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丁寿施了个半礼,神英连道不敢,侧身避过。
“真的?!”丁寿惊喜,拇指已经不自觉地揉向那浅褐色臀孔。
房门轻叩,美莲端了个食盒进来。
“这可如何是好?”看着玉奴装扮整齐的狄髻头面及一身红缎袄裙,二爷颇有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苦恼。
圆脸丫鬟一脸得意道:“当然是真的,丁家负责采买的美莲婶子说与我娘听的,还说府里再招人就把我也招进去,嘻,那府里一定天天吃香喝辣。”
看他神色郁郁,玉奴心有不忍,狠了狠心道:“怕了你了,姐姐后庭今日一并给了你,该满意了吧。”
凤姐瘫坐在婚床上,忍了一天的两行珠泪终于滚滚而下。
玉奴无力伏在凳上,吁吁道:“小坏蛋,要再不干,姐姐可没力气陪……陪你了。”
甩手打掉抚到胸前的禄山之爪,玉奴嗔道:“别乱摸,这身装扮用了好久,乱了不好收拾。”转首柔声道:“小郎,过了今日姐姐就是江家人了,趁着还是自由身再要姐姐一次。”
圆脸姑娘登时急了,“哪个吃得多了,不要败坏人名声,人家只是长得胖一些,吃得很少的。”
楚楚拈着棋子,漫不经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朝中事怎么样了?”二人入席,丁寿问道。
玉奴被这大力顶得身子一歪,连忙扶住凳子埋怨道:“轻些,你也知道自己本钱,弄坏了看你怎么和江三解释。”
“犬子神周,捐了个指挥佥事的差事,在老朽身边历练。”神英转身对儿子道:“还不过来给苗公公、丁大人问安。”
丁寿不再多话,从湿淋淋的阴户内抽出,大如鸭蛋的紫红菇头刚一碰触菊蕾,玉奴便紧张的身子一颤,“小郎,小心些。”
苗逵摇头,“心照不宣,宣府的人事定下来了,刘公公和内阁不会有人再蹚这浑水。”
“嗯嗯……”下身不断冲撞而来的快感,让玉奴鼻腔内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那是别人,你这头野牛,不知要坏了多少良田,哦……,别磨啦,姐姐魂都掉了……”
凤姐不言,眼神懵懂。
月仙与玉奴相处一年有余,站在门前看着队伍远去,唏嘘不已,直到一个不要脸的凑到她身边。
半跪着身子,丁寿仰望坐在喜床上的如花娇颜,柔声道:“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偶然,二次却是意外,为夫知道当时苦了你,你却不知那时救了我。”
丁寿连忙追了过去,扶住香肩赔笑道:“嫂嫂勿怪,要不小弟今夜单给你一人赔罪?”
“凤姐姐,听说丁家的聘礼多的能买下咱们整条巷子,真的么?”圆脸丫鬟一副好奇宝宝的问道。
白发老人神情淡淡,“悉听都堂安排。”
“你说什么?他……他和别的女人都……”凤姐激动站起,浑身颤抖,面色惨白。
李凤由着兄长将她背起,一路上众人贺喜声不绝,她只是轻轻趴在李龙肩头:“哥,以后妹妹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猝不及防下肉棒入唇,想想刚刚拔出的地方倩娘胃中作呕,可又不敢推开,细一品咂棒身上只有玫瑰花香,才放下心吸吮还残留在丁寿精管内的精液,把它们都吞进腹内……************新人在丫鬟搀扶下步入花轿,一声“起轿”,鸣炮奏乐,花轿抬起,迎亲队伍掉头而去。
凤姐看她一脸娇憨,勉强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酒未过一巡,便听得后宅慌乱扑倒之声,丁寿皱眉,暗道谁这么不给长脸,扭过头去,只见倩娘、美莲等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二爷,不好了,新……新娘子她……她……”
丁寿可不知身边人想些什么,急速耸动数百下后,腰间突然一麻,随著菇头上一阵阵的酸麻感,一股浓浓的精液泻在了玉奴后庭里,打得她啊啊浪叫。
“妹妹,你准备好了么?”房外李龙声音响起,“轿子到了。”
“老神,别在那叽叽歪歪,这菜都凉了,过来坐。”主席上的苗逵起身张罗道。
凤姐身后帮着整理青缎马面裙的高个丫鬟转过头来,“真的假的?!那丁二爷有那么大面子,连总督大人都要给送礼?”
丁寿拇指已然深入,感受到里面的干燥火热,隔着薄薄一层肉皮,甚至清晰察觉阴穴内自己的肉棒脉络。
丁寿听了也觉好笑,“这奏本有人信么?”
“女人命苦,只作男子玩物,但愿来生不再女儿身……”美目轻阖,秀颈探入索套,凤姐狠心踢翻了脚下圆凳……************“刘某等冒昧登门,叨扰一杯喜酒,还望丁大人不要怪罪。”新任宣府巡抚刘璟春风满面,未语先笑。
“啊——”玉奴仰头一声哀呼,身子痛得簌簌发抖,额头已然沁出冷汗,穿着弓鞋的一对秀足上下踢打。
“老元戎,你久在此地,这宣府中人人喧嚷奔向一处,可是有何民俗不成?”马上一位儒雅的青袍老人询问身旁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