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渐被挑起的月仙轻轻喘息,劝阻道:“别闹了,明日还要赶路,早些歇息吧。”
李凤见那人是一名脚踩木屐的葛袍汉子,向着秦九幽恭敬施礼道:“国师的九幽真气果然不凡,晚辈佩服。”
秦九幽轻哼一声,“虞建极,你虽号称国中第一高手,我要杀你却是易如反掌,今后行事若再如此鬼祟,莫怪我不给尚真面子。”
丁寿心中满是醋意,偏硬生生堆出一脸笑来,“白兄此来何为?”
房内家具都已移除,只铺着厚厚床褥香枕,唯有丁家女主人月仙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轻轻娇喘,如玉般的粉嫩肌肤上香汗淋淋。
“公子,请茶。”穿戴整齐的蕊儿奉上香茗。
说话间王六不经意向外面瞅了一眼,脸色一变,“欸欸,你谁啊?”扔下筷子就冲了出去。
丁寿促狭一笑,“这不正在睡么……”
“呔,我们二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就是总督府上来人也得尊称一声”佥事老爷“,你谁啊?!”怪不得王六气盛,这阵子跟着丁寿,见多了大人物,什么总督巡抚总兵镇守太监,一个个都客客气气,眼前这小子孤身一人,连扈从都没有,偏直愣愣往府内闯,这是不把自家主人放在眼里啊。
没想到眼前这位来这么一句,白少川神情一窒,随即便道:“府上事已有耳闻,待回京后征调厂卫人手查探消息,总比宣府这些军兵多几分把握。”
白少川不便再看,忙把怀中女子推开,不想那边丁寿闻得声响,纵身一掠便到了近前,张臂便将他抱在了怀里。
文绉绉的话语听得革儿孛罗皱眉头,更不喜他那娘们唧唧的长相,既然你不要,自也乐得不给,当即与丁寿寒暄几句,便带了部众出城而去-目送朵颜众人远去,丁寿如同献宝般将新得马匹让白少川品鉴。
attachimg]3230973/attachimg]“师父好厉害。”李凤眼中满是钦佩崇敬之色,奔跑过来递上手帕。
老人欣慰一笑,双手勉励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便无力地垂下,再无声息。
闻着院内若有若无散发出的酒气,“怎地如此不爱惜身子?”白少川眉头轻皱,推门而入。
“也好。”丁寿双掌一击,起身道:“一会用过便饭,便让钱宁安排你去驿馆歇息。”
在众女关切声中,丁寿突然低头,伸手在裆内一阵掏动,随后一条尺长锦鲤被他捉了出来……************换了一身清爽干衣的丁寿斜靠在椅子上,摇了摇颈项,刚才白少川那一掌用的是巧劲,倒是没有内伤,可是让二爷扭了脖子。
一个精悍的蒙古汉子纵马上前,“革儿孛罗,什么事?”
远离宣府边墙的朵颜众人在草原上缓缓而行。
王六嘿嘿一乐,装模作样道:“这是秀红那婆娘下厨做的,勉强入口吧。”
帖木儿孛罗涨红了脸,大叫道:“当然没有,我帖木儿孛罗是兀良哈的勇士,怎会瞧得上汉蛮的官职。”
童子大哭,王六跪着赔罪,哭声却总是不停。
“师父可是要教我?”李凤有些雀跃,有此武功,定要那花心人好看。
苍龙驹“可好?”白少川略一沉吟,便出言道。
把玩着月仙胸前那对丰满玉兔,丁寿嗤笑道:“那就不要睡了。”言罢,果然抽送了几下。
原来丁寿趁她不备,将犹自坚挺的肉棒再度顶入月仙体内。
“二爷……奴婢……奴婢错了……哎呦……折腾死婢子啦……啊……”不到片刻,倩娘身子倏地绷紧,娇躯连扭带摇,螓首带动长发连连晃动,手脚如同八爪章鱼死死缠住丁寿,口中原本的轻哼荡语也化为激嚎。
丁寿见那黑马毛色光亮,不同平常蒙古马矮小之状,身高足有八尺,心中甚喜,口中却是推脱道:“在下怎敢夺人所爱……”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内院垂花门前,看着紧闭的红漆月亮门,白少川向钱宁示意。
长剑归鞘,波光潋滟,一切又归宁静。
“为师不在这些日子,你每十日服用一颗,借以修习本门功法,切忌不可贪多,不然心火反噬,后果不堪设想。”秦九幽叮嘱道。
王六错愕,这帮锦衣卫平日在街上都是横着走的角色,怎么见了这小子倒成了软脚虾。
一名垂髫幼童,以柳枝为鞭,骑在瘦小的王六身上,口中吆喝不停。
王六也来了兴致,撸起袖子,低声道:“而今每天晚上,爷们让那两个骚货脱光了,跪在地上,就用那根大屌在她们……”
这边王六仍在喋喋不休,指头都快戳到白少川鼻尖上,“四六不懂的愣头青,回去备好了帖子门敬,哪天六爷心情好给你通传一声,诶——,你拉我干嘛?”
看着白少川质疑之色,钱宁苦笑:“府上新姨娘失踪,花红已经挂到一万两,还是踪迹皆无,大人这几日心情不佳,难免行止恣意了些。”
听说是丁寿朋友,革儿孛罗立即转怒为喜,连说几句得罪