化成三礼,还禁止指腹为婚等娃娃亲陋习,“凡男女婚姻,各有其时,或有指腹割衫襟为亲者,并行禁止”,“凡男年十六,女年十四以上,并听婚娶”,说句实在话,为结婚买房买车被逼得焦头烂额的兄弟们穿越到大明洪武年间做百姓,活得或许更轻松些。
“怎地人人都说我是好福气,难道做妾就这般好么。”李凤姐苦笑。
高个丫鬟带着三分羡慕地揶揄道:“算了吧,你那么能吃,哪个主家能要你。”
************李凤姐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发辫已经打散盘成妇人发髻,如玉姿容上的少女绒毛正被五彩丝线缓缓绞去。
“姓丁名寿。”
玉奴呼呼娇喘,无力应答,只是将胸前鬼手再次推掉。
老者摇了摇头,疑惑道:“老朽不知。”随即向身后一个与他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点头示意。
“刘都堂客气了,老朽沙场多年,自然识得这些厮杀汉多些,怎比得都堂内地为官,事事干系民生。”神英谦恭道。
轻轻绞着胸前衣结,李凤喃喃自语道:“说什么今后待我好,还不是会仗着权势一房一房地纳妾,我是小女子,你是大官人,拦不住你对别的女子动心,可却能让你此生再也忘不了我。”
美莲连忙捂嘴,“婢子胡说八道,您别当真,婢子告退。”
正当二人干得汗水淋漓,倩娘推门而入,“二爷,迎亲的队伍来了。”见屋内二人恋奸情热的模样,不由一声轻呼,连忙将房门掩住。
“这点见识还想进丁府,丁家聘礼光是铺面就三十间,听说都是这些日子买下的,连价都没还,整个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