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子躲起来了。”闻得丁寿问话,杜云娘玉手由弦上收回,半支起身子娇声道:“爷的事办妥了,若是由她打头阵,怕是讨不得赏。”
娇哼一声,杜云娘丰满身躯轻轻扭动,浪声道:“自然是了,可奴家只是爷一个人的淫妇……”
汉子呼吸急促,快速脱下自己裤子,抱着女子便挺动屁股,冲了过去。
女子鼻腔发出“唔”的一声,便不再动静,由着汉子在自己身上折腾。
“嗯——”骆锦枫这才放心,欣慰地点了点头。
异样刺激让丁寿肉棒更加肿胀,杜云娘却没有停息的意思,玉手揉搓着他的卵袋,肉舌吸吮得滋滋作响,又啜又吸,让丁寿背脊一阵酥麻,深入楚楚穴内的肉棒不由跳动了几下。
“本官乃锦衣卫镇抚。”郭勋下巴扬起,面上尽是得色。
嘴上埋怨,身子却没闲着,握着巨大棒身在穴口处轻轻挺了几下,便借着腔道湿润,向下一坐,将整个粗大肉棒全都吞了下去。
“爷,你弄痛奴家了……”杜云娘呻吟一声,玉手顺着丁寿衣袍下探,摸住了早已高高翘起的坚挺肉棒,来回抚摸。
一直注视窗外的丁寿回过神来,含糊道:“嗯?啊,莫老又干了一坛,真是海量。”
“真不是你?”一秤金口气有些松动。
骆锦枫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人一般,怯生生道:“莫大叔,你……”
丁寿握住不住晃动的两个乳瓜,把玩揉弄道:“放心吧,爷什么时候采过宅子里的女人,宁可功力不再寸进,也不能伤了你们身子不是。”
************眼见骆锦枫远去,丁寿转对怡然自得的莫言道:“莫老,那个郭勋来路您好像知之甚深?”
“穿着衣服干,更有情趣。”丁寿淫笑道。
屋内酒气熏得骆女侠黛眉轻蹙,挥手扇了几下,皱着鼻子道:“又喝酒了,真臭。”
“你去西苑寻。”刘瑾道。
“略知一二。”莫言倒不愧“知无不言”的名号,回身便将郭勋的来路交待个底儿掉。
开玩笑,这么露脸的事朝上那帮老家伙会把这彩头让给自己,纳彩时的正使是英国公张懋,副使少师兼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的内阁首辅刘健,纳吉时的正使是保国公朱晖,副使是谢迁与李东阳,他丁寿今儿敢呛行,明天文武百官参他的奏本就够给他修个坟头的,二爷抽风了拉这仇恨。
“什么鼠辈,你说话斯文些。”
皇后娘家夏府上下内外打扫一新,自纳彩时起就已在周围挂起了围幙,只留出了迎亲队伍的通道,皇帝老丈人夏儒已水涨船高地提拔为中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位为从一品,领着阖府上下人等立于府门外搭设的幕次前,等候册封。
“杜姐姐,小声些,别让人听到。”虽是得了杜云娘嘱咐,今日楚楚放得开些,可这快掀翻房顶的浪叫,还是让楚楚姑娘晕生双颊。
“天色已晚,妹子早些回去吧,有暇我便登门拜访。”事到如今,丁寿又能多说什么,只得顺着话头说道。
骆锦枫还没待答话,又一华服青年踏步而入,待看清屋内二人牵手而立的样子,本是笑意满满的脸上立时寒霜密布。
待从西苑赶回的丁寿也两手空空时,众人都没了主意。
刘瑾见丁寿神色不似作伪,仿佛把心放下了一半,点了点头,沉声道:“与你无关就好,今天是大日子,容不得再出乱子。”
“哟,爷……奴的心肝……哎呦……别咬啊……”杜云娘胸前快感连连,手掌上又传来那话儿的阵阵热意,心里不由躁动起来。
莫言哈哈一笑,暗道小子果然知我,接过酒坛倒了一碗酒,先喝了半碗解了酒瘾,才慢悠悠道:“天色不早,骆丫头今日怕不会来了。”
汉子吓得一激灵,退出身子,回头道:“她知道我在这儿?”
“唔——”杜云娘仰起雪白颈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娇声道:“爷的宝贝果真不凡,一会儿可要棒下留情,别让奴婢输的太难看。”
“丁大哥,他是在锦衣卫带俸的。”骆锦枫凑上前轻声为丁寿解惑。
骆锦枫转身对丁寿道:“丁大哥,我,我先走了,回头再……再来……”
面对有如毒蛇吐信的刁钻枪势,丁寿不慌不忙,身子一扭,侧身避过。
正德皇帝的这位皇后姓夏,大兴人,由太皇太后和张太后一同选出,另外还有一同陪选出来的沈、吴二位秀女,分别受封贤妃、德妃,一次就娶仨,二爷看着就眼红。
骆锦枫被郭勋风言冷语气得面色发白。
丁寿怪手顺着楚楚粉嫩莹润的浑圆雪股,不时用手指拨弄着那一簇黝黑芳草,贴着楚楚娇小耳垂,嘻嘻笑道:“云娘如今情非得已,怕是顾不得许多了。”
喘息声渐平,三条汗淋淋的赤裸身躯纠结在一起,杜云娘爱怜地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楚楚,心满意足。
杜云娘只觉穴心又酸又麻,浑身骨头都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